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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這也是後話了。
當時,我衝他禮貌一笑,“或許吧,不過,我應該沒見過你。”
他沒再說話,而是掛著笑容盯著我的腳一直一直瞧,我心裡發虛,這廝該不會是變態戀足痞吧?一會兒跟蹤我到沒人的地方跺了我的腳泡瓶子裡的那種吧?
我的大膽設想首先就把我自個嚇著了,果然將腳穿回了鞋子裡,然後對他扯了一個乾澀笑容之後,火速奔到了吳為身邊,雖然他也不怎麼能給我帶來安全感。
事實證明,人家一點不變態,當天晚上我就知道了這個事實。
活動結束後,吳為興奮地告訴我,說是商場領導給我們安排宵夜,答謝電臺工作人員。
我搖頭,“累死了,腳快斷了,我得回家洗澡放平。”
吳為頓了頓,“你傻啊?一會兒說不定商場有答謝,萬一人家一個高興賞你幾張會員金卡、銀卡、現金卡什麼的呢?你不去也行,那份給我。”
我摸著下巴想了想,這娘娘腔說得有點淺理,於是我套上高跟鞋,特壯烈地說:“走,吃去。”
商場的頂樓就是一個很大的粵菜館,等我跟吳為還有幾個同事剛坐下,便有服務員開始給我們上菜,提供的全是晚茶點心,而且很合我的胃口,還沒有半個小時,我已經靠著靠背捧著肚子呈挺屍狀。
我剔著牙說:“大為,你說的金卡銀卡現金卡IC卡,它們在哪裡?”
吳為恨恨地咬著蝦餃,“判斷有誤,鐵公雞啊鐵公雞。”
說到鐵公雞,我突然想到了溫少賢,想到溫少賢我竟然一絲笑容也擠不出來了,甚至隱約還有點心煩。算起來,溫少賢已經有兩週沒有找過我了。除了他出國的那段時間,似乎我們還從來沒有這麼久沒見過面的。
我是不是過份了點?按理說,不管他對那禿頭做了什麼,他都是在幫我,我不但沒感激人家,反而還冷嘲熱諷,辜負人家難得一見的一片好心,我好像真的是過了點。
不過,我又有些拿不準,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跟我賭氣,還是說已經厭倦了我呢?
本來,像我們這樣的不明朗男女關係能維持近三年,已經差不多該壽終正寢了,再者說,也或許人家現在正跟某個千金小姐打得火熱,壓根沒閒工夫搭理我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明明吃到十二成飽的我跺了跺筷子又甩開膀子吃了起來。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開啟,看見來人,我頓時心頭一緊,然後第一時間將腳往桌子底下藏了藏。
不過,兩秒鐘之內我就飛快地反應過來,這廝不是戀足癖,這廝應該是商場的工作人員,要不然不會在這裡出現的。
可是我還是估錯了,因為他介紹自己是商場的負責人。
我當時總結了一下,一,這廝逗我們玩呢。二,這廝若不是騙子,那他就真是這裡的負責人。
嗨,我這不是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在講廢話嗎?
不過,還沒等我分析完,吳為那狗腿子已經點頭哈腰地湊了上去。
由於之前對人家的不禮貌,我一整晚都處在不死不活的憂鬱狀態下,吳為伸手在我腰眼掐了無數次,我也依舊裝死不開口,直到後來,小眼鏡從助理手上拿過幾個紅包,分別派發給我們每個人的時候,我才真心露出笑容,並真誠讚美他是個體恤民情的好領導。
吃著喝著拿著,這個晚上有點兒小美好。
等我跟吳為在商場門口分頭打車回家的時候,吳為這沒人性的,以膀胱十分充盈為由愣是先擠上了來之不易的一輛計程車。
吳為這人不能用男人風度來考核他,這廝刻薄起來比女人還要尖酸。偶爾我要是買到不合心意的東西厚著臉皮想去換的時候,我一般都帶上吳為,他不僅會說,而且還能從天南扯到地北,把人家忽悠到飄飄悠悠的時候,他還不忘記把正事辦了。算了,為了這麼來之不易的革命友誼,所以,我不同吳小姐計較。
可是後來,我在商場門口徘徊了許久,把我自個的膀胱都徘徊充盈了也沒等著一輛計程車的到來。
計程車這玩意兒是個特別奇特的存在,不用它的時候,它在你身邊竄來又竄去,甚至還經常會有熱心司機搖下車窗笑嘻嘻地問“姑娘坐車不”,那一臉甜膩膩的笑容還真像是天橋上兜售假髮票的。可是等你用著它的時候,放眼放去,連根毛都瞅不見,稀有程度超越成年的處|女。
實在無聊,我拿出手機開始擺弄,一個不留神,竟然有一輛特別招搖的進口跑車停在了我眼前。
打眼一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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