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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人認為我和徐淼的關係“非同尋常”——因為畢竟是我“說服”她接受了這場苦戲。大家聚在一起時,甚至有人開始公然把我們兩個捏在一起開玩笑。每每遇到這種情況,徐淼幾乎從不推委,總是笑咪咪的應和說:“真麻煩,又得離婚……”
起初,我還深為這種玩笑沾沾自喜了一陣,因為和徐淼的組合使我得到了更多的關注,甚至一度成了劇組的“紅人”——這讓我第一次體驗到了“緋聞”帶來的收穫……
然而沒多久我就發現,玩笑開得多了就會逐漸失去玩笑的味道——隨著一些熱心觀眾的推波助瀾,人們開始把這個傳說演繹得越來越逼真。到後來甚至連我自己都覺得和徐淼之間也許真的存在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
徐淼顯然見慣了這樣的場面,面對人們越來越多的談論她表現得十分從容、坦蕩。甚至大有幾分順水推舟、假戲真做的勁頭——她經常會在一些公開場合當眾把我叫成“老公”;還會在一個鏡頭結束後遠遠地招呼我“挨千刀的!還不快過來,不怕我讓別人拐跑了?”
我一直都沒有弄明白她這種公開的親暱中究竟含有多少真實成分。坦白講,憑我當時的發育狀況,還遠沒有足夠的心智來參透一個如此成熟、老練的已婚女人。更沒有成熟到可以坦然接受這種“臨時夫妻”的程度;因此,面對這種愈演愈厲的感情遊戲,我開始覺得越來越難以招架、心身俱疲,有些時候甚至開始希望跟徐淼拉開一段距離……
徐淼是個極聰敏的女人,很快就察覺到了我的退卻。於是她便開始說些我半懂不懂的話來刺激我,甚至故意在我的面前讓組裡那個叫楊偉的男孩親近她。
楊偉就是我進組第一天見到的那個高個子男孩,劇組的燈光師。在全組的男性成員中,只有我們兩個的年齡相仿,然而他卻在各個方面都顯得比我優越——從工作經驗上講,他已經入行多年,是個真正的“老江湖”;在出身成份上,他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祖傳的城市戶口;更重要的是,雖然只比我大一歲,他的身高卻足足超過了我近十公分。因此,每次見到他時我都能感覺到一種成長的壓力——我知道無論再怎麼努力,自己也不可能在一年內長成他那種高度。
和組裡大多數男士一樣,楊偉也是從進組之初就對徐淼展開了攻勢,可是不知出於怎樣的原因,徐淼卻一直與他姐弟相稱。應該說在遇到楊偉之前,我始終認為高個子男孩應該在女人方面更加得心應手一些。可這次在徐淼的問題上,他卻分明輸給了我這個矮子。
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我和楊偉之間的關係才始終處得不鹹不淡。雖然年齡相近、又時常被安排在同一個房間,卻一直有些貌合神離。自從我和徐淼的“緋聞”被公開曝光之後,楊偉的反應最為強烈,他不僅再也沒有和我講過話,而且從此拒絕和我住在同一個房間……
因為出生時被自己的臍帶勒住了脖子,楊偉的脖子上落下了一條長長的環形傷疤。每次喝完酒或情緒激動時,那條傷疤就會變成粉紅色。因此人們很容易透過傷疤的顏色判斷他的心理波動。劇組開機後,楊偉的傷疤一共紅過三次,其中兩次是因為喝多了酒,一次是因為那個穿吊帶的女孩送了他半隻潤唇膏。
自從得到了徐淼的“寵幸”後,楊偉的傷疤變得幾乎全天都是紅色,遠遠的看去,整個人就宛如一條長長的“早孕試紙”……
由於有了楊偉的介入,我和徐淼的關係就這樣漸漸地疏遠了,雖然有時看著她和別人在一起時偶爾也會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可整體來講,我心裡的輕鬆還是多過失落。而且,正是因為這樣的疏遠,我才有機會發現了身邊的又一片新鮮的亮色……書包 網 87book。com 想看書來
央宗1
央宗是個沉靜、秀氣的女孩,在我們的劇組到來之前她一直在鎮上的中學讀初中。央宗的父親是位精明而實際的藏民,當我們在熟人的介紹下找到他表明要租馬的來意後,他便當即決定讓女兒請假回家,以確保他馬匹的安全。
在劇組的這段日子,央宗除了每天早晨把馬帶到招待所,然後再陪我騎馬往返外景地,偶爾也會應導演的要求替那個成都女孩完成一些馬背上的鏡頭。除此之外的大部分時間裡,她都會靜靜地站在一邊看劇組拍戲,絕少和人講話。
起初,我並沒有太多地注意到這個安靜得幾乎有些沉悶的女孩。可是漸漸地我卻發現,每次看到她靜靜地站在草原上的樣子,我的心情總是會變得悠遠而又安祥。有些時候,遠遠地看著她長長的藏袍樹立在草原平直的地平線上,我甚至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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