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廢話,她是道道地地的華人。”齊雲震把玩著筆,目光移到河樂豐身上。
是的,她是挺漂亮!黃色的肌膚,斜而上的濃眉、圓亮的杏眼,小巧的鼻尖跟相當柔軟的唇瓣,從五官就可以看出她的剛強,那眼睛的銳利更是氣勢萬千。
不過很可惜,打小看母親看到大,論氣勢威嚴,沒人贏得過他的母親。
而且河樂豐並不如母親的強悍,因為她是試圖強硬,也可以說是不知道該如何柔軟,而他的母親呢,呵呵,是個從骨子就厲害到外皮的女強人,柔中帶剛、城府極深,從父親的生意到貴族間交際的運籌帷幄,無人能敵。'熱{書#吧%獨@家*制&作'
現今的盧亞夫家業,比祖父在世時多出五十倍的資產,全是母親一人所為。
既然那夜的河樂豐能柔媚、能甜美、能火辣,那表示她只是用強悍包裹住自己,只能藉由酒精釋放柔情而已。
她明明狂熱的吻著他,在他耳邊呢喃著,他們甚至還數次的做愛,她剛剛竟然用“荒謬的舉動”來形容那明明美好的夜晚。
他聽了,不由得在心裡燒出一把火,相當不是滋味。
雖然大家好聚好散,但是女人們總是對銷魂的夜晚留戀無窮,獨獨這個河樂豐,竟然如此排拒……違背心意的排拒。
“沒有就算了!我不想跟你吵!”河樂豐突然大聲起來,跟中年老闆比了個×。
“怎麼了?”明明是她在跟人家吵。
“老闆說我要的金絲線顏色無法那麼漂亮,而且繡工無法人工處理,只有上面這幾種圖案!”她把圖樣表拿給齊雲震瞧著,另一手拚命咬著指甲,“一定要像黃金般閃耀的金色才可以,要不然整個感覺會差掉!”
“那就用黃金啊!”齊雲震語出驚人,朝老闆吩咐,“全部都用純金的絲線去繡,我要找手工細膩的刺繡專家,價錢不是問題。”
河樂豐傻了,她愕然看著他接手她的問題與工作,拿純金的絲線去繡紅地毯?他腦子有沒有問題啊!
“現場妝點的燈飾都用中國風,不過牆飾可以用水晶。”他瞥了她一眼,把她咬指甲的手給拉了下來,“我再跟施華洛世奇聯絡好了。”
“對了,桌布要挑哪種色澤?”他看向目瞪口呆的她。
“你瘋了,幹什麼亂花這種錢!”她高分貝的說著,帶了點責備。
“什麼這種錢?”他溫柔的笑了起來,“這可是我們的派對,花多少錢都值得!”
可這是假的啊!他們結完婚,就要火速離婚了。
既然是演戲的派對,即使為了貴族的名聲,那也只要辦得豪華隆重即可,沒有必要如此奢侈啊!
“就這個好了。”齊雲震逕自作了決定,指定了一種色澤的桌布。
“不行!他們說這是存貨,布的匹數無法應付所有的桌次。”河樂豐強迫自己回神到工作上頭。
“是嗎?那沒關係,剩下的就用這一種。”他指向另一種紅色,但完全是不同質料的布匹。
“不行!要就同一種,怎麼能兩種亂加?”她再次反駁,“不要跟我說差不多,我是連一公分都要計較的人。”
“我沒有說差不多啊!”齊雲震卻是輕鬆的一笑,“我們可以用數種不同的布,營造出特別的設計與感覺。”
“這怎麼可以?材質與色澤必須一樣,不然就──”河樂豐還在堅持,他卻冷不防的大手一探,把她夾在後頭的髮簪給抽了起來。
一頭烏黑的長髮瞬間披洩,飛揚似的散落在肩上與背上,她被這舉動嚇得措手不及,只能呆看著自己亂了一頭頭髮。
“你幹麼?!”她吃驚的喊著。
“哇!好看!真漂亮!”老闆突然笑了起來,豎起大拇指對著她說。
她怔了怔,茫然的看向老闆,而不遠處的尼可則是吹了聲口哨,一副驚豔之態。
“髮型不一樣,給人的感覺就不一樣。”齊雲震將髮簪拋上、落下,“可是你還是河樂豐。”
她揪起自己的長髮,一時還無法反應過來,她從未在工作時披頭散髮,更別說現在是面對廠商的時候。
“這樣很不禮貌……這樣很……”她喃喃念著,一臉既慌亂又生氣。
“你在說什麼?她看起來很生氣?”尼可聽不懂中文,但看得懂河樂豐又氣又惱的神情。
“她覺得這樣很不禮貌,談生意跟工作時應該要穿套裝、把頭髮盤起來。”齊雲震語調裡又加進了不苟同。
“我的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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