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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企及的性感和豔麗。而且身材比例絕佳,由於常年練舞的關係肌肉緊實有力,整個人的外貌氣質野性又性感,不管對男人還是女人都有相當的吸引力。
他的頭髮是天然的茶色,還帶著點微卷。此時這些蓬鬆的頭髮正順著他低頭的動作掩在他的臉頰旁,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盧嘉略微垂下眼睛,卻看到寧澤的雙手正緊緊攥住一個空了的高腳杯,指節泛白,幾乎要將那晶瑩的杯子捏碎了。
盧嘉嘆口氣,忽然拍了拍寧澤的肩膀,用一種更放鬆的語氣,“我知道要做這樣的決定很難,所以不逼你,更何況這些事最重要的還是你自己要想通……一會兒我在車庫等你,到時候再告訴我吧。”
恰逢此時,曉彬一曲結束。
房中眾人有的吹口哨,有的起鬨鼓掌,還有大膽的女藝人爭著上前送上香吻,人人都贊他唱得太好,簡直是一代歌王。
前輩後輩對當紅明星阿諛奉承的架勢,簡直如眾星捧月。
喧囂間,寧澤手中的杯子終於碎裂,盧嘉又點上一支菸,曉彬隔著人群看著坐在一起的盧嘉和寧澤,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作者有話要說:有的說連第一章都看不到,重發一下
☆、第二章
等到大家陸陸續續從包房出來,已經是凌晨。要好的同事們三三兩兩勾肩搭背的自成一路,寧澤一個人走在最後。
他沒有直接去車庫,而是來到飯店外。
此時季節正是寒冬,所有的街道和屋頂都被白壓壓的雪覆蓋著,碩大的雪花層層疊疊的降落,似乎讓人聽到它們接觸到地面的“撲簌”聲。深夜的城市中,綿延無盡的霓虹讓這裡的夜空不見星斗也不見墨色,整個天空都呈現出一種滲透著低沉深紅的赤黑。
空氣彷彿被整個凍住似的寒冷,寧澤卻覺得離開了悶熱的房間後,自己才又能重新開始呼吸。深深吸了幾口冰冷的風,整個肺部都似針扎般的疼痛,他拉下脖子上的母親手織的毛線圍巾,敞著大衣,開始往車庫的方向走回去。
腳下的積雪也是汙濁的,走不了多久褲腿上就沾上泥濘。道路又溼滑得厲害,寧澤走得很慢卻還是有幾次險些滑倒。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這條路特別漫長。
也許……盧嘉已經等不及他,提前回去了。
如果是這樣,是該慶幸還是應該後悔呢?
寧澤恍恍惚惚的想著,一面麻木在車庫中尋找著盧嘉的那輛深藍色蓮花。
當他失魂落魄的走過一輛轎車時,那車燈突然示意般的閃了閃。他抬起頭,就看到盧嘉降下前排的車窗,彈了彈菸蒂,吐出一道煙圈,“上來再說吧。”
等寧澤坐上車子,車中過於溫暖的溫度讓他已經凍僵雙手和耳朵猛然灼熱的疼痛起來。
兩人間一陣靜默。
盧嘉抽完整根菸,將菸頭按熄,依然沒有開口。
寧澤忽然道,“能借我根菸嗎?”
盧嘉看他一眼,沉默的遞過一支捲菸,又拿出打火機擦燃火焰。
寧澤的手指有些顫抖,試了幾次才就著他的手將煙點燃,他狠狠抽了一口,從來沒嘗過的辛辣讓他嗆得快喘不過氣來。
他大聲咳嗽,生理上的刺激讓眼淚奪眶而出。
在這個月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
雖然早就聽說圈內的經紀公司會安排不太看好的新人和快要過氣的藝人提供性服務換取工作機會,但這對一直作為拔尖練習生的他來說,都只停留在傳聞的階段。
長久等待的出道機會越來越渺茫,寧澤的心情也越來越焦躁。
本月的十號,公司內大名鼎鼎的經紀人盧嘉卻找到他,說會幫助他重新規劃演藝之路,前提是幫公司陪幾個金融界和新聞媒體的董事、高管出遊。
所謂的出遊,當然不會僅僅是陪遊那麼簡單,隱藏在其背後的只會是赤/裸裸的權色交易。
但這卻是現在的他唯一能抓住的機會。
生活竟然可以這麼殘忍。
他莫名其妙的想著,忽然覺得自己彷彿一隻扯線木偶,正被牽引著四肢行走在鋼絲上,無論從哪邊掉下去都是萬丈深淵。
是的,從哪邊掉下去都沒有區別……
家中父親久病,母親一個人操持著小賣店維持一家人的生活,唯一的哥哥成熙在三年前去世。他們已經失去了哥哥,不能再失去另一個兒子。
早已成年的男人,卻除了唱歌跳舞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