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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時心軟,居然讓她答應那樣的條件,若因此讓她受到傷害,他死一百遍都不夠補償!
他極盡努力才壓下心頭翻滾的帶著酸意的火氣,“我們明早就回桐城!”
元初一錯愕不已,“明早?我答應步君明天中午……”
“不準去!”韓裴緊緊地握著元初一的手,“你……怎能答應那樣的條件……”
元初一的手被他握得生疼,吸了兩口冷氣將手抽出來,皺著眉想了想他說的“那樣的條件”,突然笑道:“這算什麼?以前我們也常常……”
話至一半,雙唇突然被堵住,帶著微微的涼意,他在咬她的唇,力道不輕。
“別說以前。”他覺得自己就要瘋了!灼熱的怒意從心中騰燒到腦中,胸口湧動的酸意讓他幾欲窒息,他一直以為他不在意,可該死的!
他在意死了!
元初一雖不知道韓裴的怒意從何而來,可從他的表現中隱隱猜出與戚步君有關,心中覺得好笑,他這是……在吃醋嗎?也太酸了點。
她推了推一直輕咬她的唇的韓裴,偏過頭去透了口氣,極難為情地小聲說:“竹香還在呢……”
“沒事。”竹香不冷不熱的聲音在狹小的車廂裡響起,“什麼都看不見。”
她不說還好,她一說,元初一羞赧更甚,用力將韓裴推開,“別鬧了,明天中午……”“沒什麼中午!”韓裴聽到“中午”這兩個字就有氣,“明天早上開了城門我們就走!”
“那何大小姐怎麼辦?抵押她的借據還在……”
“不管了!”韓裴斷然甩出一句,而後車廂內徹底陷入了沉默。
嗯……元初一覺得,自己現在也應該沉默一下才應景。
行駛一路,馬車終於停下,韓裴的火氣不僅沒消,好像反而越燒越烈了。將元初一送到房間便撲過來,又咬又啃的差點沒將元初一的雙唇和頸子咬破,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嚴肅地命令她,“今晚,只准想我。 ”
元初一呆怔怔地點了點頭,目送他沉著臉出去、關門……她撓撓頭,“這個……釣個魚而己,不用這麼生氣吧 ……”
是誤會嗎?可韓裴與戚步君一共才打了一個照面,還沒說上話,誤會從哪來啊?
她就沒想到,從菊香那來。
其實元初一沒太將韓裴的話放在心上,雖然他說不管何清婉,但怎麼可能不管?他們不就是為了何清婉才來的嗎!何況現在借據唾手可得了都!所以第二天早止她也沒急著起來,就等中午去戚步君那,去取借據呢。
誰想到,韓裴倒是起得很早,又過來喊元初一起床,倒真像要回桐城的樣子了。
“真走啊?”元初一坐在床邊,圍著被子問o韓裴將元初一的衣服一件件地幫她穿好,簡單地回答了個“嗯”。
經過一個晚上的冷靜,韓裴差不多已經明白自己是上了菊香的當了,否則元初一不會如此坦然地面對他,昨晚他太過激動,壓根沒想到這一點。
不過,縱然戚步君約見元初一沒有別的目的,他還是不免擔心。今天沒有,那以後呢?戚步君這個人,心思深沉,他的初一怎麼鬥得過。
至於何清婉,就算他們走了,戚步君也絕不會為難於她,這就行了。
一行四人草草在客找內用了早餐,正要出發之際,昨天在賭場接待他們的那個中年文士從客棧大門走了進來,見他們的架式愣了愣,拱手笑道:“公子與夫人這麼快就要走了?”
韓裴看了看他,“有事?”
那文士連忙從下人手中接過一個小盒,遞到韓裴手上,“這裡是公子昨天拿給小人的七萬兩銀票,以及劉夫人的抵押借據,戚爺吩咐小、人給您送來。劉夫人被小人安置在祥軒客棧中,天字甲號房,隨時可隨公子與夫人離開。”
看著那個小盒,韓裴猶豫了一瞬,伸手接過來,朝他點了點頭,“多謝。”
那文士連忙擺手,不敢居功,又與韓裴客氣了幾句,轉向元初一道:“戚爺讓小人轉告夫人,今日之約先行保留,日後再聚。”
元初一笑著點點頭,猜想戚步君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然怎麼會一大早的就讓人把東西送過來?當然他這種行為還是值得肯定的,暫緩約定也是明智的,昨天她就沒好意思說,都入冬了,釣哪門子魚啊!
那文士轉達過後並未久留,帶著人很快走了。韓裴看了手上的小、盒一會,開啟來,取出裡面的銀票交給元初一收好,又將昨天贖回的借據連著何清婉的那張一起放到盒中,才又扣好盒子,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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