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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不了她的萌。
不應該啊,看起來怎麼會萌呢?
第一次察覺到葉採身上萌噠噠味道時,李薇如是想到。
在她眼中,就算“神”失敗了,也會在失敗的餘暉中淡然前行;就算沒有信徒的追隨,也會散發著神聖的光輝獨自走到終點,而一切自然是為了那個兒時所約定的,沒有痛苦、沒有犯罪的“樂園”。
呃,或許“萌”屬性和就算失敗也仍然繼續追求建設“樂園”的這一目標並不衝突,但問題並不在此,而是李薇心中那份光輝神聖的形象已經根深蒂固,反正她就是接受不了葉採很萌的事實,不服你來……咳,怎麼說呢,就像老婆婆素來燒香敬拜的觀世音姐姐,忽然跳下神壇拿起根大蒜跳甩蔥舞那般讓人先是一陣凌亂的默默草泥馬,然後怒摔大蒜……總之就是沒法兒接受。
畢竟嘛,在包括李薇在內的世人眼中,“萌”這一標籤,就不具有敬仰崇拜的元素,甚至有幾分觀賞“寵物”的心理性質。
試想,如果一位明星盡用“萌”屬性來贏得粉絲與關注,然後排除一些感人淚下或是引人深思的經歷爆料呀,那麼她基本上得不到真正的敬佩與尊重,甚至搞不好還會經常被粉絲調|戲。
而葉採身上忽然出現萌味,對李薇而言,就像在觀世音神像上畫了賣萌的鬼臉,形象一落千丈,她無法接受!
不過雖然無法接受,但葉採在她心中的地位始終過於高大神聖,她能做的,就像在忽然賣萌的觀世音前的老婆婆那樣,默默憤怒之餘,在“神”面前只能惶恐不安。
經過幾次試探,她得出葉採身上所散發出的萌味並未刻意而為的結論,於是問題就來了,或許問題有很多也很凌亂,但對半年多前特意從外校轉進二中而決意繼續追隨“神”李薇來說,所需要考慮的就只有一個——是否需要拯救“神”?
這個問題鋪開來,也很複雜,複雜到令她本人迷惘,通俗點說也就是她不知道是否該弄清楚葉採、也就是“神”背後的秘辛,然後將那些問題與錯誤統統糾正、解決,繼續讓神帶著她朝樂園前行。
總結起來自然簡單易懂,但現實生活如此麻木僵硬卻又複雜多變,也便將這個問題複雜化了,而她所面對的最基本上的問題,卻是她自身信仰的動搖、耐心的流失。
如今的葉採對她而言,不再神聖,反而粗鄙。
整個人看起來很受關注的萌萌噠的樣子,說難聽點,就像個寵物。
如此看來,所謂的“萌”,在道德與人性的基礎上來講,並不那麼高尚,或許即是種針對人的**、物質方面上的欣賞,而論起**上的欣賞與追求,和“站街女”相比,“萌”,就像“寵物”。
說得過分惡劣一些,本質上或許……粗俗!骯髒!下賤!齷齪!
咳,當然,這是在側面形容李薇對葉採的萌的感受與看法,初音妹紙等相近生物路過請無視。
言歸正傳,既然在李薇心中,葉採原有的神聖形象呈現出粗鄙的氣息,那麼她的信仰也便開始動搖乃至逐漸崩散。
而信仰在某種程度上即是她倆之間的羈絆,沒了信仰,也便不再具有產生交集的必要,更何談拯救。要知道,不論是精力還是體力,“付出”就是種勞動,而人的本質上是追求舒適與安逸的、死活也甩不開哺乳動物這一概念的物種,得不到絲毫回報而去幫助他人,除非當事者閒的蛋疼或是在彌補什麼無聊的玩意。
總之李薇懶得去搞什麼拯救了,沒那個閒心,但每每回顧起來,憤怒是必然的。
而人吶,一旦憤怒,就會想要找點啥玩意發洩,不管活的死的,反正啥都行,重點是要發洩。但有種憤怒不一樣,太複雜,從簡單的摧毀物質的行為上無從發洩,需要的更多是精神方面的彌補與滿足。
於是呢,從小培養出的信仰忽然破碎一地的李薇,潛心琢磨如何洩憤時,便逐漸產生了一個鬼畜的念頭——褻|瀆!
她合計著,潛移默化地解除男孩兒武裝,用女孩子的身份,去征服曾經一度崇拜的“神靈”,那種由褻|瀆心中至高存在所帶來的滿足感,簡直無法想象。
於是呢,就有了頻頻向葉採羞怯側目並鼓起勇氣來搭訕的一系列暗示,但問題又來了,事情竟然並沒有這麼簡單!
讓我們來回顧這一系列由某呆萌中二病童年犯二所間接造成的事件:葉採很萌、不再神聖、懶得拯救、想要洩憤、褻瀆神靈……
唔,她似乎始終忽略了一個可疑的跡象——為什麼會忽然變萌呢?
這就得靠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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