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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頭接耳,我開始補充,“不過,現在我跟子寧還是很要好的朋友,像親人一樣的朋友,他幸福,我會祝福他,我相信,他對我也是一樣的,所以,我們真的只是親人了。”
我看向薛子寧的側顏,今晚一直表現大方淡然的他眼神中被某種情緒滯住,隱約中似乎還讓我看到了一抹晶瑩閃過,不過,也真的只是似乎。
主持人問道:“冒昧問一句,倪小姐後來交往的男朋友跟我們子寧有哪些不同?”
聽完這個問題,我當時就愣住了,在我腦海被我強行沉睡了多日的記憶也突然間湧上心頭,完全不受控制的全是溫少賢的樣子。
“倪小姐?”主持人開始提示我。
“有很多不同,很多,非常多,可是我不想說給你聽。”我一說完,現場觀眾竟然以為我在故意搞笑,而且還都配合得笑到前仰後合,我真是越來越
不能理解現在圍觀群眾的笑點了。
再後來,主持人問過我什麼,我全都記不清了,只知道,腦海中纏纏繞繞的一些畫面讓我很煩亂、很心痛,很想跑出去報復社會,比如說找塊石頭把電視臺的某塊玻璃窗給砸了,然後流彈完美地落在這位男主持人的後腦勺上。
那天錄完節目,善良的馬老大雖然對我失望至極,不過還是很和藹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而且還提出請我宵夜順便捎我回家,我知道上了他的車少不了聽他一頓唸經,所以找了個理由推脫了。後來,薛子寧也要送我,我也一併拒絕了。
其實,主要是我今天晚上不想跟任何人講話,也不想聽任何人說話,我只想一個人,不說話、不思考,越安靜越好。我一直以為自己不會像三年前那樣因為一個男人而傷春悲秋,原來,我還是一個停滯不前、毫無進步的女人。我以為自己把情緒控制得很好,可是沒想到因為這不靠譜的男主持一句話還是讓我想到了溫少賢,我沒來由像是被人澆了一盆冰涼的水,
透進了骨子裡的冰涼,天空也跟著漆黑一片。
現在我才知道,有一種傷疤,並不是你不去想、不去理,它就能消失不見的。原來,你越將它捂緊纏住,它反而潰爛得更加迅猛,以至於想到這個人的名字,你都會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窒息感,彷彿活著都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情。
雖然時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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