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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謔的話語。他的耳根子一下子紅了起來,回過頭,狠狠的剜了一眼酒千,而後飛快的別回了自己漲得鐵青的臉龐。這,這丫頭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這說的都是些什麼話啊。
“王妃注意形象。”背對著兩人,手中繼續駕著馬,輕輕的朝著身後說了一句。
“哈哈,哈哈,阿璃,詢叔好可愛啊。”扯著鳳璃的胳膊,酒千肆無忌憚的笑開了來。這下,南宮詢是老臉上,表演得更加精彩了,嘴角抽搐的弧度也在持續加大中,可愛,沒想到他一大把年紀了,還配得上這‘可愛’二字。
“好了,別捉弄詢叔了,咱們這一去,你確定你師傅會收留咱們嗎?”
“憑什麼要他收留?我愛住哪裡住哪裡?那裡又不是他家的。”囂張的口氣,配上那被風吹得有些紅嘟嘟的臉頰,煞是可愛。其實,她知道,只要她想,藍秋痕會願意的。從上次他們離去時,藍秋痕那滿眼的疼惜和悔恨,她就知道,藍秋痕是有苦衷的,只是他不說,她沒好意思刨根問底罷了。這一次,說不定還會有什麼意外收穫也不一定。
就這樣,一行三人,慢慢的朝著酒千他們上次前往的路線而去,一步一步靠近著蒼藍山,也一步一步的靠近了十五年前那場陰謀的真相。
正如鳳璃所言,皇宮裡,鳳瑞正拍案而起。
“拍——”巨大的龍案,因為猛烈的拍擊而持續著顫抖的餘震,桌子上的筆墨紙硯也跟著顫抖不已。
“陛下息怒。”一干人等,紛紛的順著天子之威匍匐而下。
“那麼大個王府,一家子人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你們竟然什麼線索都沒有搜到,朕要你們何用!?”怒火,如奔流而來的洪水一般,肆掠了鳳瑞的整個胸腔。該死,該死,他們兩個人居然敢跟他玩失蹤,還一把火燒了璃王府,真是該死!
“啟稟陛下,臣等在璃王府不但沒有發現王爺王妃的屍骨,就連半具下人的屍身都未曾發現,恐怕這場火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司徒海躬身前行,據實以報著今日搜查回來的結果,精明如鳳瑞,肯定早已派人搜尋過,他能做的,就是據實以報。
“司徒將軍之意,是璃王故意而為之囉?”鳳瑞眯起陰鷙的眸子,犀利眸光仿若利劍似要刺穿司徒海的心臟一般,戳破他所有的防備。卻不知,既然司徒海敢跟先帝鳳泫做出生入死的好友,自身的膽識和見識自然不是旁人可比的,若要以那天子之威壓倒他,那也有些異想天開了。
“臣只知璃王府燒燬之前,一切人、物早已搬離,想來是什麼人所為,陛下自有明鑑。”
“呵呵,假設是璃王爺自己設計了這場火災,那他的目的何在?他此時又身在何處?”該死的鳳璃,竟然敢跟他來一招金蟬脫殼,企圖讓他誤以為他已經死了,真是痴人做夢。
“這——”為難的抬眸,看著鳳瑞,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好了,即刻派人,尋找璃王和王妃的行蹤,先找到他們再說。”不耐的揮了揮手,鳳瑞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離開。靠這些人,不知道要哪輩子,他才可以得知鳳璃的訊息,他還是趁早去召集暗衛吧。昨夜,他損失了一半多的暗衛,這一筆賬,遲早要從鳳璃那裡討回來不可。
“是。臣等告退。”
“嗯。”等不到一幫人的身影完全消失,鳳璃的身影便快速一閃,離開了御書房。
“司徒將軍,且慢!”司徒海正欲快速離開,無奈,腳步剛剛加快,卻被身後的一道聲音叫喚了住。
回身一看,卻是一身白色長袍的酒沐白正看著自己。左手,朝著自己所在的方向微微的抬起,配合著嘴裡的話語。
“酒釀臣,不知有何指教?”
“將軍今早上去了璃王府,真的什麼都沒找到嗎?”難道,鳳璃真的就那麼消失了嗎?如若真如司徒海所言,那他是不是押錯了寶了?也許,鳳璃才是真正的天命所歸。
“酒釀臣這麼問,可以理解為是在擔憂璃王妃的安危嗎?”明眸微眯,帶著一抹探索的看向了一臉不知何意的酒沐白。
“呵呵,司徒將軍真是明察秋毫,內人甚是擔憂小女千兒的安危,才會想起向將軍打聽一番的。”滿臉假笑,卻出賣了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那酒釀臣與夫人大可放心,王妃可能活得好好的,將來一定還會有相見之日的。”內心卻是輕輕一嗤,扯什麼鬼?天下人誰人不知酒沐白與馮水靈均已酒千這個廢物嫡女為恥,又豈會擔憂她的安危?酒沐白啊酒沐白,終有一日,你會知道,你這一生不但是押錯了寶,而且還錯過了人間最寶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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