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2/4 頁)
去!”
“你的背……”
“出去——出去——再不出去……”
“你背上的緯圖……”
“……休怪我……”
臂膀上猝然一緊,我被劉秀硬生生的扳過臉,他一本正經的對我說:“你背上的緯圖起變化了!”
三秒鐘後我才反應過來,“啊”了聲反問:“你說什麼?”
“去年還只有角宿、奎宿、鬼宿,現在卻多出許多……”
“什麼?”腦海裡突然冒出電影《紅櫻桃》裡的女主角被德國納粹在背上文身的那段景象,我打了個冷顫,失聲尖叫,“怎麼那鬼東西還在?”我反手觸控後背,“你快幫我洗掉它!”
他抓住我的手,不讓我用指甲去撓,只是笑道:“既然是緯圖,又如何輕易消得掉?”
“什麼緯圖不緯圖的,我不要那玩意……”頓了頓,猛地想起蔡少公的讖語,激動之餘突然冷靜下來,側頭問他,“是二十八宿圖?”
“嗯。”
“又多了哪幾個?”
“除了之前的角宿、奎宿、鬼宿外,又多了箕宿、斗宿、牛宿、危宿、壁宿。”
他念一個,我便在心裡記一個。默數了下,一共八個,心裡頓時喜憂參半——如果蔡少公的胡謅真有幾分準數,那麼二十八宿就應該代表我要找的二十八人,如此展開聯想的話,起碼有八個人已經出現了——可到底是哪八個人啊?!
“阿嚏!”鼻子發酸,我下意識的把手捂住嘴,“阿——嚏!”
“水涼了!”身後嘩啦一片水聲,我扭頭一看,卻見他溼答答的從桶裡爬了出去,往門外走,“我去加熱水!”他衣衫盡溼,一路往門外走去,襪子踩過的席面上留下一串腳印。
“阿嚏!”我打了個哆嗦,忙收回目光,趁著他開門出去的工夫,趕緊從桶裡爬了出來,三下五除二的將身上的溼衣扒了下來,重新換了件乾淨的。
房間裡突然沉靜下來,我屈膝坐在床上,頭枕在膝蓋上,回想起方才的一幕,臉頰不自覺的慢慢發燙。
門上輕叩,我即可應了聲,可最後推門進來的人卻並不是劉秀,而是琥珀。她手裡提著桶熱水,小聲的問:“侯爺命奴婢送熱水來了,夫人需要奴婢留下來伺候沐浴嗎?”
沒來由的,心裡竟生出一絲失落,我淡淡的搖了搖頭:“不必,我自己洗。”
“諾。”琥珀是我的陪嫁丫鬟,她雖不像胭脂一般與我貼心,卻也知道我的脾性,於是恭恭敬敬的應了聲,躬身退出。
遊戲
新朝地皇四年、漢朝更始元年九月,漢兵直逼京都長安,新朝已無兵可遣,王莽只得大赦城中囚犯,發放兵戈,歃血為盟,然後令自己的岳父史湛帶領這支由囚犯組成的烏合之眾出戰。行至渭河,未等兩軍交戰,犯人出身計程車兵們便一鬨而散,逃得不剩一人。史湛成了光桿司令,只得轉回。
漢兵對長安發起猛攻,兵破宣平城門攻入,長安人朱弟、張魚趁機拉了城中百姓,操戈響應,進逼皇宮,一把火燒了王莽居住的九殿明堂,火勢延及未央宮。
王莽避火帶著璽綬逃到宣室前殿,結果被商人杜吳趕到殺之,繳了璽綬,東海人校尉公賓斬下王莽首級,其他人為了爭功,搶奪屍體,節解臠分,爭相殺者竟不下數十人。
沒想到一代梟雄的王莽,最後竟落得死無全屍。
新朝完蛋了,公賓把王莽的首級給了校尉王憲,結果王憲趁著漢軍大部隊還未抵達,竟自稱起漢大將軍,公然入住東宮,穿王莽的衣,乘王莽的車,甚至還玩起了王莽的女人,儼然把自己當成了新一代的王莽接班人!
這等得意忘形的下場自然可想而知,等李松、鄧曄、趙萌、申屠建等到趕到長安,當即以王憲得璽綬不獻為由,治以大不敬罪,把他給當場處斬。
王莽的首級不日內送至宛城,如今府衙內的劉玄指不定已經樂開了花,更始漢朝上上下下的群臣們估計已經在構想如何進駐長安了。
“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劉秀顯得興致頗高:“定國上公在洛陽生擒王莽太師王匡,斬之。陛下聞訊十分歡喜,是以晚上設宴,為此次大捷慶功。”
漢朝定國上公是王匡,王莽太師也叫王匡,不知道被一個與自己同名同姓的人砍掉腦袋是何感想。我欷殻б簧��撓興�校�喚�悶嫻奈實潰骸熬菟低趺У氖準侗恍�卩麝_,百姓爭相圍觀,唾罵之餘甚至還拔去了他口中舌……這事是真是假?”
說話時我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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