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了。”
梁文增似乎有點吃驚,不過還是很直接地問了一句“為什麼”。
我傷感地嘆了口氣,答非所問地說:“我總是戀愛失敗。”
梁文增揚起眉頭卻沒有說話,我又長長地嘆了口氣,認真地望向梁文增,“你知道為什麼嗎?”然後我沒有等他開口便繼續說下去,“因為我總是在對對方有一絲好感的時候就想著談婚論嫁、生兒育女,所以,在認識你的這兩天,我又萌發了這種可怕的想法,所以……”
我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認真看著梁文增。不出所料,他果然開始了極不自然地假笑,爾後,我也跟著笑,問:“怕了?”
當時,梁文增嘴上說他不怕,不過,那天我下車與他揮手道別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他像是一個高超的魔術師把自個陡然間給變沒了。看來,他真的是怕了,我的恐嚇方法果然不同凡響嘛。
好奇妙的世界,好奇妙的人吶。
看吧,我的人生就是這樣,總是不期然遇上這種擁有著極品條件與極品行為的極品男人,好在,我已經學會在經歷到這種極品事件的時候自嘲一笑,其實,這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麼一說,我似乎真的有一種跟溫少賢已經分手了的錯覺,也或許,我們就從來沒在一起過。
******
唐潔終於從那個盛產人妖的國家返回了祖國。她說為了歡度她歸來,硬是要請我出去喝酒,然後我買單。
每天豎著耳朵偷聽我講電話的吳為見我掛了電話第一時間湊過來哼哼唧唧地要求隨行,面對這麼個稀有生物,我還真的不忍心拒絕。
按理說,吳為跟唐潔兩人特別不對付,輕則冷言冷言對待對方,重則像兩個潑婦罵街,因為此,我時常像夾在婆媳之間的怨男一般孜孜不倦地做著民事調解。
也或許是好幾日沒看到唐潔的原因,酒吧裡頭的吳為跟唐潔雖然沒有多說話,不過一直表現得和諧又有愛,這讓我倍感欣慰。
只是酒過三巡之後,這對男女終於露出了惡劣本性,從唇槍舌劍開始演變成了吹鬍子瞪眼拍桌子,似乎隨時還會發生肢體碰觸的行為。
吳為起先還算有風度,終於在唐小姐對著他表揚“人妖都沒有你的女人味”時成功爆發,回了一句“總比你這男人婆強”!而後,不歡而散,獨留我這個買單人士怔怔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一臉茫然。
這都什麼朋友?!
近些日子,我突然很怕面對家裡的四面牆,我感覺那像一口棺材一般將我緊密地封閉起來,時時刻刻瀰漫著一種透不上氣的壓抑感。似乎,我真應該趁著現在房價上漲將房子轉手,去偏一點的地方換一套稍微大一點的房子來住一住了。
我不想回家,於是,我又叫了兩杯酒,自已跟自已喝。看吧,很多時候,我也不需要人陪,在這一點上,我表現得很固執,就像我從來不承認家裡那種深濃的壓抑感叫做寂寞。
我沒喝多少酒,可是覺得很無力,像是進入了冬眠的蛇一樣軟軟地癱在沙發上,並不自覺地扒在桌子上拿出手機看有沒有人打電話給我。最近總是這樣,我總是擔心漏接電話,儘管它總是一個未接電話都沒顯示過。
酒吧裡的音樂非常舒緩,空氣也很溫暖,我扒在桌子上很疲倦而且想睡覺,索性我就閉上眼睛。我想別人一定會以為這個女人喝多了,喝多就喝多,有什麼關係呢?我才不要在乎別人怎麼想。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肩膀上有緩緩的力量輕輕推了推我,我頓時抹了一把口水坐直了身體。
“沒想到真是你,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睡著了?”
我眯起眼睛才看清來人,“誰說我睡著了?我只是……我只是休息一下。我現在要走了。”
說完,我拿起外套起身想往外走,卻一個踉蹌差點跌倒,梁文增反應極快地伸手扶住我,“你喝多了,我送你吧。”
其實我一點也沒喝多,我只是腳麻了,而且非常麻,像是有億萬只螞蟻在啃咬著我的神經,我只有甩開梁文增的手靠著牆壁站著。
我不知道自已現在在梁文增的眼裡像什麼?像個買醉的半瘋女人?其實我心裡知道我壓根不是。
為了維持形象,我順了順頭髮,整理了一下自已的連身裙,將外衣穿在了身上,然後努力地對他扯了一個非常正常的微笑,“梁先生,我真的沒喝多,剛剛真的只是腳麻了。”
梁文增見我口齒清晰,也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側首望了望之後,笑著轉回頭望著我說:“正好,介紹個怪人給你認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