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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安了。本來她倒是不在乎的,可已經到這份兒上了,她可非得在乎在乎不可了。
蕭家的長輩,哪個不是人堆裡摸爬滾打出來的,細一琢磨也就聽出味兒來了,隔三差五請個安就能讓大公主不自在了,要是天天去請安,還不得連太皇太后都不自在。
當場長輩們倒也沒說什麼,一個個應應和和地把場子給圓了過去,待到送長輩們走時,已近午了,顧雁歌便留了長輩們用飯,用過飯又各自包了一份禮盒讓小廝們送長輩們帶回去,蕭家的長輩倒不在乎這東西,讓隨行的人拎了各自回府商議事兒去了。
只是等回府開啟一看,不是金銀、珠玉,而各家一罈子宮裡藏了幾十年的好酒,顧雁歌也是打聽清楚了,蕭家將門世家,個個都是能帶兵騎馬的,別的不愛,只除了戒不掉這口酒。為此,她可是好打聽了一番,比如那位二叔愛“綠波”,比如蕭家的太公喜歡“玉園春”……送這些人禮,在不得金貴,只需投其所好罷了。
本來長輩們回了府午後起了就該去族裡議事的,可長輩們啊,這大中午的都醉了,事兒也就得被拖到第二天再議了。
“雁兒,你不是願意分府嗎?我怎麼覺得,你現在這樣,反倒是希望他們住下似的。”顧雁歌聽回報時,蕭永夜也恰好在場,就這麼問了一問。
顧雁歌呶了呶嘴兒,心說我倒是不樂意呀,這不是怕你難選擇麼,再說了,鬥啊鬥啊,也就鬥習慣了,而且有些人啊,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較放心,比如三姨娘……
想起三姨娘,顧雁歌也終於記起來,該把這件事兒說給蕭永夜聽聽了:“這事我們先不說,倒是另外一件事兒,我差點就疏忽了,早就該跟你說的。”
顧雁歌很慎重的揮退了丫頭,只留下淨竹在二門外看著,等聽不到人聲兒了,顧雁歌才拉著蕭永夜坐下來:“你還記得那天你帶了佈防圖回了麼,下午我們就過府去看父王了。前幾天我在你書房見了些小蟲子,怕把書啃壞了,我就想趁著咱們出府,讓朱硯去薰點香,驅驅蟲兒。”
蕭永夜比較遲鈍,想了想似乎才回憶起來,書房裡的味兒確實有點不一樣了:“你不說起我倒忘了,我說最近桌案腳下,偶爾能扒出蟲子來呢,原本不當打掃不盡心,原來是你薰了香。”
嘖,沒想到這還有事兒,不止是臥室沒打掃好,就連蕭永夜的書房也是一個樣兒。不過這時候先不顧著這件事兒,把正經事先說了:“這事兒啊倒不出在香上,朱硯去薰香的時候,在你的書房裡見著了三姨娘。你那天的佈防圖是不是放在書案上,據說三姨娘當時就在書案邊上,也幸好那佈防圖已經改過了,到時候真有假圖流到外頭去了,那就真是有意思了。”
蕭永夜直皺眉頭,佈防圖雖改過了,可也有一些是沒改的,定好了的佈防一般沒有大問題不會全部推翻:“雁兒,這事你怎麼現在才說,明天早上佈防圖就要發出,不行,我得趕緊進宮,這事不要驚動府裡任何人,這樣的事絕對不能姑息。你在府裡先安坐著,凡事先不動,等我回來了再說。”
顧雁歌傻了眼,哪想得到他們竟然這麼快……原諒她,現代官僚主義,不議上個百十天是不會有結果的,他們這才幾天就議成了。她哪知道,那些人被蕭永夜盯著,敢不快點,蕭永夜比誰都熟這個程式,那些個文官、武將們誰敢跟以前一樣耗著時間。
“那你早去早回,別把這事兒捅破了,我還等著看戲呢。”見蕭永夜陰沉沉著一張臉,她特地輕快地這麼說了一句。
蕭永夜一看她的神色就明白了,“他的雁兒”呢,他怎麼會不瞭解:“你啊,好好在家裡待著,耽誤不了你看戲。正好次莊要回來了,邀他一塊兒看。”
“永夜想得比我遠,我只請了咱們的安郡主,可沒想到哥哥也正趕回來呢。正好,人全齊了。”一邊笑著,一邊替蕭永夜整理官服,見他滿臉緊繃著,順手揉了揉他的額角道:“別太擔心了,咱們不是提前知道了麼,有道是將計就計,咱們現在不是掌握著主動嘛。”
蕭永夜一時有些著急,他以前就從來沒碰上過佈防圖外匯這樣的事情,所以有點沒著落。顧雁歌一說啊,他也就反應過來了:“雁兒說得是,假的要真流到津洲王手上,咱們也無妨借力打力,有熒做內應,到時候自然更平順些。”
“嗯,路上小心,別跟皇上頂針兒,也別兇同僚。”
蕭永夜搖搖頭,看著站在門外燈下一張揚起的小臉,伸手捏了捏。外頭的風一陣吹來,把門吹得吱吱呀呀作響,蕭永夜看了眼道:“進去吧,天晚風涼,今晚別等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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