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3/4 頁)
”
帶隊的小心翼翼地說著,旨明明是從宮裡出來的,怎麼這位看起來比誰都正常,到底是誰不正常了。帶隊的想著又抬頭稍稍看了顧應無一眼,這像是沉迷……女色應該有的表現嗎,為什麼他只看見歡喜圍觀的安郡王一枚。
“嗯,在那兒呢。”顧應很淡定地一指,丫頭們開始收裝瓜子、花生、小點心的盤子。顧應無拂了拂衣上的壓痕,瀟灑轉向正要離開,江杏雨撲過來一句一字地說著我冤枉、我無辜之類的話。
顧應無回頭只看了一眼就撇開眼去:“兩個都帶走哈,一個欺瞞本郡王,差點騙婚成功,一個呢是企圖搶本郡王的親,一個在籍的庶民,竟然敢搶本郡王的親,都不是好東西,嚴懲,一定要嚴懲。流放個三千里吧,永遠也別捱京城的邊了。看見他們我就傷心啊,我這麼英明神武,竟然翻在小陰溝裡了。”
帶隊的一邊應著,一邊腹誹,這像是翻在小陰溝裡了嗎,是把一個小陰溝給填了的得意樣吧!
於是人被綁著要走了,世界清靜了,太后那邊是顧雁歌去說的,流放肯定是免不了了,只是流放到哪裡的問題罷了。
顧應無本來快進去了,聽見官兵喝斥著江杏雨和謝君瑞快走,江杏雨又哭著喊了顧應無一聲,顧應無遂回頭看了一眼,江杏雨這叫一個梨花帶雨啊:“哦,對了,忘了告訴你,路上不會太寂寞,南陳江家好多人都要被流放,嘖,你們家貪官太多了……真是沒教好啊!”
第一百一十一章 病來如山倒
皇帝病了,這個訊息在八月初的京城傳得滿天飛,就跟那漫天的枯枝落葉似的,不管大街小巷,還是茶樓歌館,到哪兒都能看得到成群結隊的人,貓著在角落裡小聲談論。
比如搖著蒲扇的老大爺會一邊喝茶一邊說:“你說這要是變天了,咱們這位東宮之主,能做成啥樣。”
然後旁邊人就會接話說:“東宮這幾年做的事也不錯,也算得心的,主要的還是對咱們這些升斗小發有心。不說各國來朝,咱們不就只求個風調雨順,天下太平。”
“是啊,眼下頭頂這天,也不例外不說不好,見天翻雲蹈雨的,咱折騰不起啊。”
而眼下的恆王府裡也自然在為這事思索,東宮繼位是必然的事了,只是看皇帝能捱得過幾時了。
“沒想到,竟然上這麼一出,心心念唸的熒得到了,眼看著就可以揮劍四海,踏平各族了,在這節骨眼上,卻病了。我都替皇帝覺得不甘心呢,謀劃一輩子,折騰了一輩子,兄弟離心,眾臣揣測,到了末了竟是這樣。”顧雁歌在花園裡跟蕭永夜澆水,園子裡種上了菜,秋初點了蒜和白菜,據說當年在軍中,這是蕭永夜的拿手好戲。
蕭永夜看著顧雁歌卻無言以對,過了很長一會兒,才看著那根可憐的大白菜苗兒說:“別澆了,再澆就澇了。”
其實顧雁歌正想著事兒呢,要不然也不至於犯這低階錯誤,等看了自己手下那株可憐的大白菜,真是被澆了個透心涼了,蹲下來摸了摸,那幾片剛發出來的菜葉子已經被她澆得幾乎透明瞭:“我不是故意的,應該還能活吧!”
看了眼正在下山的太陽,顧雁歌心虛了,可憐的大白菜苗啊,滿院子種子撒下去,就沒剩發出來的幾顆,主要是被院子裡的鳥吃得差不多了。這看著物種豐富,生態鏈完整,天上的鳥啊,地裡的蟲子老鼠,那不是普通的多,結果碩果僅存的幾顆白菜,還被她澆成這樣,看著蕭永夜那無奈的表情啊,她心裡就湧出一句話來:“哥種的不是菜,是鬱悶,姐澆的不是水,是無聊。”
蕭永夜拔拉一下那顆菜,嘆口氣:“活得過是它用心,活不過是上天要收它,由它去吧!”
這話聽著就一語雙關啊,顧雁歌拍拍蕭就夜的肩,嗯,這孩子越來越向腹黑大叔靠齊了,她喜歡:“永夜,我記得你說過,如果太子登基,你得加封吧?”
蕭永夜一邊觀察著才剛開芽的大蒜頭,一邊回話說:“嗯,按規矩加賞有功之臣,多是加個虛銜。一朝天子一朝臣,這下津洲候就是不想下臺也得下臺了,皇上不會容得他阻礙太子。只是津洲候現在,怕是放不下到手的東西,雁兒,到時候,怕是會起戰事呢!”
“不怕他,到時三方合圍,單憑一個津洲候,還能翻出天去,實在不成還有王牌呢。”顧雁歌對這事兒倒是樂觀,闊科旗汗王,明顯是個愛和稀泥的,哪邊佔大頭就往哪邊倒。而回屹王呢,眼下……應該算是同盟了吧,好歹熒還是他送來的呢,而且今年秋天沒開戰,讓邊關的守軍都不習慣,以為有什麼天大的陰謀呢。卻不知道,這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