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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見如故,並相約週末一塊逛街,嗯,我再想想……”
見溫少賢眉頭緊鎖,我面帶微笑地說:“其實我跟你說這些就是想告訴你,我分分鐘都有可能認識一些陌生人,分分鐘也會有一些新的朋友,難道,這些全都要向您早請示晚彙報嗎?”
或許體內殘留的酒精尚未揮發,我頭一回在溫少賢面前一次說這麼多廢話,而且一臉的無畏無懼。
溫少賢沒有說話,而是選擇摔門離去。
突然間,我心情大好,竟然還很有興致地對著那扇緊閉的大門禮貌說了一聲“再見,溫少爺”。
我跟梁文增來往的這件事情顯然讓溫少賢很不開心,既然他不開心了,我就應該開心才對。不過,我不敢自戀地以為溫少賢是在吃醋,因為那是人類才會做的愚蠢之事,在我心裡,溫少賢是非人類,所以,這種傻缺事他才不會做。
但是,我堅信,讓溫少賢如此不開心一定另有隱情,至於是什麼隱情,我當然沒辦法參透。
想到這裡,我竟然心理陰暗地想,以後是不是應該多多跟花花公子梁文增來往來往、溝通溝通。以往,我一直以為自己內心懼怕著溫少賢,可是,今晚當我看到他被我氣到摔門而去,自己心頭竟然湧過了陣陣無法抑制的超凡快|感,這時我才發覺,原來自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怕他。
踢掉鞋子,我當晚直接就睡在了沙發上,而且一夜無夢,一覺到天明,似乎,很久沒這麼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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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小時候,我爸媽總是希望我像這個阿姨家姑娘那麼文靜,像那個叔叔家女兒那樣懂事,據說為了培養我所謂的氣質,總是不辭勞苦地將我送到這個舞蹈課,那個鋼琴課的,結果我呢?不是手指頭疼就是腿肚子疼或者渾身疼,以各種疼痛為理由逃避自己對氣質的培養與追求。
為什麼突然說起這事呢?因為唐潔心血來潮非得揪著我陪她一起去學跳舞。學跳舞吧,她又不好好挑個正經的學,居然去學鋼管舞。
為了有效地解救自己於水深火熱當中,我儘量在課堂中表現出自己肢體極不協調的一面,幾日之後,唐潔終於將魔爪從我身上縮了回去,並對我報以同情的目光,然後示意我該幹嘛幹嘛去。
日子終於是平靜了,溫少賢跟梁文增也都沒有出現過。不過,幾天之後,我無意中聽到溫老爺子中風入院的訊息。
我估摸著這個當口,溫家上下都得圍著老頭子轉,抓住最後機會加強表演,說不定遺囑上就能添上自已的名字。換成我,我也心甘情願做牛做馬,而且屁顛屁顛保證滿臉堆笑。
其實一直以來我只知道溫少賢的家世背景過硬,可我卻從來沒有深入瞭解過,因為我總覺得那與我毫無相關,再加上溫少賢這種言語金貴的悶葫蘆更不會主動與我攀談,所以,關於溫少賢,我就只知道他的名字叫溫少賢,性別,男性,如此而已。只是後來遇上了梁文增這個人之後,我才稍稍留意了一下溫家的情況。
溫老爺子一兒兩女,唯一的兒子也就是溫少賢的爸爸。溫少賢的父母在三十幾歲壯年時結伴去登Z峰,結果一雙人都沒有再回來,當年,連大風大浪一輩子又歷經風霜雪雨的溫老爺子都悲痛到差一點撒手西去,我無法想像還不到十歲的溫少賢是如何面對這一切的。
接理說溫少賢父母雙亡,溫老頭更加寵愛才對,可似乎溫老頭對他這個唯一一個跟他一個姓的孫子卻並不十分地喜愛,凡是撈錢的活兒寧可讓外孫梁文增去管理也不讓溫少賢插手,反而讓自已唯一的孫子去管理他名下一個老字號的中藥保健品品牌,也就是溫老頭靠著起家並且自已經營了一輩子的東西。
要知道現在社會進步成這樣,誰還能理解“老字號”的含義?這個老頭子還真怪,為什麼對孫子一點也不好呢?不過聽說溫少賢很聽話且認認真真地做著溫老頭指定的事情,似乎也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
這些小|道訊息全是唐潔告訴我的,我發自內心地欽佩她可以將溫家的事情說得像自己家的事情一樣清晰流暢,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刻苦鑽研精神啊?
“你男朋友的事情怎麼你還要問我呢?”唐潔攪著杯子裡的咖啡斜了我一眼。
“我想說兩件事,第一,他不是我男朋友,第二,我可沒問你,是你自己滔滔不絕的。”我歪著腦袋瞧唐潔。
唐潔賊兮兮地笑:“都那樣好幾年了,還不是男女朋友,那你告訴我,你們是什麼?”
我抿了口咖啡,望向窗外,“嚴格說出來,連普通朋友都不算。”
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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