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4/4 頁)

的兩把噴水槍襲擊了睡懶覺的小馬。小馬一時情急險些光著屁股跑到大街上。

晚上，幫子、文濤和小馬都回家吃飯。公司只剩下馮寬和我。於是馮寬決定去吃點好的。我們打車到“富豪大酒店”吃了頓“小年大餐”。餐後，我們又去“中國城”唱“卡拉OK”。為了活躍氣氛，馮寬叫了兩個“小姐”。　其中一個高個兒，一個矮個兒。馮寬說高的歸他，矮的歸我。

因為頭一次叫“小姐”，我有些緊張。小姐蠻聰明，很快就看出我是個“新手”，所以一個勁兒地幫我點歌。我也樂得沒人跟我爭麥克風，扯開嗓子唱了個痛快。由於唱得太投入，我完全沒注意馮寬和那高個兒女孩究竟在沙發上幹了些什麼。

回來的路上，馮寬問我“撈著了沒有”，我說沒有，連手都沒碰。馮寬說我太土鱉。可我覺得唱得很爽。

（）

九七年二月二十二日，星期六。

因為剛過完年，店裡一直沒有生意。

今天一大早，我們去了“北方滑雪場”。馮寬又借了小武的“斯柯達”，他說這次一分錢沒花。這叫“先賠後賺”。

早晨大家起的很早。幫子因為“有事”沒有參加，所以只有我們四個。文濤放著副駕駛的位置不坐，非要跟我和小馬擠在後座。走到半路，小馬終因受不了我們倆的“壓迫”坐到前面去了。

下午一點多，我們才趕到滑雪場。第一次滑雪，大家都有些興奮。

文濤仗著身高、腿長，最先衝上了雪道。我才上到一半就見他直戳戳地衝了下來。經過我身邊時，他“呦吼”一聲揚了揚手，樣子很是瀟灑好看。

兩秒鐘後，我聽見身後有人高喊“閃開，快閃開！”回頭看時，只見文濤正歪歪扭扭地衝過人群，轉眼就滑到山坡下面去了。在此後的大半個小時裡，我們一直都沒有找到他的身影。

毫無疑問，文濤絕對是這個雪場最出風頭的人。雖然整個下午他一共才上下雪道四次，其餘的時間大部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