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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也跟著瘋了。”
“老闆,求你成全。”
我噴,今天怎麼一個個都跑來讓我成全,我又不是什麼慈善家。
他跟我提親了
“不行。”
“為什麼?”
“反正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出去吧,我現在還有事情要做。”
吳勇仁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的對我說:“老闆,我先出去了,但是我一定會用我的行動證明,我是真心喜歡小姐的,希望你可以成全。”
說完他便憤憤不平的走了出去,出門帶上門把的這個習慣他還是養成了,所以順手的也把我辦公室的門給關上。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整個人焉了似的趴到了桌子上,再也沒有任何的動力。
冬梅也在見到吳勇仁出去了之後走了進來。
“公子,秋月已經去追春風了,不過應該沒有那麼快回來。”
其實冬梅進來應該也是要問問看到底吳勇仁說了什麼吧。
“他跟我提親了。”
“奴婢猜到了,因為他這段時間一直打探小姐的訊息。”
“這個人的腦子都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你要知道我跟他說了什麼嗎?”我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實在是受不了的說:“我跟他說,我的妹妹十五歲的時候當著所有男人的面脫衣服下河裡洗澡,他竟然還說要娶?你都沒看到我說的時候他嘴角那個抽搐,可是他還是說他要娶,你說是不是太誇張了。”
冬梅聽完之後倒是微微的一下說:“公子,你認為‘小姐’那夜溫柔的表現了之後,你說的這些吳公子能夠相信嗎?”
“不信?難不成要當面做給他看他才相信。”感情在他面前裝一下從容都不行了。
等等,我剛剛說了什麼?
“冬梅,我剛剛說了什麼?”
“公子說難不成要當面做給他看他才相信。”
我又不是神仙
我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說:“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就是這麼做了。”
一時太激動,一時太高興,一時太用力。說完話之後才發現自己的手變得火辣辣。也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咬著牙齒,用著齒縫的聲音鬼叫到:“痛啊···”
冬梅見到這個樣子的我真是哭笑不得,但是怎麼說她還是一個下人,強憋住了笑去幫我拿來的藥酒。
一邊擦著一邊跟我說:“公子,你的意思是要讓吳公子知難而退?”
“是啊,除了這樣我還能怎麼樣?難不成真的要讓我‘妹妹’嫁給他?”
“可是公子這樣會自毀形象。”
“毀就毀,反正我現在是男的,他總不能跟我來玩斷袖吧?如果他真的可以忘記的話對他來說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冬梅把藥酒瓶的嘴巴塞住,從容的說:“公子,那如果他忘記了,會不會喜歡上春風?”
“我又不是神仙,這個說不準,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更好了。希望這事早一點過去吧,到時候再跟春風解釋。”
“公子認為他什麼時候會動手?”
“快了,應該是今天晚上先摸底,明晚動手。”
“那公子這次還是不回宮?皇上可是隻準了你三天出宮一次。”
“沒事,我又不要守著他給她來個人贓並獲。”
“那公子是?”
“我的那個東西就是等著他來偷過去,偷過去了就是他的事情了。我這次是給了他最後的一次機會。如果他衷心與我,這次也等於救了他自己,前提是他還需要剩下那點良心,這都是看他自己選擇。”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
“反正如果是忠的,那這次考驗也是最後一次,也是最艱難的一次,透過了我以後會重用他。通不過,不用我收拾,他也不會落得好下場。”把玩著手中的杯子,思緒有點走遠了。
清風和拂袖的老闆不用說就是同一個人,會做出那些卑鄙的事情,如果在事情發生了之後,我不知道他會對賀西風做什麼。但是應該不會是那麼輕易的放過就是了。
賀西風啊,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我不用自己動手,讓你自己清楚你到底是不是人,還有沒有良心就好了。
要回宮的時候春風已經被秋月帶了回來,一路回去的時候都是沉默。
直到回到華朔宮裡,春風才一下的跪到了我的面前。
“奴婢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