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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臨出發之際,他卻發覺女友有了外遇的物件,在憤怒之下,他把女友痛罵一頓當即和她分手,並要回了早已送出的訂婚戒指,在前女友“宇宙第一小氣鬼”、“根本不是個男人”的咒罵聲中踏上了一個人的旅途。
而接下來梁徹的一切遭遇似乎都在說明“千萬不要得罪女人”這個真理。當梁徹摔門離開時,前女友開始在家中扎著巫毒娃娃詛咒:叫你趕不上飛機——於是梁徹訂好的班機因為大霧取消;叫你去不了馬爾地夫——於是新聞報道馬爾地夫群島突發海嘯;叫你倒黴倒到姥姥家——於是只能改變行程的梁徹被一家旅行社的宣傳照片忽悠,臨時決定去看奈米比亞的索斯蘇斯湖盆。
但等他到了非洲,真正踏上奈米比亞的國土,才發覺自己來到了一個怎樣的蠻荒之地,即使在首都溫得和克,空氣也會中飄來的牛馬糞便的味道,酷熱的風沙更是颳得人幾欲抓狂。這讓一向注重保養、有著小資情調的梁徹恨不得立刻就搭飛機返程,但奈何機票要等一個星期才能買到。旅行社根本不靠譜,梁徹無奈之下只得自己另找導遊,不過很快他就在同一個小旅店裡發現了與他來自同一個國家的男人。
這人似乎有些眼熟,但梁徹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他看梁徹的目光似乎也有些奇怪,但一時之間梁徹並沒有細想,只是覺得對方也是個賞心悅目的男人——修剪適宜的短髮、明亮清澈的眼睛、斯文清秀的五官,似乎是和自己差不多年紀。
兩個人很快就熟悉起來,男人告訴梁徹自己的英文名叫Frank,勉強會說當地語言,也是旅遊到這裡,不過是為了來看這裡的死亡湖盆。他說奈米比亞沙漠國家公園內共有兩個湖盆,一個是索斯蘇斯湖盆,另一個就是死亡湖盆。索斯蘇斯比死亡湖盆的面積大、也更有名氣,但卻比不上死亡湖盆的美麗。他準備明天一早就出發前往目的地。
梁徹百無聊奈之下,也決定隨他前往。但兩個人在一路上的旅程卻並不順利,他們被當地小偷竊走了錢財和裝備,幾乎在沙漠中渴死,幸好憑藉Frank豐富的野外生存知識才找到了水源,後來他們又被當地辛巴人所救,這才能夠繼續前進。
在這個過程中,梁徹有時候總會忍不住暴躁的脾氣抱怨發火,但Frank總是溫柔以對,連兩人遇到生命危險時也總是把食物和水留給梁徹。漸漸的,梁徹也覺得對方似乎是這世間上對他最好的人。在得救的當晚,梁徹因為劫後餘生喝了許多當地自治的土酒,而當他醒來,卻發覺自己和Frank赤/裸著身體擁抱在一起,身下是佈滿汙穢證據的床單。梁徹震驚之下無法思考,直愣愣的看著還在沉睡中的Frank,突然想起這張臉自己究竟在哪裡看過——那分明是與他在一個組裡工作了兩年的同事、那個向來被自己瞧不起的陳凡!
極度的氣憤和羞惱衝昏了梁徹的頭腦,他將陳凡拎起來狠揍一頓,大罵他是“噁心的同性戀!”“無恥的變態狂!”
陳凡默默的聽他說完,沒有一句反駁,最後只是有些卑微的請求,按照行程,今天兩人就能到達死亡湖盆,他希望梁徹能陪他一起去看一眼那個地方。
但梁徹根本不聽,他在當晚就趕回了溫得和克,並剛好搭乘臨時路過飛機回國。
假期結束,梁徹重新回到公司上班。他想,等過兩天陳凡回來,他一定還要好好修理他一番。
但這一等就是兩個月,等來的卻是陳凡癌症醫治無效去世的訃告。
看到鮮花中央那張蒼白的熟悉又陌生的臉,梁徹這才恍惚的相信了這個訊息。他茫然的參加完陳凡的葬禮,卻接到前女友的電話。
前女友告訴他,自己下個月就要結婚了。其實她在和梁徹分手前根本沒有喜歡上別人,只是梁徹從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她為了引起他的嫉妒只有出此下策,但沒想到梁徹的心比針眼還小,根本不聽她解釋。
她在這通電話裡將梁徹大罵一番,又說從前喜歡上樑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但最後卻泣不成聲的祝福他能找到自己真心喜歡的人,並且也祝他能夠幸福。
陳凡下葬的三天後,梁徹收到了一封沒有署名的來信。他開啟來,這才發現是陳凡在病床上寫就的。
在信中,陳凡說自己從以前就很喜歡他,所以能在奈米比亞遇到梁徹,是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一件事。但是他不記得那天晚上的事了,所以對於梁徹感到抱歉。在信的末尾,他寫道:“那一段日子,我知道對你而言是最辛苦的回憶,但於我卻是最甜蜜的時光。我總想,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