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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她招招手……
少了Primo jazz bar的兼差工作,舒晴央每天下班後,就只能對著電視機發呆。
當初是因為感冒不許她去,現在她痊癒了,想要以客人的身份去那裡坐坐,順便看看大家,衛槐斯卻依然強硬的不允她的要求,寧可把她當作牢籠裡的金絲雀般關在家裡。
她突然深刻的感受到,她和衛槐斯之間有了一道鴻溝,就算同處在一個屋簷下,卻是楚河漢界,各自壁壘分明。
衛槐斯常常花很多時間躲在書房裡忙碌,偶爾還會有神秘的電話找他,每天晚上時間一到,他就會迫不及待的出門去,說是要去店裡看看,可是回來的時間卻比過去的每一天都來得晚。
他會禮貌性的問問她吃飯了沒,但對話內容就僅限於此。
夜裡躺在同一張雙人床上,他們開始學會背對對方,甚至同床異夢……
她不知道他夢見什麼,但她越來越常夢見衛槐斯決斷離去的背影,越來越常夢見他溫暖的臂彎裡勾著另一個女人,而這些女人的臉孔,她幾乎都在Primo jazz bar見過。
先是一陣囈語,接著是許多嗚咽不清的掙扎,突然間,“不——”舒晴央大叫著醒來。
渾身冷汗,她又做噩夢了,夢裡衛槐斯載著別的女人揚長而去,將她棄置在荒野郊外,被遺棄的感覺讓她難受得攢緊雙眉。
當她的呼吸慢慢找回正常的節奏,浴室的門開啟了,剛沐浴完的衛槐斯沒有穿上睡衣而是在腰間圍了浴巾就出現,挑高劍眉,目光凜凜的瞅著她臉上的詭異神色。
“我吵醒你了?”
“沒有。”她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是幾時回來的。
“你又做噩夢了?”
“……不是,只是覺得口渴。”她掩飾的別開頭,假裝要下床去廚房倒水。
如果她可以冷靜一點,不讓自己陷在憂鬱的灰色地帶,她會發現他早已經幫她在床頭準備了一隻保溫杯,好讓她隨時醒來可以喝口水,潤潤喉。
很顯然的,她沒有注意到他這些體貼的舉動。
也正是因為如此,衛槐斯肯定她在說謊。
他筆直的走向她,阻止她就這樣逃開,有力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顎,直直望進她那迷離幽怨的眼。
“又夢見什麼了?”他用低沉的嗓音問。
舒晴央迴避他犀利的目光,努力強調,“真的沒有做夢。”
她不願說出殘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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