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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名就能數出一大溜來。
那分繡線的丫頭又拈了繡花針,順著陽光就把絲線穿進了針鼻兒裡,這才接著說:“我聽說,這回可不光是為了銀錢的事,據說大公主舊年和忱王是相識的,大公主手上不是有串珠子麼,那還是忱王送的呢。忱王諱阿烏子,咱們叫菩提,大公主手上戴的菩提手串,還是當年忱王親手串的呢。說是昔年有過誓約,長大了要互許終身吶!”
這訊息可真叫一個勁爆,在場的丫頭全張大了嘴:“小秀,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我騙你們幹什麼,我有個小姐妹兒,就是在闊科旗汗王的京邸伺候的。忱王的書房裡頭,還有大公主的畫像呢,你們自己想想,我說的事還能有假?”小秀一邊繡著花,一邊回話。
小秀倒是很淡定,旁邊圍坐的丫頭們可全沸騰了,這源於人類天生對於八卦不可分割的愛:“唉呀,看來是真的了,難道這回不僅僅是為了銀錢,還為了這些陳年舊事。大公主……怎麼會呢,先嫁‘第一公子’,再嫁咱們王爺,難道還想三……那啥麼?”
“這些話可千萬別說,那是大公主,再怎麼也沒有咱們說話的餘地。咱們只管好好伺候著就是了。今天我跟你們說的事,可千萬別往外傳,要是傳出去了,我可是會死了連骨頭渣都剩不下的。”小秀說完這句話就不再說話了,院子裡也靜了下來。
陽光從屋頂上落下來,丫頭們面面相覷,一個個心裡震驚得不行。
午後,主子們午覺歇好了,丫頭們就各自散了,去服侍主子們起身。自然就免不了要傳播八卦的,更有些想借此某個乾淨頭面的小丫頭們去討好她們的主子:“二夫人,今兒女婢聽說,大公主和忱王是舊識,且關係頗深。大公主手上的菩提串兒,是舊年訂約的信物。似乎,這回不單是為銀錢,銀錢只是個由頭。”
二姨娘當然是頭回聽說這種事,激動地撐著扶手起身,連連問道:“你從哪兒聽說的?”
“回二夫人,女婢是聽一個小姐妹說的,她在忱王跟前伺候。”這話一說,就立馬變了味兒,剛才小秀說的,這丫頭是學得更甚了幾分。
二姨娘一拍巴掌,聲音響亮地道:“我說平日好得跟一個人似的,怎麼就為幾個銀子吵成這樣,敢情還有不能拿到明面上說的。綠帽子這東西,古往今來就沒哪個男人能安心戴著,哪怕對方是公主。丫頭,你這事辦得不錯,以後你就留在房裡,替我好好打聽這些事,少不了你的好處。”
那丫頭連連謝了,總算是擺脫了低等丫頭的範圍,也可以在主子跟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用在做那些累人的活計。
二姨娘原本心裡還不踏實,現在就坐實了這訊息,回頭時喜不自禁地笑,挑了門簾子進來的是蕭奉節,她的二兒子:“奉節,過來坐,大冷天的,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蕭奉節坐下後,看了二姨娘幾眼,嘆息一聲說:“二夫人,府裡的事你不要摻和,到時候免得惹了##”
二姨娘聽著這聲二夫人,氣就不打一處來,蕭老夫人都死了,本來也可以改稱呼了,沒想到這一個二個的兒子,就沒一個改口叫一聲孃的,讓她心裡更是窩著火氣:“奉節,我這也是為了你們著想,你和老三底子都薄,尤其是老三這個不成器的,我不替你們操心,誰還會替你們操心啊。難道真要指著你們那位大哥,那可真是沒什麼指望了。”
蕭奉節從小在蕭老夫人身邊養大,蕭老夫人對他和老三都很好,待他們和蕭永夜一視同仁。蕭永夜常年在外領兵打仗,他和老夫人倒是更像親母子:“二夫人,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是有些東西,不屬於你就不要強求,強求來的也未必就是你想要的。”
蕭奉節覺得二姨娘應該要給個警省,可畢竟是骨肉血親,他又不忍心她跳下去,想伸手拉一把。他哪裡想得到,二姨娘根本就不會領他的意。
“你和老三就是倆白眼狼,在她身邊長大,享著富貴榮華,就忘了你們的親孃還在受著委屈嗎。老三是不懂,我不指望他,可你呢,你是懂而不做。”二姨娘最恨的就是蕭奉節這副性子,生生讓她覺得,跟蕭老夫人一樣,辦起事來壓根就不分親疏的。
“二夫人,收手吧,還來得及。”蕭奉節其實也挺累的,勸到這就不能再說下去了,畢竟這裡頭可能還連著其他大事,他不能說得太深了。否則,依著二姨娘這張嘴,肯定要弄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二姨娘哪裡會理會蕭奉節,反而把蕭奉節訓了幾句。
蕭奉節長嘆一聲,也罷,反正他那大哥和大公主,也都不是狠到底的人,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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