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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稅人那樣,一旦你洞悉了這其中的權力和餵養真實結構,便如落下來的肥皂泡一樣沒有底氣了。
俺也是被突然之間瞥到的“真相”嚇倒了,接著便是手腳冰涼和垂頭喪氣起來,在如此熟悉的家門,咱怎麼就成了外人了?成了那種遠香近臭的角色了?哦哦,一不留神啊,鬱悶死了。
上樓梯時,覺得後面有人看咱,看咱的後腦門和細腰。回頭望了一眼,又一眼,再一眼,止不住破口怒吼:“看什麼看?!哪兒有花?沒見過啊!”然後從喉間擠出來,“什麼破人,德行!”
那老頭吭吭哧哧半天,“你……你……你不是老陳家的丫頭嗎?”
“哦……啊……您是……二表叔啊……你看我……哈……”
直接暈倒。
父親的親戚是來俺家聲討自家兒媳婦的,說完了氣也出了,拿著俺家鑰匙走了,走到樓下又想起來,上來還。於是讓咱捎回去。
咱有兩把一模一樣的鑰匙能開啟自家門,再不怕老媽發狠把咱關在門外了。開門後還蠻自我感動的,黃天厚土,祖宗在上,樹高千丈,落葉歸根啊!既然是根之門,也不見外了,暴喊:“老媽!老媽!人哪?”
先是翠花臭丫歡天喜地跑出來,哦,還胖了,吃啥好的了?像商場促銷員似的很過分地往身上蹭,幾個月沒見鄰居來福小帥哥了?接著是老媽塞過來一個嫩桃,很瘦的那種,語氣平淡從容,“吃了沒?”
“飽飽的。”
“在小周子那兒吃的?”
小周子?以為聽錯了耳朵,怎麼會是小周子?不是一表人才的小李……小李子?難道那小子根本就沒來過,只是提前詐咱?於是腦袋短了路,就愣在了那裡。
“小周子,那個周醫生……”
呵,還小周子,越來越有西太后的作風,真拿人家不當外人了。看一眼老媽,再看一眼,舉重若輕的神情,胸有成竹御審昨晚偷吃魚的大花貓似的。
隨口撒大謊,“當然,小周子做的好吃,比老爸的好吃多了。”
哇,看把俺老媽樂的,疑似買了三年的彩票終於中了100塊。老爸恰逢踱出來了,沒嫌被比下去,也樂呵呵的。
“有好事就藏著掖著,從不知道告訴家裡,不知道家裡人為你擔心,怕你好東西不當好東西,好好的一個醫生給糟蹋了!”
“哈!”把咱樂的,要從沙發上跌下來。“放心,當然人家是好東西了,幸虧我還沒糟蹋他……”
“我是說你不會挑人……”
把桃核丟給翠花,看著它巴巴地叨著轉了一圈,丟在老爸的腳面子上。“就是不告訴你,東家西家有點雞毛蒜皮的事,半天就傳得整個小區都知道,我不是怕你拿出去四處顯擺嘛,八字剛剛有一撇。”
老媽嗤之以鼻:“不是沒顯擺過嘛!街坊鄰居有點啥事說道說道,這叫分享,少走彎路。以前咱家幾年響不出一個屁來,沒出過喜慶事兒,光流著口水看別人了,現在能有好事兒了,為什麼要掖著藏著?這些年咱家交出去的份子錢能裝一汽車了!臭丫頭,一腦門漿糊,不知道往家裡撿好東西。”
剩女來了 22(2)
嘻嘻,俺媽就這樣,婦道人家嘛,別跟她一般見識,五十多歲的人了,尊重她嘮叨的權力吧。咱就沒聽見般,一門心思地把小盆裡六隻又瘦又小又嫩又甜的要命的小毛桃消滅乾淨。末了,“二表叔又來哭訴什麼啊?不知道丟人幾個錢似的,跑到親戚家投訴兒媳婦。我呸!”
老媽馬上清高地嘆口氣,“清官難斷家務事,油鹽醬醋茶,鍋碰碗碗碰盆,哪能說得清?也別高人似的就知道呸人家,咱將來成家了,千萬要注意,老人事兒媽,有事沒事就會瞎叨叨……”
把咱笑的,這人怎麼只會看到別人有毛病呢?“誰要和他爹媽住一起?又沒吃撐。各人家是各人的地盤,本互不相識的人攪和在一起還有個好?放心吧,我要結婚了,肯定各方面都安排得巨利落,誰想吵架都吵不到我,想打架沒問題,安排個週末到廣場上去,捉對廝殺唄,真是的,哈哈。”
也就說說而已,本來就閒得慌嘛。
“真這樣打算啊?好孩子都會走正道的,你就是走的晚點而已,也不是大缺點。”老媽興致勃勃,“要多少嫁妝啊?我——咱家怎麼著也得搭點東西啊。”
俺著重看了她兩秒,“心疼不?”
“不心疼,不在我面前氣我了,多給點也不心疼。”
“哎呀,我是說我就這樣拜拜了,分開單過了,不是你家公民了,名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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