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燼。”胡氏說的繪聲繪色好像當時她就在場一般,我聽得滿頭冷汗,還好當時木槿呆在屋裡,屋裡頭又只有珍珠這麼一個丫頭在。也還好我剋制的住,戲演的也好,沒有把心裡的恐懼表現出來。
這時,一個婦人感嘆道,“蕭相的嫡女,我也是見過的,修養和模樣兒都是沒話說的。這麼好的一個孩子就這麼沒了,實在是可惜。”
“可不是!張氏又只有這麼一個閨女,也不知道她有多傷心。”
……
“妹妹。妹妹?”鳶尾的聲音有遠及近,我轉頭盯著她看。
“你又走神了?看你,怎麼流了一頭的冷汗?”鳶尾一臉擔憂的扯起絹帕為我擦拭著額頭上的細汗。
“我不是走神,我是被嚇住了。這世間怎麼會有鬼上身這樣的事?”假話要說的真真的,這才不會引人懷疑。
“有些事情真真假假很難說的清,你別多想,聽聽也就算了,別太放在心裡,知道嗎?”人終究是冷漠的,就算此刻待我很好的鳶尾也是一樣冷漠的人,前一刻裡還是一臉的惋惜,下一刻裡卻能冷靜的安慰自家的妹妹不要太過在意。2011。05。18
(29鮮幣)11通向遊戲第一關
從宴會回去後,我就心神極度不安,晚上睡覺時,腦袋混混厄厄的開始做夢,我夢見自己被人看出了是假的木槿,然後就被綁在十字木樁上用火燒,火勢很大,我被燒的快喘不過氣來了……我嚇得一個激靈便翻身坐起,兩眼驚恐地圓睜著,見屋子黑呼呼的,才明白“被火燒”原來是個夢。
我掀開了被褥,借著窗欞外朦朦朧朧的月光,跪坐到黑漆雲紋小几邊上倒了杯茶,然後把茶一古腦的灌進了喉嚨裡。一時間腦袋混混濁濁的,我呆呆傻傻的跪坐在小几前好一會兒後方才轉身躺到炕上睡去了。
腦袋裡有事,睡眠就不好,睡到半醒半夢間,我又夢見自己沒有成功的嫁給傅雁竹,遊戲過不了關,靈魂被困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像是空氣一樣的飄來又飄去的。
“啊──”太驚悚了,我嚇得直直地坐起身來,大叫了一聲。
外間守夜的琥珀和珍珠聽到我的叫喊聲,連秀履也顧不得穿就急急地跑進內室來。珍珠直直地奔到我的炕邊,問我出了什麼事情。琥珀則敏捷了點了案上的油燈,讓黑暗的內室亮起來。
“姑娘,你的衣服怎麼都溼了?定是做惡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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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有說什麼夢話沒有?”我直覺反應,第一時間就問珍珠這麼一個問題。
“姑娘沒有說夢話,我們只聽姑娘大叫了一聲。”
“哦。”我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還好沒說什麼。我吸了吸喉嚨,道,“口好渴,給我倒杯水來罷。”
琥珀轉身去黑漆雲紋小几上拿了用棉套保溫的暖壺倒了杯茶,走到炕邊雙手捧著遞到了我手上。我捧到嘴邊,緩緩的飲了起來。沒想到茶經過了大半夜的時間還是溫的,其實古代並不像我所想象的那麼落後,古代人很聰明,他們把茶壺放在茶壺籮內,茶壺籮裡又塞了棉花,只把茶壺嘴露在外面,以便與倒茶。──前半夜我也起來喝過茶,只是心緒太亂,無暇顧及茶水裡的乾坤,現在稍稍定下心來,才發現棉套的妙處。
“姑娘,您流了一身汗,要不要喚人抬一桶水來?”
我想也不想的搖搖頭,“不用了,你拿件衣服來,我換下就可以了。”現在去喚人抬水來,會令人多想,再則在這三更半夜喚人燒水抬水的,大太太也會知道的,費一翻心思去解釋很麻煩,還是能堅持就堅持,不輕易給自己找麻煩。──現在的處境已經讓我極度不安了,我宛如驚弓之鳥,每行一步都要細細思考、小心謹慎,唯恐走錯一步,萬劫不復。
喝了茶,我把茶杯遞給琥珀,定眼看她們,說道,“你們回去睡罷。”
“是,姑娘。”珍珠和琥珀乖巧地向我曲膝行了禮後便緩緩退了出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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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臨近中午,大太太派人過來,把我叫了過去。當她對我“鎮北侯府請的冰人今早來提親了”之後,我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雖然昨天從傅雁竹那沒有絲毫反應的表情上,我知道這婚事八成是成了,但是還沒說出口的事畢竟有反悔的餘地,世事無常這個理兒,我現在比誰都知道的清楚(試想前一刻還在自己的小公寓裡熱火朝天的玩遊戲,下一刻就來到了這個鬼地方來的我,能不明白事情無常這個理嗎?)。
“這個月初九,你就要嫁過去。”大太太神色有些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