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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他的舌靈巧的挑啟我的唇,滑入口中,深深吸吮。
滾燙的掌心拂過我的胸口,腦海裡一片混沌,我幾次想推開他,最終卻又忍住,倔強的硬撐著。他的唇一路下滑,胸前陡然感覺一片涼意,襜褕盡褪,溼濡的唇瓣噙住我的一側□,我悶哼一聲,背脊弓起,渾身顫慄。
馮異趁勢抱起我,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滑下扯開我的袴子。我緊張的伸手去抓他的手,卻被他揮開。
“嗯……”口乾舌燥,喉嚨裡像是要噴火,我下意識的想躲,卻被他重新摁倒在席子上。他的身體隨即覆蓋上來,膝蓋強硬的頂開我的雙腿。
□的肌膚相觸,滾燙如火,我的汗毛不由自主的凜立起來,身上滾了一層又一層的細小疙瘩。
“看著我。”他用手扳正我的臉,居高臨下的睥睨,臉頰緋紅,氣息微喘,“最後問你一遍,繼續還是放棄?”
我張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腦海裡閃電般劃過一個聲音:“信我!麗華,你信我……”
我閉上眼,那個聲音在我腦海裡不斷的盤旋,揮之不去,我緊緊的咬著唇,直到舌尖嚐到一絲腥甜。
騙子!騙子……說的都是謊話!不過是一個精心編織的謊言!
你加諸給我的痛苦,我要加倍還給你!統統還給你——
我麻木的展開雙臂,緊緊摟住馮異,悽迷絕望的主動獻上朱唇,吻住他。馮異的發冠摘落,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瀉下,髮絲如雲般覆蓋在我的臉上,遮蔽住我的雙眼。
下身略微一緊,我猛烈一震,他強壓著我,不讓我再有退縮的機會。隨著緩慢律動帶起的莫名顫慄,那種略帶腫脹的刺痛感,像是一柄尖銳的利刃,反覆的捅進我的心房,受傷的心被飛濺的鮮血浸滿。
劉秀……劉秀……
眼淚不受控制的洶湧而出。
劉秀……劉秀……心裡一遍又一遍念著的名字,始終是他,始終只有他!無論我怎麼做,這一輩子都無法將他從我心裡抹去。
愛上他,然後任由自己墮入地獄!
我抽泣,用手背捂著眼睛,哭聲漸漸大了起來。我知道我不該哭,至少不該在這種時候,為了那個傷我至深的男人而哭,明知道不值得,可心裡卻是那麼的無助、彷徨、憂傷,乃至絕望。
我愛著他,自始至終都無法忘掉他!除非……等到我停止呼吸,不會想念的那一刻。
手被移開,馮異喘著氣,溫柔的替我拭去淚水,淚光婆娑中,他眼中的憂傷一覽無遺的展現在我眼前。
“別哭了!”他親吻著我的眼睫,緩緩退出,最後右手在席上用力一撐,起身彈開。他背對著我,動作迅速的穿上衣裳,重重的吐氣,“回去吧……回去好好當你的皇后。”
我平躺在床上,只覺得身心皆化齏粉,隨時隨地都將被風吹散,化為虛無。
馮異沒再回頭,我無法看到他的表情,他穿戴好衣物,開啟木門,徑直離去。
我將□的身體蜷縮起來,手臂蒙著頭失聲慟哭。
我也想回去,可是……我回不去了!我想逃回那個不會令我傷心的天堂,可是……上帝並不曾眷顧我。
我註定要被迫留在這裡成為陰麗華,管麗華的名字,已經徹底被人遺忘,丟棄……不復存在。
捨棄
後半夜果然天降大雨,我在滂沱的雨聲中哭了一夜,天矇矇亮的時候,我跌跌撞撞的下了邙山,繞過雒陽城,一路往南而去。
我沒回雒陽,更沒回那個讓我傷心痛苦的南宮。
因為戰亂,一路上遇見的流民不在少數,在荒郊野外,獨自一人很難苟活求存,所以流民往往喜歡成群扎堆的聚在一起。但是成堆的人聚在一塊,雖然有利於互相照應,但食物的供應卻又成了一大難題。
除了挖野菜充飢外,唯有向居民乞討,但如果乞討的物件是一些擅長欺負弱者的富戶,便會時常遭到驅趕,甚至品行惡劣的人會派出家奴毆打。流民往往是手無寸鐵的婦孺,少有男丁,即使我再心灰意懶,性情麻木也看不得這種恃強凌弱的行為,少不得跳出來一通亂打。
我的這種以暴制暴被視作“大義”之舉,久而久之,人心所向,竟在無形中成了這群流民的首領。
我離開雒陽時並沒想清楚要去哪裡,這會兒眼看自己手底下的流民越聚越多,有不少人竟還“慕名”而至。待到進入潁川郡地界時,已是六月暑夏,路上不斷有人生病,不是餓死,就是病死。有些人開始打起了死屍的主意,居然要烹屍而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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