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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飄零囑咐銀屏諸事,方欲點兵起行,王府管家急速來報道:“大王,夫人回來了!”葉飄零聞言大震,暫緩前往校場,先回王府。一輛馬車猶在門外,葉飄零走進內室,慕容秋水早在房中,驚喜之下,一把抱住道:“天可憐見,秋水你終於原諒我了!”慕容秋水掙脫微嗔道:“誰責怪你了,又何來原諒二字?飄零,你為何如此粗心,我本與你開個玩笑,誰想你竟會急出病來!”
葉飄零驚道:“玩笑?秋水,你這一去半月有餘,音信全無,我遣使到處尋覓,終是不見,如果這是玩笑,豈非將軍國大事,視同兒戲!”慕容秋水嘆道:“我去了哪裡,書簡上寫得明明白白,便是你不曾細看。”葉飄零急尋出慕容秋水所遺書簡,仔細檢看,方見書簡背面又有一行小字:“飄零,方才俱是玩笑之言,倘受驚嚇,萬勿見怪。尚香自小身世飄零,多經憂患,秋水當往武當真武殿求見傳意真人,先為尚香祈福,願尚香從此定居荊土,消泯家國之痛,永世平安,千秋常樂。”
葉飄零卻又忍不住道:“原來你從來沒有責怪過我,可若非你有心不見,我在武當山上尋覓多番,卻始終找不到你一絲蹤影!”慕容秋水道:“你回來之時,我只是極力消解你心中不安,何曾露出半絲怨望之意?果然是做賊心虛,我每一句話都在安慰你,只怕到了你耳中呀,腦袋裡只想著什麼”溪雲初起日沉閣,山雨欲來風滿樓‘,卻使我句句話裡,另有玄機!“
葉飄零羞慚無及,嘆道:“秋水,縱是你真不怪我,終究還是我對不起你在先,我若尚且心安理得,有何面目立於天地之間?尚香她的確也甚是可憐,偏偏被我這薄情之人……”慕容秋水低聲道:“飄零,我知道你是心下不忍,意圖補報。可我更知道你最終不會變心的。清兒尚未跟我全盤脫出,我便已知道得清清楚楚了。可記得一千七百九十三年後的今天,你在幽州大俠毛毛家裡喝酒燉肉時那一句名言麼?雖然惹起無數人鬨笑,我卻一直懂得你那句話的真意。”
葉飄零回想一陣道:“我說的什麼?你是指那一句”成了婚的男人就沒法婚外戀了‘麼?“慕容秋水道:”正是。那時人人皆道唯有成婚,方有婚外戀一說,獨有你不假思索,將此等笑話脫口而出。你我成婚十有六載,早就知道你心中只有我,斷然不會納下尚香,你又何必急著分辨?你縱然不知道我信任你,卻又何必懷疑我會效當年小兒女之行,不顧一切,離家出走,給你亂添麻煩?“
葉飄零嘆道:“總是我不該辜負了你的信任,咎由自取,這才病倒。秋水,你既回來了,早作歇息,後方我已託付銀屏,明日隨我一道出徵,日後南征北戰,東平西討,永不分離!”慕容秋水展顏笑道:“我在武當山上,傳意真人教了我許多養氣之功,雖然武力難復,騎馬從徵,想必無礙。”忽然又從身後摸出一個小布包來道:“臨走之時,傳意真人又贈我一份厚禮,正可解以前之難,飄零可能猜到?”
葉飄零脫口道:“八陣圖!”慕容秋水搖頭道:“雖然不是,卻也差不離。”開啟布包,原來是三卷《易經詳解》。慕容秋水道:“孔明八陣圖雖然奇妙,仍是從先天八卦數推演而得。飄零,我等後世之人看不懂易經原文,卻得了傳意真人這本註解,當可設法從中推算八陣圖的奧妙。”葉飄零大喜,當夜挑燈夜讀。
關銀屏聞得夫人已返,當即來見,兩人自然趕走葉飄零,銀屏便撲倒在慕容秋水懷裡,指著廳角四輪車,嬌聲道:“師父以後隨師伯出征,此車我與太史師兄左右護衛數載,以後卻要功成身退了。”慕容秋水道:“銀屏早已成人,這般說話,必有用意。”附耳悄聲道:“銀屏,好好記住我如何對付你師伯的。師父以前教你治國治軍,現在你已長大,得教你治家了,這其中也少不了剛柔並濟,恩威兼施,計謀與情義並重,蘿蔔與大棒齊飛,一味任性蠻纏,對世間的英雄可不抵用。”
銀屏嘻笑道:“師父教誨,銀屏永遠銘記在心。”想起那日與張虎訣別,卻又不禁黯然。慕容秋水自是知她心意,悄聲道:“你是女子中的巾幗,張虎身為將門之後,也是男人中的好漢。我和師伯會設法為你二人撮合,待得天下一統,還愁張虎跑得脫你的手掌心嗎?”銀屏便羞紅了臉,扯住慕容秋水衣角不依起來。
慕容秋水拍拍她臉道:“好了好了,如今你執掌十萬精兵,不可再效兒女之態,凡事以汝父輩威名和國事為重。去吧。”銀屏自去。
卻說第二日葉飄零校場點兵,這邊又有逐流、安清、安靜、鄧艾、周胤、司馬有名等一干兒女閃出求見慕容秋水,道:“兒等數年來遍覽群書,久聞八陣圖有通天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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