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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時候,我還狗腿一般微笑著替少爺遞上浴巾。瞧,我還真是越來越有做丫鬟的潛質了。
只是,當溫少賢躺在床上並沒有臨幸我反而將後背對著我的時候,我才發覺,原來我這丫鬟做得也並沒有討到人家的歡心,人家溫少爺顯然對我今晚的表現還是很不滿意的。
這也是首次,我與溫少賢像一對老夫老妻一般躺在一張床上什麼都沒做純睡覺來著。
想來,這也是溫少賢厭倦我的初期臨床表現吧?
也好,我樂得清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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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躡手躡腳地下了床,還不忘不停回頭觀察溫少賢別被我吵醒了。
其實我頂喜歡看溫少賢的樣子,可也只有他閉著眼睛,我看不見漆黑的雙眸之時,才敢這麼直視著他的臉。他的睫毛很長,雙眼微閉時,會撒下一層好看的陰影。很多時候,我不知道我怕他什麼,可是就是不知道怕什麼才更覺得可怕啊。
輕輕合上門之後,我才敢鬆了口氣。
我把頭髮隨意在腦後綰了起來,然後去廚房做早餐。既然是伺候角,咱也得敬業不是嗎?
等我忙活完,還有五分鐘到七點。溫少賢的生理時鐘精準到令人髮指,只要他有工作,他必定會在七點鐘起床,哪怕他六點半才睡。
其實對我這種晝伏夜出的生物來說,這個點起床幾乎傾盡了我的生命。不過,可喜的是,他多半不會在我身邊醒來,有時候,我們上完床,他穿衣離開,而大多數時候是,我記得睡著前還在他懷裡,可是當我睜開雙眼時,他已經不知何時離開了。
所以,他在我這裡過夜的情況很少,而我們相視醒來的畫面更是少之又少。
七點一過,我果然聽到洗手間傳來洗澡沖水的聲音。
潔癖患者真可憐,睡前洗澡,醒來也要衝個澡,活著還真累!
我趁著溫少賢洗澡的工夫進衣櫃替他整理待會要穿的衣服。原本溫少賢是沒有個人用品在我這裡的,可突然有一天,陳靜儀帶了好幾個人,然後每人分別提了好幾個紙袋子還在好幾個小箱子往我這一擺,然後又風風火火的散掉了。
當時我在刷牙,想去問“這是幹嘛”有點吃力。
我天真地以為,溫少賢給我製備啥好東西了,可是開啟一看竟然全是溫少賢的私人用品。
只是炮友過個夜而已,也不至於像把家都搬過來的樣子吧?
後來,我厥著屁股理了兩個週末才將他的東西合理分配到我家的各個角落。
不過,最可氣的是,等我把溫少賢的各式西裝襯衣領帶安排進衣櫃的時候,我的衣服已經全被擠堆在了床上。當時的我還有點怨恨,既然搞得我像地下情人一樣,那為什麼不給我換套大一點的房子呢?委屈他溫大少爺擠在我的小公寓裡,我都覺得有點說不過去了。
說起來,溫少賢除了會在我生日的時候給我買一些昂貴且吃不上用不上的禮物之外,他從來沒有在經濟上給過我任何的幫助,我覺得他真是一隻稱職的鐵公雞。我憂傷地想,就算是陪睡按次收費,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吧?不過,我看在他皮相美好的份上,一般都是用‘他被我嫖了’來安慰自已。
所以這些年來,他除了在我人生最低落的時候收留了我並且給我安排了一份不錯的專業對口工作外,我們之間還是沒有什麼金錢往來的。不過,我卻憑著自已良好的聰明才智在他偶爾的言談或者與生意場上的朋友通電話時,暗暗分析出一些內幕訊息,然後偷偷買一些股票,出了奇了,從來沒虧過。我也成功地靠著這些小道訊息脫了貧、致了富,還按揭買了這套小公寓。
想到這裡,我越發覺得溫少賢這人小氣,別說房子了,連一分錢水電費都沒給我交過,還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越想越覺得他反而像是我養的小白臉,而且還是一個我有點兒怕的小白臉。
此時,小白臉坐在餐桌前對著盤子裡的煎蛋優雅地吃了起來。我把熱好的牛奶遞到他面前,他連道謝都沒有,便理所當然地接過去喝了一口。
我在心中嘆了口氣,別墅不去住,傭人不去使,偏偏跑來折磨我,這安得什麼心吶?
我也只是這麼想著,等溫少賢一吃完飯,我仍然乖乖地跟著他回房替他穿上襯衣,並認認真真地為他繫上領帶。溫大少爺仍舊一動不動享受著我的伺候,甚至連彎腰配合都不願意,我只能是踮著腳去配合他。
我空著腹又踮了一會腳,再加上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結果頭一暈,竟然向後踉蹌了好兩步,溫少賢伸過手臂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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