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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省市,當然沿海為重點,有錢嘛,拿山東江浙幾個省都不會去換西部十來個窮地方。貧窮有什麼好,誰把你當一盤子菜!
的確,咱也有累的時候,尤其是當槍把上掛著一串串獵物時,就想找個舒服的地方喝口好茶,睡一會兒,為明天的智力遊戲繼續養精蓄銳。
每天下班後跑到附近的餐廳裡大大吃一頓,然後悠悠盪盪到各個不太吵鬧的酒吧裡浪費倆鐘頭聽聽音樂,喝喝啤酒,罵罵人,調*什麼的,見個帥哥不聲不響地帶回去,天亮再放回來,倒也逍遙快活。至於李林,對不起,常常想不起他來,太熟了,熟到忽略不計。但希望他不要傷心,也不要拘泥於形式,沒事閒得慌時找幾個滬上妞泡泡也是不錯的。對等,也平衡。
平心而論,俺喜歡的男人多種多樣,很俊的,像孟輝輝,看見了不去抓有對不住自己的感覺;傳統直白的主流男人,像李林,上他的車沒有精神不正常的壓力,他的正統乏味掩蓋了咱的邊緣和鼓譟。咱也喜歡天才腦瓜型的男人,但命苦沒碰上,如果遇到的話一定出點小錢包養了,讓他安心致力於發明創造。這種男人一般在性上比較白痴,要求也不甚高,成功後估計他不會吝嗇於給咱一半的功勞,比如像凡高、納什和陳景潤那樣的品種。想想看,流芳百世只要趕上,也是很容易的。
咱坐在吧檯上貪婪地吃著冰淇淋,吃得手腳冰涼,這麼好吃,不會胖死吧?不會放了鴉片粉末吧?敢這麼害咱,一定手起腳落拳打腳踢扁死他!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一抬頭竟看見頭兒雷伊那大號壞蛋端著紅酒像喝毒藥似的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嚐。北京城不小呀,咋冤家的路這麼窄?那廝正和一張臉畫得像風情畫一樣的女孩子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故意沒看到咱似的。
咱也不願意碰到他,就是受不了這樣顯擺裝孫子。於是也要了一杯紅酒,拿了幾個大冰塊噗一聲丟了進去,又噗一聲丟了進去,不怕你看不見。
剩女來了 10(2)
果然那邊受不了了,氣急敗壞地衝過來嚷,“上帝啊,紅葡萄酒是不能放冰塊的!不是糟蹋法國紅葡萄吧?就像我在長城上扒拉磚塊一樣的!”
咱端起來一口氣喝下一半,哇,好喝!又要來一瓶易拉罐,把雪碧摻滿了。文質彬彬的老頭氣得捶胸頓足要坐到地上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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