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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音樂,人家法國脫銷了。其實咱忘了。
“我家寶貝當不成音樂家了,罪過可大了!”
“你老媽懷孕時天天聽,你不是也沒成音樂家嗎,真是!”
“胡說八道!我媽什麼時候聽了啊?她那年代有的聽嗎?”
“你真是無藥可救!你家肥貓天天和你媽一起聽京劇,至今一句也不會唱,你家寶貝將來也肯定是這樣。你不如順其自然該幹嘛幹嘛去,萬一一不留神生個天才,你還收穫個驚喜!現在哪是哪呀,我都替你累!掛了,別打擾我約會,和一個婦科大夫。”
裡面立即尖叫:“婦科大夫啊?!讓他給我提提中肯的意見啊!”
“大夫說了,你這號的少說話多吃葉綠素,少幹壞事多替朋友付賬單,還要離小娜那壞分子遠一點!”
然後掛了,再看看周家正,臉色果然平靜多了。興許不喜歡咱打擾呢。
“哎,你們醫院收益好麼?”
他立馬點頭,“還行。”
“一月發多少啊?”
他吭吭哧哧半天,“剛開始幹,四五千吧,還有獎金。”
“恕我直言,包括紅包麼?”
他臉一下子脹得厲害,隱忍之後,沒有發作,“我沒那惡習。”
“別人都有那惡習,幹嘛你沒有啊?這種事,沒有也得培養。眾人皆醉你獨醒,敢和別人不一樣,不想在圈裡混了啊?”
他圓圓的臉又變色了,估計搞不清俺的意思了。這就是搞技術的容易脫節,往往搞不清楚社會的流行色。
“你們院長主任什麼的,光紅包,就沒少收吧?”
他還是瞪著倆眼不說話。
“現在乾點事是挺累人的,不光你們大夫,連官僚會計教師美容師和賣彩票的都想破了頭,更不用說我這等臭銷售員了,哪個不是在為車子房子票子老子孩子位子而奮鬥得出師未捷身先死?不是,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呀!官僚在為飯局多得高血壓腦血栓,教師整天為掏空孩子家長的腰包想白了頭,美容師不得已在會客廳的簾子後面支起了雙人床,會計如何作惡使壞就不用咱說了,就說俺這幹銷售的吧,為了掙錢,得先拋磚引玉幾萬,十幾萬,幾十萬,天長地久,也算不上什麼秘密了嘛。大家都這麼灰頭土臉的無恥著,你們醫院也用不著臉紅裝清高啊。現在國家富了嘛,有的是錢,每年20%的GDP拿出來就是為了政府和國企那幫人揮霍的,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到了醫院這種層級,只剩下毛毛雨了。看看你家院長主任什麼的,個個白白淨淨肥頭大耳……”
“你認識我們院長主任?”
“呵呵,還用認識啊,幾隻耗子排隊進來,我就能認出哪隻在掌管穀倉,哪隻在下水道里撈東西吃,哪隻好歹混進了廚房,奔小康了。”
大夫像秀才遇見了兵,只剩下抓耳朵了。“這種事,什麼時候都有,不說也罷……吧?”
“說,幹嘛不說?如果體制的漏洞20年後堵嚴,這20年你不是吃虧又白辛苦了嗎?既然這漏洞*不想去堵,說明有意作為獎勵發給一小撮人了。人家十幾億、幾十億地倒騰,你拿幾個紅包算什麼呀?你不想去非洲……” 。 想看書來
剩女來了 14(3)
他機敏地抬起頭,“去非洲幹什麼?”
“旅遊啊。非洲原汁原味的野生動物多,不像北京動物園,老虎都成貓了。”
大夫又作思考狀,“明目張膽地收,一是紀律說不通,也違反職業道德。”
“好,為共和國的正義根基鼓掌!好事都讓官僚系統的作惡使壞做盡了,道德底線卻深藏民間,看來中國一時半會還是完蛋不了的。那你來幹什麼?”
他一臉驚訝,“與你……約會啊。”
“我怎麼樣?”
“嗯,挺看得開。”又加一句,“頭腦清楚。”
“還有。”
“不知深淺,不知你能吃幾碗乾飯。”又對這句話欣賞似的,靦腆而得意地笑了一下。
“猜猜,我能吃幾碗乾飯?”
他又笑了兩下,伸出兩個指頭,“夠了吧?”
“多了,一碗就夠了。但對菜的要求質量挺高。”
“多高?”
“比如看到你這碗乾飯我就想到非洲某塊水草肥美的地方弄塊地,糧食水果葡萄土豆什麼的都種,五十英畝不算大吧?你要到非洲援助去我去那裡置地,若機會可以,搞搞房產開發也是不錯的。”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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