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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我愛上你怎麼辦?”她順著自己激動的心,索性一古腦兒把心裡話全給拋了出來。
“你還沒愛上我嗎?”他瞪大了眼,一副很吃驚的樣子。
“這樣對嗎?”她問著他,也問著自己,“因為我不懂你的心意,我怕我把這份關係搞僵了。”
如果齊雲震只當她是過路女友,那她就不能自以為是的深陷,因為他們可以甜蜜的膩在一起直到婚禮之後,但離婚卻是必走的道路。
她不想這樣!她並沒有把他當成玩樂的物件!
“我的心意?”齊雲震有些失落,但還是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頭,撩過長髮,“我沒有帶女人去過莊園、我沒有為誰心急如焚,我更沒有帶誰共遊康河……”
“可是……”河樂豐突然想起自己屢屢失敗的戀情,心頭便是一驚。
“我沒有遇過能跟我話題投機的女人,也沒有遇過品味相當的物件。”他真情的望進她眼底,“我不打算放過你,我想我們應該正式交往。”
看一個人的作品可以看出一個人,而河樂豐的風格,瞬間就抓住他的目光,他早該知道她是個能吸引他的女人。
河樂豐的淚水不自禁的滑出了眼眶,雙手捧著他激動的又親又吻,她沒有如此的歡喜過,他願意跟她正式交往,而且是在指腹為婚的前提之下!
她想,過去她並非沒有付出真愛,只是沒有遇到對的人。
“雖然我們的關係已經超越交往,不過我想更加了解你,”他故意逗她,“就是我們得花少一點時間在床上!”
“齊雲震!”她大發嬌嗔,使勁的推開了他,“每一次還不都是你不讓我下床……呀啊!”
作用力等於反作用力,河樂豐從以前物理就不是很好。
她聽見船伕大叫小心,然後齊雲震慌張的朝她伸出手,接著她就感到水進入她五臟六腑,一大片水花濺了上來!
“天哪!”幸好水不深,河樂豐也會游泳,很快的就攀著船沿浮了上來。
只是當她抹去臉上的水時,卻發現船上只有緊張兮兮的船伕一人而已?
“齊雲震?齊雲震?”她焦急的左顧右盼,趕緊用英文問船伕船上另一個人跑哪去了?
船伕掩不住笑,伸長手要拉她起來,才準備開口回答她,這時突然一股力量圈住她的腰際,差點把她往下拉!
“哇呀呀──”她的尖叫聲幾乎要響徹雲霄,結果兩岸草坪上的大學生笑聲還更大。
“你這女人,到現在還在喊我的全名,一點情調都沒有!”她身後竄出另一隻落湯雞。“而且還敢把我推下水……”
“你……哈哈,我也下來了嘛!”河樂豐意會到他們雙雙落水後,開懷大笑起來,“誰叫你愛亂說話。”
“真是……”他無奈的笑著,一頭溼發向後撥去,呈現另一種性格美。
一旁的學生口哨聲四起,他們儼然成了落水錶演者。
“怎麼那麼多人啦,剛剛明明都沒人的!”她害羞的一縮頭,攀住他的肩膀。
“你不知道劍橋的入學儀式就是要跳康河嗎?他們對跳河的人都很有興趣!”齊雲震大方的跟學生們高聲打招呼,拉著她往岸邊遊。
他們兩個上岸時,模樣實在狼狽不堪,河樂豐不僅溼透了,身上甚至還掛著水草,這可以說是她有生以來最邋遢的一次!
可是,卻是她覺得心裡頭最暢快的一次!
船伕把船划到岸邊,他們在眾目睽睽下再度搭上小船,她不停的抹著髮絲滴落的水珠,笑個不停。
不遠處正是嘆息橋,彷照威尼斯,連結著兩棟建築物,齊雲震突然吩咐船伕緩下速度,一臉神秘兮兮的瞧著她。
“怎麼了嗎?”河樂豐挑高眉,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你可別再來一次,我對於再下一次水敬謝不敏。”
“一個小驚喜。”他指向前方,那詭異的水面。
嘆息橋的下方一片陰暗,但可以看得出水面上似乎有著什麼東西,他們的船持續緩緩前進,直到河樂豐瞧清楚那飄來的東西是另一艘小船。
紙紮的小船中放了朵玫瑰,她狐疑的拿起花,赫見上頭繫了枚戒指。
她詫異又驚喜的回首看向齊雲震,他卻只是閒散地瞅著她,嘴角掛著柔情的笑容。
“幸好你答應跟我交往,要不然我就要把那小船給沉掉!”他雙眼熠熠有光的注視著她欣喜的笑容,“快點戴上吧!我希望大家等一下都看得到。”
“震……”她感動得無以復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