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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他昨兒才發作?
他的手撫上我的眼睛,道,“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世事就是這麼巧。”
“……”我抿唇,不開口與他說話。
他輕柔地捧起我的臉,聲調很軟很輕地問道,“怎麼?你還不肯信嗎?”
他都這樣說了,再不信他,那也太辜負他今兒的‘表白’了。
我連忙搖頭。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右眼裡竟有一道暖暖的液體緩緩流出。
“哭什麼。”他抬手,動作有些粗魯地擦試著我的眼淚。
“傅畫沂,這麼說,我真得了性病了?”
傅畫沂笑著糾正道,“是我們。”
“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心思笑話我!”我拍掉他還在我臉上流連的大手。
這時候,傅畫沂才收起笑容,整個人的氣質都陰沈了起來,他道,“我們的事已經被人盯上了。那人想一箭雙鵰,不僅殺死我們,還讓我們的名聲掃地,萬人唾罵。”
我憤怒瞪圓了雙眸,攥緊小拳頭,狠狠說道,“到底是誰這麼喪盡天良,居然做出這樣滅絕人性的事情來!!”丫丫個呸的,那沈如淨、沈如冶的心忒恨了。
傅畫沂淡淡垂眸,嘴角微微翹起,他把我的一隻小拳頭攥進他大的手掌中,輕柔地把玩著,“自然是鎮北侯府的敵人了。”
“傅畫沂,你跟我說那人是誰?”這時候,我忽然想到,我以前的想法有多麼的幼稚和不足。雖然我一直告誡自己不可以把這種真實的人生當做是單機遊戲,但是在不自覺中總是把這個世界想小了。傅家的敵人應該不止只有沈氏一家啊。天吶天哪,這件事不會不是沈家雙生子乾的吧?
“偷偷跟蹤讓我不知曉的人,江湖上沒幾個。”
頭暈,怎麼又扯上江湖了?
“但是江湖人沒這樣的心機,這般排除後,只剩下沈國公府的二公子沈如冶有這種本事了。”
聽他這麼說,我輕吁了口氣,把跳到喉嚨的心重新擱回胸腔裡。還好,還好,若是別家做的,那麼我之前的小小歡喜無疑是猴子撈月。
“姐夫家的?”我佯裝很驚訝,很受傷。
傅畫沂摸摸我的頭頂,笑道,“小姑娘,不要太在意了,這世上的事本就這樣的。”
站一會兒,腳又軟了。我擰眉道,“哎呀,不行了,我得找地方做下,腿軟的很。”
“噗嗤。”傅畫沂撲哧一笑,抱起我身上往房間裡的床榻走去,動手輕柔地把我放在上面。
“啊,對了。你怎麼知道我今兒會偷偷跑出來?”我抓了被褥當靠枕。
傅畫沂雙眸晶瑩地看著我,笑道,“我能掐會算呀。”
我豎眉怒目道,“我問真的!”
“真是可愛的小姑娘。”他俯身近前,吻了我的唇瓣一下,喃道,“發生這樣的事,傅雁竹又是個不近女色的,你懷疑的物件就只有我,我料定你會找個機會出來見我。”
什麼‘不近女色’?我不是女的嗎?真是的!
接著,傅畫沂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個銀白色的小瓶子,從裡面倒出了一顆藥丸,又起身從小几上倒了杯水回到床邊來,對我說道,“來,張嘴。”
我眯眼,眸光瞟向他手裡的藥丸子,問道:“這是什麼?”
傅畫沂說道,“治病的藥。”
“哦。”我就著他的手,把藥丸吸進嘴裡,當然,其間順便吸吮了一下下他的手指頭。
效果不錯,我明顯感到他的手指縮了一下。
“水。”他若無其事地遞過來水。
“嗯。”我應了一聲,張口含住杯沿,任他慢慢得餵我喝水。
“傅畫沂,你還沒正面回答我,‘我們’得了什麼病啊。”這次我特特加重了我們這兩個字的發音。
“花柳病。”傅畫沂的嘴角再度微微翹起。
聽聽,這是什麼對話?多麼令人氣結啊。
我深吸了一口氣,道,“怎麼會這樣?我認為要在我們身上下花柳病毒比直接下毒藥難上千倍萬倍不止。”
傅畫沂搖了搖頭,道,“是你身上。”
我怒目。“你剛剛不是還特特強調是‘我們’嗎?”沒見過像他這麼出爾反爾的。
他撫摸。“‘我們’都得了花柳病,不過,病源只有你一個。”
我眯眼,問道,“你怎麼會這麼肯定?”
傅畫沂笑了笑,道,“人有時候很奇怪,瞭解敵人比了解自己多。”
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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