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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西會有什麼關聯:“哥哥,雲川的錢莊有什麼不對嗎?”
“大大的不對,津洲王母親的孃家就在雲川,我差人查過了,支川的主家錢莊大老闆叫肖述生,是鼎鼎有名的商人。可兩年前,這家錢莊就轉手了,接手的人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一派人去探,就發現不對勁了,非但什麼也查不了來,這折了好幾個人。其中一個是錢的貼身侍衛,跟我了好些年,帶著傷回來,只給了我一個箭頭。”顧應無順手摸了摸箭頭,似笑非笑的打量著。
顧雁歌也探出腦袋去看,發現那箭頭倒是平淡無奇的,也看不出什麼來:“這……不是很普通……等等,這是公鐵打造的。”
所謂的公鐵其實是和私採的鐵礦相對應的,景朝工商業非常活躍,有不少的私人小鐵礦,而公鐵和私鐵唯一的區別就是,公鐵加了很少量其他金屬,鍛造起來更加不易,但牢固,鋒利,永續性都要比私鐵高得多,而且純度也不是一般的私鐵可比的。
而那箭頭的公鐵,鋒口處閃著一層銀光,到達了這種質地的公鐵,就是專門用來兵造的,對於這類公鐵,管制極為嚴格,本不可能出現在民間,但卻恰恰發現了。
“我查了工部的記錄,前年就改了軍備,嘉臨那邊的駐軍首先試了新的軍備,所有鐵器為了省料,都有陰文,根據各軍各部的不同都有區別,而這支箭頭上沒有陰文。闊科旗的軍備向來是撥銀子下去,由他們自己備的,他所用的軍備公鐵。所以只有最後一個可能,等他回來就有答案了。”顧應無辦事,比顧次莊更多了份謹慎,要是顧次莊早就把槍口對準了津洲王,但顧應無卻多有些考慮,畢竟這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事。
“那,那就等哥哥回來。”顧雁歌笑著答應了,這會兒有侍女上來添茶,她看著正給自己添茶的侍女,不由得一笑:“阿初,你真是變化多端啊,前些時候還是個老婆婆呢?”
……
這一句話讓屋裡的兩個當事人都看著她,她很無辜的眨眨的眼,一副對不起,我忘了不能說的模樣兒,然後低下頭逗兒子:“三回,娘真是太不能守秘密了,以後有什麼不足為外人道的事兒,可千萬別讓我知道。”
阿初也知道遮不住了,連忙跪在顧雁歌面前,恭敬地重新行禮叫了聲:“主子!”
其實顧雁歌也是電光火石間,有了這麼個影子,然後順著嘴就說出來了,有那麼點看戲的意思,更多的是不忍心這兩人再耗下去,要真到了太皇太后給顧應無指婚了,阿初就會永遠消失不見。她不忍心顧應無這麼過一輩子,更不忍心讓阿初就這樣離開。
“阿初,我想你了。”顧雁歌抱著兒子,帶著幾分討好的看著阿初,慢慢的也就想起了從前的事。、
阿初沒好氣地嘆息:“主子過得好麼?”
“不好,永夜太忙,你要替我說說他。”
阿初再嘆氣,顧雁歌以前對她就是這樣的,顧雁歌比她小一些,恪親王和恪順王妃忙的時候,阿初就亦母亦姐的帶著:“主子,您就別顯擺了,從小就這樣,過得好就僅剩的那點不快來顯擺。”
顧雁歌笑,這 真理解原主,剛才那些話,可不就按著原主的思緒整出來的麼:“阿初,我回府了,你要不要跟我一塊。”
顧應無一聽這話,火都噴出來了,看著顧雁歌跟看殺父仇人似的,連弘琨都被弄得嚇住了。
顧雁歌一看,連忙讓嬤嬤進來抱了孩子,一溜煙兒的就跑遠了,留下廳裡的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你很久都沒有說話。、
“阿初,我找你找得好苦。”
“我一直都在,是你看不見。”
“我是燈下黑……”
“你是心裡黑。”
顧雁歌“撲哧”在外頭一樂,裡對兩人尷尬無比的怒視著她,她連忙“嘿嘿”乾笑兩聲,這下真是打算回府了。
回了府裡,心情真好,她今天當了回紅娘,把倆根早紐結在一起的線給順直溜了。
她倒是心情好了,有人心情極其不好。
二姑娘不知道是從哪裡聽說的,自己曾經懷過一個孩子,被顧雁歌暗地裡弄沒了。在誠郡王府裡這個哭和鬧啊,讓誠郡王都束手無策了。
雖然頭前,誠郡也覺得心裡有些不快,可事實上,他倒是覺得這是正確的,至少在外頭眼裡,這二姑娘是乾乾淨淨抬進府裡來的,沒辱沒了家門。雖說孽也是他造的,孩子也沒了,眼下二姑娘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折騰,可總比當初,二姑娘藉著畢業班的事來要挾他,弄得滿城風雨要強上百倍。
“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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