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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飯店,方雅芝揹著小手,俏生生地一步一步跟在鄭爽身後,好奇地打量鄭爽的背影,忽然忍不住說:“喂,你半天不說話,你啞巴啦?”
“沒呢。你姐跟你好不一樣啊,你們還是雙胞胎啊?”
“切。就是我們頭髮長短不一樣,別人一眼都能認出我們是雙胞胎,就你,眼睛放在天上,根本不看我們呢。”方雅芝說:“我姐再三託我感謝你。說吧,你想要什麼禮物。”
旁邊走過的小青年只聽到最後一句,腳下一個踉蹌,臉色古怪地看了鄭爽和方雅芝一眼,心中轉動的念頭鄭爽看出來了:無外乎是說牛啊,讓美女主動送禮物。
鄭爽呵呵笑了笑,仔細地看了看以前因為距離太遠——她是閃耀全系乃至全校的大美女,大才女,鄭爽是平民系毫不起眼的學習上攆鴨子、生活上窮逼,而幾乎從沒有仔細打量過的女生。
唔,果然是我見猶憐的大美女啊。
“說呀!”看鄭爽一副死赳赳的樣子,方雅芝直覺得有氣,眾所周知她是一個急性子女孩子,於是,推了鄭爽一把。
“隨便什麼。其實沒什麼啦。任何人見到大美女受傷都會幫忙的。不用感謝我。”
“喲,還有不要女生禮物的,你好高傲啊。”方雅芝畢竟是八零後不是九零後,有些矜持,不象九零後的妹妹那樣不達目地不罷休,個個都是瘋丫頭。象鄭爽妹妹那種思維,肯定是左邊挎4個lv,右邊挎3個,腰後別3個,跟流動小販似得。
“行吧,那我就陪你走上一段路吧。”說著方雅芝丟開了感謝的念頭,開始逛街。
雖然鄭爽跟她沒有多少交集,但同一個鬱金香般高貴漂亮的女孩子一起散步,不得不說是一個全新的快樂。
當然,這種快樂不會長久。
很快,走完了幾條街,方雅芝蹲下,揉了揉腳踝,說:“行了,我走累了,我回家了。鄭同學,你的確是個好同學!很高興重新認識你。這是我的電話……;有空打給我啊。”
她報了電話,就揮揮手,乾脆利落地閃人了。
鄭爽笑了笑,寂寞地蹲在街頭,抽著煙偷看著美女們膚光緻緻,或者勻稱,或者豐腴的美腿。
這才是鄭爽熟悉的消遣方式,象陪美女散步,因為太缺乏經驗,也就缺乏樂趣。
社群工作,很平常很瑣碎,盡是些張家長李家短的小事,大事人家不可能讓你一個社群臨時工去辦。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回到租房,熊政委正在哪裡練習擼國事業。整個房間裡迴盪著泥轟女優的“啊……啊……啊……”估計他聽著,感覺就跟鄭爽聽星球大戰的帝國進行曲似的心潮澎湃。
關上了房門,進行鄭爽一天中的看小說打發時光,忽然聽到熊政委一聲淒厲的慘叫。
鄭爽驚問:“政委,怎麼了?”
熊政委悽慘地說:“兄弟,我萎了。”
“怎麼突然萎了?”
“兄弟……我慘啊。”熊政委流著兩行熱淚,在那裡抽泣。
“說吧。有仇我幫你報仇,有冤我幫你申冤。”鄭爽把胸脯拍得啪啪的想,但總覺得應該有對大兔子隨掌盪漾才合適。這是女神神性的呼喚。
“哎,你我一世人,兩兄弟!我就直接說了,昨天同學會不是去唱歌嗎?我又喝了很多酒走進了另外一個房間,只見裡面有幾個濃妝豔抹,身材火爆,只穿了清涼三點的女人在那裡坐著。見到我。其中一個就說:‘800一次,隨你怎麼玩,3p再加400。’我當時熱血狂湧,就說:‘400一對一,再多沒有。’有個女人答應了,就脫了小可愛來**我。然後,她要我戴套。我當時戴了,但悲催的事情發生了,戴了套我就萎了,怎麼也立不起,那女人弄了半天,又是揉又是咬的,很舒服也很痛苦啊,因為就是立不起!於是,女人收了我兩百翻著白眼就把我踢出門了。我昨天最後唱歌聲音都在發顫啊。今天酒醒了,上班時我就惴惴不安,結果回來拿教育片一試,果然萎了!老天啊,不要這麼殘忍好不好,我還是童子雞啊!到底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呀就讓我萎了!”
正所謂不是男兒不落淚,只緣未到傷心時。
熊政委在那裡悲切萬分,鄭爽無語凝咽,尼瑪別這麼誇張好不好,一個童男子第一次召失足女就遇見這事,老天對吊絲也太不公道了吧!正所謂吊絲的眼淚,滴滴都是血啊!
好不容易安慰了熊政委。
鄭爽聯絡妮可茉莉,她正在飛機上對著小梳妝鏡塗口紅,聽到鄭爽的心靈連線,她驚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