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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性的童子。
曉月禪師勉強笑,臉上愧色更濃,提起精神道。“好道友你那辛辰、梅鹿二位高徒有事,他們……”
可沒等他把話講完,忽然殿外空中又降幾道暗綠遁光,落地後現出七八個人來,當先兩人,人高瘦獨臂,人賊眉鼠眼,領著後面幾人雙雙進得殿來。
池水墨抬眼看去,來的,不正是自己門那幾個孽徒卻還有誰來。
辛辰梅鹿二人進殿,曉月禪師立時便起身招呼道“二位道友回來了,來來二位請看,這座上坐的何人?”
“嗯?”二人愣,隨即抬頭看去,卻見那座上有少年,正穩穩當當的坐那裡,細目狹長直盯著自己二人。
二人哪裡還敢遲疑,當即雙雙拜倒恭聲喝道“弟子等拜見師尊,維護同門不力,還請師尊降罪責罰。”
微微頜,池水墨神情稍緩,回道“罷了!此事回山再,退吧!”
“謝師尊不罪。”兩人忙又齊聲回了句,而後雙雙站起,退到了池水墨座後左右侍立。有老祖此,他不發話卻哪有辛塵梅鹿二人的座位。
至於那幾個記名弟子,則連站池水墨身邊的資格都沒有,拜見自家老祖之後又退了去,這偌大的慈雲寺,有的是地方安置他們。
池水墨笑,將此事略過不提,便要再與曉月禪師言及與峨眉鬥法之事。
可見得他們談笑告段落,那進殿後便再沒做聲的女崑崙石玉珠,卻趁此空擋站了出來,脆聲言道“綠袍前輩,諸位道友,我石玉珠武當門,原不曾與別的宗派結過冤仇。
只因當初受了萬妙仙姑援助之德,連線她兩次飛劍傳書,特到慈雲寺稍效些微之勞。誰想今日險些被奸人陷害,差點將我多年苦功廢於旦,還幾乎玷辱師門,見不得人。
幸仗綠袍前輩相助,得脫陷阱。本想尋我那仇人算帳,又恐怕任事不終,耽誤大局,有負萬妙仙姑盛意。
好如今綠袍前輩此,曉月禪師駕到,日內更有不少劍仙到來,自問功行有留我用。青山不改後會有期,我就此告辭吧!”
她此言出,那殿內人人側目,座的大部分人都知道這女崑崙為何言語帶刺,便都把目光轉到了旁的龍飛身上。
而池水墨,仍是聲色不動靜觀其變,臉上連絲毫表情也都欠奉。
反倒是那被石玉珠反諷的龍飛,此時心中直做猶豫,目光接連掃過池水墨,看他是否有所話講?卻是因適才女崑崙有言乃被老祖所救,心有顧忌之他便沒有立做反應。
但他有遲疑,石玉珠卻不肯稍停,席話講過後跺腳就走,飛劍起空中便欲離去。
見她要走,龍飛頓時情急,知道已和武當結深仇,怎肯放她?索性不作二不休。喝道“賤婢吃裡爬外,往哪裡走?”
龍飛縱身趕到殿外,手起處九子母陰魂劍便追上前去。用劍光將她團團圍住,面叫她急降順,免遭慘死。
石玉珠不是其對手,被逼落殿脊上面好生狼狽,知道若被敵人生擒,難免不受汙辱。當把心橫,便要用劍自刎。
忽只青色大手遮天蔽日從大殿而起,幻化畝許方圓放射量綠青將兩人劍光隔開,就聽個聲音淡淡道“二位道友暫請罷鬥,且回殿內分此事如何?”
聽聞此言,石玉珠心中立定,他到底是插手此事了。於是,按其所言,女崑崙收了劍光,縱屋脊回至殿內,系列舉動卻再也沒看龍飛眼。
反觀龍飛起初還不願順從,但稍運劍光頓覺股龐大比的威壓當頭罩,連空中的九子母陰魂飛劍都覺有些運轉不靈,奈之,也只得收了劍光縱回大殿,滿臉都是不甘。
他兩人前後回返,那青色的玄牝大手也瞬間收了回去,正是端坐上的池水墨所放。
微微笑,池水墨轉目曉月,輕問道“禪師,今日貧道至此順手助了武當的石女俠,也聽其道了幾句委屈。
但此事起因到底為何?同為來援友朋,龍飛道友與石女俠又為何驟起爭執?詳情綠袍卻甚是不解,這裡倒要向禪師請教了……”
這……”曉月有些躊躇,不知該如何作答。
事實上自打池水墨穿越此界後,雖出於謹慎,於心,並沒有鬧出太大的動靜,也沒有驚動那正教各派。
但凡是此後與他有過交集者,其運命軌跡卻都會或多或少生改變,例如那女仙俞巒、石玉珠、辛塵梅鹿二徒等等諸人。
這些人因池水墨運命的偏移而影響到自身運命更易,卻也是件難以避免之事。
就如此時的曉月禪師,原本,此次慈雲寺鬥劍他本該是與那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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