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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保持距離也好,我都懶得去探究,想的多證明我在意的多。
“每年立秋,周圍馬場的馬主都會有一場馬會,我記得你說過很想在這裡策馬揚鞭的,所以來問你有沒有興趣去玩?”
他記得我說的話?
我疏離的笑容在瞬間融了幾分真,歡喜的開口,“有啊!”
他的微笑溫柔帶暖,“我已經通知了夜俠和幾位少爺,車也準備好了,您和夜俠去玩吧,我會陪著幾位爺慢慢欣賞風景。”
安排的如此妥當,連我的後顧之憂都解決了,我還能說什麼?
“門主如此費心,倒讓我不知道如何感激了。”我看著柳夢楓已經老老實實的收拾起桌子上的紙筆,顯然也是動心了。
幽颺的身影在陽光下飄飄渺渺,散發著幾抹煙青色的淡然,溫柔的笑容彷彿與身後的暖陽融為一體,看得心頭也是暖暖的。
“幽颺不過是投桃報李,日俠不是帶幽颺看過‘寒雪峰’的千里雪景嗎,幽颺當然要讓日俠欣賞大漠孤煙。”他記得那日在善後兩人的聊天,也記得我說的話。
我望著他的臉,看著他身後飄飄飛落的鳳凰花,忽然地垂下臉不敢看,嘴巴里顧左右而言他,“流星呢?也去嗎?”
“是啊,他已經在等了。”似乎沒有看出我突然的不自在,淡雅的說著,幽颺的身子在前面領路,行走間兩邊不時落下的豔紅花瓣,恍惚著不知是夢中還是畫中。
滿心的期待在看到車邊牽馬的妖嬈人影后一頓,微嘆了口氣,胡亂了點了點頭算招呼,“遙歌少俠。”
他笑意盈盈,可沒有和我隨意招呼一下就算了的意思,“一年才這麼依次比賽,日俠可要看看我們這的壯闊?”
我根本不敢說話,生怕一開口他就粘了過來,目光下意識的搜尋著幽颺的身影,可他早已經走的遠遠,正在馬車邊上安排著什麼。
看著我沒回答,他已經自行的說了下去,“為了證明自己草地養的馬最好,這裡每年各個場主都會把自己最厲害的馬牽出來比試,一共跑百里地,不但馬要耐跑,騎手也很重要,所以每家馬場幾乎都有哦自己精心培養的小騎手。”
“小騎手?”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也懶得管面前這個人是我要遠遠躲開的人物了。
遙歌扭身靠著馬,媚笑著點頭,“從三四歲起就開始培養,六歲左右就能上馬比試了,百里奔襲,越是重量越是減輕馬的負擔。”
我心一抖,“才幾歲的孩子,身體的耐力能承受的住長途的奔跑?萬一體力不支掉下來怎麼辦?”
“怎麼會?”他一聲大笑,“比如幽颺師兄,當年就是馬場第一高手,師兄五歲就拿到了馬場比試的第一,一直到十八歲不再不比賽,我們牧場的所有馬都和他親著呢。”
“媚門也有馬場?”我沒想到這個,驚訝的問著。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們靠什麼維持這麼大一個門派?難道是偷是搶?”他越笑越大聲,引得幽颺頻頻回頭。
十八歲的幽颺,少年風流,寫意縱馬,是何等的瀟灑自若,何等的笑傲草原。
我的腦海中,不禁浮現著他策馬飛馳,風中如箭的英姿。“他為什麼不比了?”
遙歌聳聳肩膀,紅唇一撅,“不知道,只是我小時候記得,每年比試的時候,‘九音’之皇都會來這裡看,有一年她有事不能來了,師兄從此不再比賽了。”
“呵呵,是嗎?”我乾巴巴的聲音自己聽著都覺得古怪難聽。
‘九音’的女皇,就是流星的娘,那個在幽颺心中有著至高無上地位的女子,幽颺因為她而不再騎馬了嗎?
眼見著所有人都登上了車,夜和遙歌也飄身上了馬,幽颺的手指一挑簾子正要登上馬車,我揚起聲音,“門主,我對路途不熟,既然馬兒不少,不如你陪騎會與我說說比試的路怎麼樣?”
幽颺的手指一停,溫柔的笑了,“這兩年都是遙歌玩鬧似的比試,那些溝溝坎坎他可比我熟悉多了,讓他陪二位吧。”話音一落,他的人影已經飄上了馬車,車簾落下,將我的念想徹底斷絕。
“呵呵……”遙歌清脆的笑聲彷彿不經意的傳入我的耳內,在我回首間卻看到他眼中飛快閃過的得意,在對上我的眼眸後,彎起嘴角抿唇一笑,手指一鬆馬韁,馬兒邁開四蹄,輕快的跑了起來。
夜在馬上,對我伸出手,“日,要不要一起?”
我傲氣的一揚下巴,“夜,你忘記我是誰了,‘弒神’若是不會騎馬如何在沙場上破敵入無人之境?雖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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