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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弦一郎一眼瞪向切原等人,“道歉!”
所有人對著司機深鞠一躬,“對不起!”
“算了!”司機擺手道:“你們快進場吧!要贏喲!”
“是!”
其實,像這樣力量懸殊的比賽真的沒有什麼看頭。只一個來小時,立海大5比0結束戰鬥。
弦一郎吩咐眾人兩人一組,去觀察其他選手的情況,11點車站集合。
其實,弦一郎這麼做,完全是因為他要陪著季靜,等祖父要11點來接。他給山井管家打個電話,告訴他比賽已經結束了!可以出發。
這時,季靜猛然想到青學的網球隊,問道:“哥哥,青學是不是也在這裡比賽?”
“不會!這裡是神奈川地區錦標賽。青學應該在東京參加比賽。”
“哦!”季靜知道不能見到想見的人,有點興致缺缺。
“你認識青學的什麼人嗎?”弦一郎問道。
“嗯!手冢、不二還有菊丸、桃城、大石、河村、海棠還有乾。”季靜回憶著形色各異青學眾人,心裡竟有些暖暖的期待。是不是該去看看他們了。
“祖父今天要去拜訪的手冢博仁,就是手冢國光的祖父。”真田弦一郎冷冷的說。
“是嗎!”季靜沒想到這個世界真麼小。
“說不定,一會兒就可以見到他!”弦一郎有意無意的將話題引向手冢國光。在他心目中,手冢國光來做妹夫的話,還是可以接受的。
可季靜並沒有顯得很高興,她想見的是青學眾人,尤其是有著一雙貓眼睛的小王子——越前龍馬。
在季靜心中,如果越前龍馬順利出現在青學,她就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自己穿越的一個二維空間了。雖然現在已經有九成相信穿越網王的事實。可是,哪怕還有一絲希望,季靜都想找到與前世的聯絡或交叉點。
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放下!
作者有話要說:有的時候,放下並不容易。
執念是一種態度,對待自已,對待他人,對待社會,對待生命的態度。是個人存在的證明,是個人判斷善惡好壞的唯一標準。對某物或某人或某事特別執著,當執著過份的時候就會有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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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三個人的戰爭 。。。
真田徳源他們到達手冢家已經是正午了。普通的兩層樓,一點也看不出這是這裡住著曾經的警校校長。
開門的是一身古典裝扮的手冢玉奈。作為手冢家的媳婦,手冢玉奈可謂標準的不等再標準了。結婚後,便一直在家相夫教子。對自己的公公,也是極為孝道。手冢玉奈知道今天公公要請客,特地帶著自家廚子趕來幫忙招呼客人的。
“真田教練,好久不見!”手冢玉奈很早就認識了真田徳源,知道他曾經是警局的劍道教練,所以一直尊稱真田徳源為真田教練。
“玉奈也在,太好了!”真田徳源一攬身旁的季靜,道:“這是我的孫女,就住在東京,今後你要多多照顧喲!”
前些日子手冢玉奈聽公公提起過,真田徳源的小兒子的遺孤找到的訊息。
“真田教練這是好讓人羨慕,孫子孫女都這麼出眾。”手冢玉奈一臉慈愛的笑容,問季靜道:“你叫什麼名字?”
季靜怔住了,不知為什麼,季靜感到手冢玉奈的笑容有點像媽媽。
手冢玉奈沒等到答案,更不明白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孩為什麼愣愣的盯著自己。只好用眼神詢問真田徳源。
真田徳源也認小靜沒看清對方的問題,黯然道:“請不要介意,小靜從小雙耳失聰,玉奈可以再問一遍。”
手冢玉奈聞聽後極為震驚,心疼的抓起小靜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可憐的孩子!一定吃了很多苦吧!”邊說邊撫摸著季靜手上因練功留下的繭子。
季靜回過神來,自己的手已經被一雙細膩溫潤的手所包裹住。“我叫真田季靜,手冢夫人可以叫我小靜。”揚起暖暖的笑臉,季靜回答道:“其實我很好,從小到大師父師姐都很疼我的。”
看到季靜的笑臉,手冢玉奈心中對這個懂事的女孩兒更加憐惜了。沒有父母的照顧,生活怎麼可能不苦。可這個孩子卻還在笑著安慰別人。
正在這時,手冢博仁的聲音傳了出來。“是不是真田來了?”
手冢玉奈連忙擦乾眼角的潮溼,回答道:“是的父親,真田教練到了。”
“沒想到真田徳源也會遲到?就等你了!”說話的是另一個聲音,而且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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