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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的一場幻覺。
“浴室怎麼了?到處都是水?”依蘿皺著眉看著一片狼藉的浴室,她的態度倒是讓欒雀放鬆了點,帶著哽咽問:“你倒哪去了?”
“我去廚房了,有點餓了,想著你也差不多,就去煮點東西,老遠聽到你叫就趕緊回來了。發生什麼事了?”依蘿擔心地道。
欒雀感動地撲過去,一把抱著依蘿,開始嚶嚶講述剛剛的遭遇,說什麼嚇死了,到處都是血,水莫名地從冷到熱,她都沒感覺到,差點就被煮熟了,可講著講著,就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勁?欒雀抱著依蘿的手有點僵住了,剛剛情緒太緊張,都忽略了,依蘿身體怎麼那麼硬,那麼冷?……手緩緩地放開。
止不住越來越惶恐的心幾乎要跳出胸腔,就在欒雀忍著害怕想抬頭看看依蘿的時候,彷彿是在接著欒雀剛剛差點就被煮熟的那句話一般,依蘿嘆道,“是還沒怎麼熟,估計還咬不動。可惜……”
抬頭,那沒有嘴唇的血盆大口正張得有人頭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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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獨有偶,其他幾人,此時也大都遇到了各種情況。
光頭少年連袂是挺粗神經的,霸佔了一個臥室後,進屋倒頭就睡,可剛睡著就又開始做夢了。
他今天是挺累的,先是精神力探索環境時不知被什麼傷了,原本光溜溜的腦門上被戳了一排排針孔,還不停頭疼,但往常也不是沒這麼高強度訓練過,從沒像現在這麼犯困過,剛在客廳時,往那一倒就睡著了,現在回了屋,又是一會就睡著了。
睡前連袂還模模糊糊地想,都是那偷襲他的孫子害得!不知道使了什麼陰招讓他這麼累。
夢裡,連袂在森林裡一路奔波,似乎回到了剛剛天黑遇到森林裡那眾多怪物的時候,只是身邊沒有了那些讓人擔心疑慮的同伴,只有他一個人衝殺來去。
連袂殺死了一批又一批的怪物後,終於看到了那棟掃描時發現的房屋,進屋開了燈,這些傢伙就怕了,連袂想著,也沒關注自己怎麼知道的,就踹開大門衝進屋裡。
燈呢?燈呢?
連袂到處找,找不到,儘管關上了門,外面那些怪物也沒有放棄,如浪潮般拍打在門板上,連袂在漆黑的屋裡摸索著,他精神力受傷很重,一動用就跟針扎似的疼,但一直找不到也沒有辦法了,只能強行使用,可這一用,開關還沒找到,就掃描到屋裡有個人影!
“誰在那裡!”
連袂一棍子揮去,什麼也沒有。
勉強再次撐起精神力繼續在黑暗中摸索,終於,連袂發現了燈的開關,連忙上去猛戳,可是屋裡還是沒有一點亮光,反而是耳邊冒著涼氣的聲音吹到骨頭裡,【你戳到我眼睛了……】
連袂猛然回頭,精神力掃去,手下的哪是什麼燈的開關,而是一副人物畫像,畫中人一身菲什加德復古女裝,端莊典雅,面帶蒙娜麗莎微笑,眼神幽深看起來挺陰鬱的,而連袂的手,就正按在那畫中人的眼睛上。
連袂如被蟄了一下似的收回手,心想著這屋裡不能待了,可外面那怪物猛烈的撞門聲還在不停當噹噹噹,將結實的合金門撞得一塊塊凸起扭曲變形,似乎隨時都可能會攻破進來。
燈到底在哪?
糾結了一會,連袂急衝衝跑上樓,一樓沒有二樓可能有燈,連袂此時一心執著找燈,兩三步就跨到了樓梯拐角,正扶著牆要繼續往上跑,【你壓倒我嘴了……】
連袂一驚,猛然抽手用精神力掃去,樓梯拐角又是一張人物畫像,那個面帶壓抑微笑的女人,跟樓下那張一模一樣,就是連袂總覺得那笑容更加古怪了,連袂一棍子掃了去,將畫像打爛,卻發現牆上爛掉的畫像上,女人的血不斷從‘傷口’中流下來。
“砰!”嘩啦啦的亂響不絕於耳,下面的門突然就大開了,無數怪物瞬間衝進了樓裡,像聞到腥味的貓一樣,沒有絲毫停頓就朝連袂這邊撲來。
連袂眉頭一皺,剛忙上樓,強撐著精神力掃描在黑暗中奔波的連袂,剛出樓梯猛然又在黑暗中掃描了一個人影,又是那張女人畫像,這次還是張全身像!連袂煩躁無比地一棍子打了過去,卻發現嘩啦啦一陣碎裂聲,那不是畫像,而是樓梯間的一面穿衣鏡……
連袂勉強使用精神力的後遺症突然而來,頭疼得像是被鈍器鑿開兩半一般,難以忍受地跪倒在地,卻在低頭的時候,看到了站在他身後樓梯間上的一雙女人腳……
慢慢的,背上一個重物壓了下來,簡直如冰山一般,連袂頓時一動也動不了了,渾身又冷又僵,而此時,二樓的窗戶大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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