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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省得那丫頭吃苦頭, ”元初一再無停留,拎起裙襬快步出了院予。
能打人的,想必是竹香,但她並非是衝動之人,為何與何二少爺起了衝突呢?
元初一疾步而行,沒一會就跟著那兩十丫頭來到前院,前院已聚了不少的人,燈火通明的,竹香身杆溜直地站在人群中間,睨著一個方向。
元初一分開人群走了過去,先看看竹香,見她沒有絲毫損傷,這才放了心,轉頭向另一方向看去。
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坐在七八步開外的地方,說“坐”已是抬舉了他,他著實是癱在上頭的,頭髮和外衣都散亂著,離得這麼遠,也聞得著一股和著脂粉香的酒氣。 元初一早想過何其意是個與元憶類似的敗家子,此時一見,果然不相上下,去遙州賭錢一去月餘,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去喝花酒,難怪呂氏要這麼絞盡腦汁的想給他找個幫手,要不光憑他這模樣,何老爺眼光就算再差也不會將香居交給他去敗。“發生了什麼事?”元初一向竹香問道。竹香冷眼看著何其意,“他意圖調戲我。”
元初一也看了看何其意青紫的眼眶,點了點頭。還好只是“意圖”,如果他手快點碰著竹香,估計就不是一拳能解決的事了。
何其意已經醉得迷迷糊糊了,直說胡話,但仍堅持在院予裡坐著哪也不去,元初一估麼著他是想找人報仇,但腦子太糊塗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幹嘛。
這時呂氏也聞訊趕來,見何其意這樣子連忙讓人把他搬到房裡去,這麼一動何其意好像清醒了些,一把抓住呂氏的手,猥瑣地摸了摸,“嘿…又來一個,好好……”他顯然已經醉得連他娘都不認識了,不過還沒忘報仇那事,突然又死死地抓著呂氏,“是不是你打我?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呂氏真是又心疼又頭疼,惱火地看向元初一,又回頭朝跟在身後的沈氏道:“雅姐,這件事你定要給我個交待!”
元初一真不忍心見沈氏那心力交猝的模樣,不過想到她這幾天私下裡與呂氏合計的事,心中又極為不滿,便打消了為她說話的念頭,反正竹香現在沒事,也不算吃虧。
呂氏沒待沈氏的答覆,忽著指揮下人抬頭的抬頭,搬腳的搬腳,無奈何其意極不配合,扭來扭去從椅子上跌坐在地,一團混亂之時遇著何其昌從府外回來,見著這架勢急忙上前,“二弟,你怎麼才回來!”
何其意眯著眼晴看了何其昌一會,指著他醉笑,“大哥,是大哥。”
何其昌點著頭,半拉半抱地扶他起來,“你一走一個多月,也不管家裡惦記。”
“誰讓我贏了大錢!”何其意噴著酒氣極為得意地道:“大哥你以後可別瞧不起我,我贏了大錢了,你也跟我去看看,你不知道我賭錢賭的……”
元初一不耐聽他們說話,帶了竹香又招呼了跟著沈氏的梅香,就要回轉。
經過韓裴身邊時,元初一眉眼不抬,正想過去,忽地被他拉住手腕,聽他急迫地問:“初一,我到底哪裡做得不對,你告訴我。”
元初一沒有枯頭,輕輕地把手腕掙出來,剛要說話,便又聽何其意含含糊糊地道:“那傢什麼青龍賭場,進去準贏錢,聽說是他們家老頭兒死了,都、都太悲痛了,連出千都沒人管!”
元初一怔了一下,又回想了一下這句話,心中一滯,立馬回頭衝到何其意麵前,蒺喝道: “你說什麼!”
何其意實在是有點弄不清方向,抱著何其昌瞄了元初一半天,“嘿嘿”一笑,“又來個姑娘……”
他說著要來摸元初—的臉,手剛伸到一半,被一隻手臂攔住壓了下去,韓裴微蹙著眉頭站在元初一身邊,沉聲道:“二少爺,你剛剛說,誰死了?”
何其意打了個酒嗝,迷迷蹬蹬地一揮手,“就是那個老頭兒,姓葉的,對!姓葉!你不知道……”他念念叼叼地又說回剛剛說過的話,“我贏了大錢了,你也跟我去看看……”
呂氏這時才聽出門道,與沈氏道:“姓葉?莫不是你媳婦前任的公公?”
她這又“公公”又“前任”的讓沈氏極為羞窘,連連朝韓裴使眼色,讓他將元初一帶回去。韓裴的注意力卻只在元初一身上,他握住她的手,發觀她指尖冰涼,手也在不停地輕顫。
“怎麼死的?怎麼死的……”元初一死死地摳著韓裴的手而毫無自覺,只知說這句話。
何其意卻已醉得不分天地了,抱著何其昌大聊他是怎麼出千怎麼贏錢的,韓裴輕擁著元初一退了幾步,輕輕叫她的名字,直至她的目光重新聚焦,才低聲說:“別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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