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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基本上這個大神群裡的人都會選擇支援老羽，因為老羽畢竟是和他們一直都喜歡聊天的人，大家彼此之間也比較熟悉。

而李探花很少出現在群裡，和大家都不熟，所以除了討厭或者是反感老羽的人之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會選擇支援老羽……畢竟這李探花，都不出現，讓人怎麼支援他？

“那《龍蛇演義》的訂閱數字究竟是多少呢？”此時，大家都開始好奇這個問題。

其實這個問題不僅僅是他們在關心，所有人都在關心。

從《龍蛇演義》剛剛開始上架，釋出第一章，就不斷有人在問禾苗，詢問《龍蛇演義》的訂閱資料，詢問的人主要就是各個作者，這些作者可謂是有著琳琅滿目的類別，包括了寫同人之類的……

禾苗也不是什麼特別心善的老好人，也不是害怕得罪人的人，一般人那麼問，他完全不理會，只有一些重要的作者詢問，才會說明一下，自己現在也不便透露。

所以《龍蛇演義》的首訂目前為止依然是一個謎，至少只有李闊知道……

只不過，龍凱論壇上，統計訂閱的人已經開始了蠢蠢欲動……

《星球系統》的首訂也很快就被髮到了龍凱論壇上。

“看這樣子，《龍蛇演義》應該沒有多少機會了吧？本來之前就有很多人看好《星球系統》，現在看到《星球系統》的首訂就更是如此了，反正我不太相信一本收藏50000多的書能夠在首訂上爆掉收藏六萬多，首訂八千多的書！”

“雖然看起來《龍蛇演義》上架之前的資料更好一些，現在看打賞這些似乎也很不錯……可是感覺《龍蛇演義》已經落入下風了。”

“感覺《龍蛇演義》的作者是不是有點太波瀾不驚了？也沒見他求票啊怎麼著，上架感言也寫的不多，和《星球系統》那個激情澎湃的感言比起來真是差了不少，感覺光是從這個求訂閱的堅決程度來看，也是《星球系統》理當更勝一籌。”

……現在，雖然還沒有得出《龍蛇演義》的正式訂閱數字，但的確已經有不少人開始蓋棺定論。

老羽也的確是鬆了一口氣，他開始在自己的章節之後釋出了單章感謝並且求訂閱。

“感謝大家的支援，讓《星球系統》剛剛上架之後就走上了巔峰！目前，《星球系統》的訂閱應該是可以排在目前上架的新書中的最前列了！”

不得不說，老羽還真是說出了特別有自信的話。

當然，在聽說了《星球系統》的八千多首訂之後，大部分人都覺得，現在這本書的訂閱應該就是極限了，接下來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大的變故……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大的變故，依然還是發生了！

就那麼讓很多人猝不及防地發生了！

最先公佈這個訊息的是龍凱論壇上統計訂閱的網友……他在一篇帖子之中的開頭就是在說：真是不可思議！

“我本來以為《星球系統》的首訂已經是無法超越的了……沒想到這《龍蛇演義》還真是更狠！

剛剛透過我的統計之後，根據以往的經驗，排除了大部分的不可能性，最後得出的數字，真的讓人難以相信——《龍蛇演義》的首訂，達到了11000左右，甚至還要更高一些！”

這個統計訂閱的使用者，如果不是他經常在做這件事情的話，大家會對他的這條帖子嗤之以鼻。

但現在，他的信譽已經被證明過了……著也就意味著，眼前的這件事兒，是真的！

《龍蛇演義》的首訂，好像真的到了11000！

頓時間，這條帖子的下面立刻炸了鍋了！

“什麼？一萬一？真的假的？本來以為《星球系統》的八千多已經夠誇張的了，但這個居然是一萬一！想想都恐怖啊！”

“看來《龍蛇演義》還是被我們低估了，一萬一的首訂啊！絕對是今年的第一名了吧？”

“這……臥槽！我有點不敢相信啊！”

……龍凱論壇上幾乎吵翻天了，很多人都在發表對這件事情的見解。

只不過，龍凱論壇上很多人依然對這個訂閱保持懷疑太多。

很快，在奇點的這個大神群裡，也出現了《龍蛇演義》首訂一萬一的訊息！

老羽自然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這個首訂，頓時間，感覺好像捱了當頭一棒一樣！

這怎麼可能？

自己八千，就已經是難以想象的恐怖了……現在，居然直接到了一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