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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這個名義上她的夫君,還真是個名義上的。雖然他們有過肌膚之親,也有了孩子。卻又能夠代表什麼?
那些酷似另一個人的習慣,那張完全屬於其他人的臉。感覺就像做了一場荒誕至極的美夢。在這個夢裡,她的殷渲沒有死。她的殷渲是另一個人的身份,依舊與她白頭偕老。可是美夢終會破碎。
這個男人的態度,也如同這夢境,化為齏粉。
她早就該知道自己是什麼,她不過是王家視為死敵的嫡女。攝政王娶她,只不過是因為有著共同的利益。這利益用完,她還能有什麼價值。
就像前世,老媽子說的那樣,世間的情愛都是不真實的。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是真實。所以,在前世,老媽子從來不允許自己把真心付諸給任何人。沒想到,她說的話,不僅僅上輩子有用。現在,更是有用。
她早就不該期待什麼了。這世間真摯的情愛,本與自己沒多少關係。她依舊記得自己是骯髒的,沒有那些深閨裡大家閨秀那麼純白的心思,沒有她們無憂無慮的生活。沒有仇恨,不需要報仇。爹孃相愛,兒孫滿堂。這樣的幸福,是與自己沒什麼關係的。
自己有孩子,可是她感覺。無。錯。小說 M。quLeDU。Com到肚子在隱隱作痛。是動了胎氣了。
王瑾不知道,就連自己懷上孩子,都是攝政王一手操辦的。
即便是知道,王瑾也只會認為,這個男人只是單純的想要個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青年女子似乎是看出王瑾不行了,便立馬收了鞭具。讓人把紮在王瑾身上的針一根根的拔下來。但是針上有倒刺。這些人為了不留傷口,直接旋轉,然後抽出。這樣的痛苦,比扎進去還要疼百倍不止。
王瑾只能孱弱的接受這些人的折磨,可是她什麼力氣也沒有。只有不斷地針扎痛苦。以及勾傷的嫩肉。
真的好疼,撕心裂肺都不足以形容現在的疼。
王瑾已經徹底的昏迷過去。
“主子,王妃昏過去了怎麼辦?”
青年女子看了王瑾一眼,呵呵冷笑。“她昏過去也就昏過去了。這不正好?我們快走,可不要讓人發現了。”
“是!”
當黎明出來的時候,王瑾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東西,便是自己在王府的那張床上。肚子依舊在痛。周圍什麼人也沒有,但是下半身,似乎有什麼液體緩緩流出。還有著些許的血腥味飄散在空中。王瑾一時不查,蒼白著臉起身,發現那床單上,大片的血跡。
腦子磅的一聲炸開了,為什麼,為什麼她的孩子還是
王瑾幾乎是渾身顫抖,但是一心想到自己的孩子沒了的她,沒有看到她身旁還有著一碗被喝了一半的藥汁。
當攝政王聽到王瑾的低壓嗓音,趕來的時候,王瑾捂著肚子。渾身扭曲在一起。他自然而然看到了,被染紅的床單。
他戴著面具的臉,陰沉的不像話。原本幽深的眼睛,此時此刻更是怒火熊熊。他一把抓住王瑾的手。逼迫她正視自己的眼睛。“為什麼?”
攝政王暴怒的看著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什麼要流掉這個孩子?”他指了指旁邊的藥汁,那藥可不是他讓人拿過來的。攝政王讓人派的藥,藥碗都會收回去,那麼桌子上的那碗。必然是王瑾吩咐的。
攝政王在說什麼?什麼叫是她流掉的這個孩子?她一臉蒼白的看著面前暴怒的男人,可是她已然沒有任何力氣說出實情。
難道在這個男人的心中,自己就是這樣的不堪嗎?為了讓自己的夫君後悔,所以不惜流掉自己的孩子?怎麼可能,在這三個月的陪伴裡。她似乎都能夠聽到孩子要出生時的響亮啼哭。她怎麼會捨得這個孩子?
可是攝政王的眼睛依舊是陰婺暴怒,宛若即將要降臨的暴雨,上面電閃雷鳴。她似乎都能夠感受得到,接下來自己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
這個男子,她還是不太瞭解的呵。與其說不了解,還不如說是他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想過要在意她。如果真的在意,為什麼看不見她的痛苦。看不見同樣失去孩子的她?
“來人,去請褚欒大夫。”
攝政王緩了緩自己的情緒,終於成功的說出這句話。緊接著,兩人之間沉默得如同白紙。說不出任何話來。而王瑾依舊是把自己緊緊地縮在膝蓋上,她不想再說些什麼。
如果僅僅是上面的這碗藥就能夠肯定攝政王所有的猜想的話,那麼,這個王府,她也便不用呆下去了。
褚欒大夫在眾人各色各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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