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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擺脫了小馬的糾纏,我就可以輕而易舉地睡過去。然而我卻沒有想到,有些時候一個散發著香味的女人其實遠遠要比一個愛講夢話的大男孩更加令人心神不寧——自從王漫取代了小馬的位置,我便一直竭力命令自己不要去注意她身上的味道。然而這種努力就象是讓一個六根不淨的人去參禪打坐,越是想要摒除雜念,卻越是容易被雜念纏身——那股香味就象是被某種意念控制者,一直如鬼魅般縈繞在我的思維裡……
而且,由於床板的寬度原本就十分有限。兩個人並排睡在一起,便免不了會有一些肢體上的接觸。假使是小馬,我至多不過是覺得厭惡。而如果換成一個軟綿綿的女孩,我便再難做到象抱著一個男人般心無旁騖了。因此為了避免自己心猿意馬,我一直努力把身體貼緊牆壁。可是每次竭盡全力才拼湊出的那一點點縫隙,總是會被對方輕而易舉地重新彌合。沒用多久,床板的另一側便已經明顯多出了一處空餘,而我卻象一張新春賀喜的年畫一樣,幾乎被貼在了牆面上……
多次嘗試之後,我開始覺得這個女孩也許是存心要和我黏在一起。否則的話,她應該完全沒有必要總是這樣苦苦相逼。為了印證這一判斷,我假借著翻身故意用胳膊輕輕抵住了她一側的Ru房。而她不但沒有躲避,反而順勢把手搭在了我的胸口上。雖然我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是在這種事情上還是一貫秉承著謹慎的態度。穩妥起見,我還是輕輕把她的手又放回了體側。然而過了幾分鐘之後,那隻手卻又“自動”地跑了上來。
至此,我已基本上可以斷定這個女孩的真實意圖。我的理智開始慢慢地充血——雖然我知道也許永遠都不會對她產生任何愛戀,也不想和她發生過於熱情的肉體關係——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覺得還是有義務主動配合一下。於是,當這女孩的手第三次回到我的胸前時,我便直截了當地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
那一夜的雨一直都沒有停,淅淅瀝瀝的雨聲剛好掩蓋了那些細碎的聲響,讓這個世界看起來就象是什麼都沒有發生。文濤一直睡得很沉,沉到即使聽到了聲音都不願作出回應。而王漫更是幾乎整個晚上也沒有真正地“醒”過來。
天快亮的時候,我才終於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我並沒有感到有什麼愧疚,而且比起初來的時候,心裡似乎還多出了一些無法言喻的滿足……
我想那天也許朋友們都是累了,居然沒有一個人按時起床。等到發嫂終於忍不住叫大家起來吃飯時,時間已經過了中午十一點。
大概是因為受到了天氣的影響,朋友們的情緒都顯得有些萎靡不振。吃過了午飯,居然沒有一個人再提起潛水的事,也沒有人願意談及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於是,大家便各自歪在自己的座位上,湊合著發哥、發嫂清湯淡水地拉起了家常。
自從起床之後,王漫便一直沒有和我講話,臉上也沒有任何異樣的表情。和大家在一起時,她還是如常地有說有笑。只是我們彼此間倒象是成了素不相識的路人,陌生得甚至不願去接觸對方的眼神。看著她一次次面無表情地從我面前經過,我甚至懷疑晚上的事不過都是我一廂情願的臆想,而所有的情節也許根本就從來沒有發生過……
下午四點鐘左右,雨才終於慢慢地停了下來。發哥、發嫂此時已經開始張羅著為大家準備晚飯,同伴們也漸漸地談論起了晚上的計劃。而就在這個時候,王漫卻突然提出要回家。
對於她這個突然的決定,大家都普遍感到有些吃驚。朋友們的反應也是莫衷一是——文濤和小馬都表現得有些無所謂;而我由於知道些隱情,此時反倒不知道該怎樣表態。只有馮寬和於若雲都堅持認為應該再玩兒一天,並且還為此找出了許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是王漫卻一改先前的隨和溫婉,任憑兩位說客講得天花亂墜,只是一口咬定要馬上離開。
無奈,大家只好回房收拾行裝。直到此時,我才開始後悔當初不該那麼衝動——無論怎樣,對方畢竟還只是個沒有結婚的單身女孩。於是我便找了個沒人的機會,悄悄把王漫攔在面前問:你怎麼了?而她卻只是淡淡地一笑,說了聲:沒什麼。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由於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大家的情緒多少都受了些影響——自從聽到了要走的決定,於若雲便象是跟每個人都結下了仇怨。一張蒼白的臉也被氣頂成了青灰色,象是算準了將要經歷殺身之禍一般。馮寬的臉色起初更是難看,只是不得不強展著笑臉跟發哥、發嫂結清了這兩天的帳目,並且說了許多抱歉的話……
在離開之前,我摟著發哥的狗讓文濤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