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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越城要給這位姑涼上藥,您看您要不要回避下?”
“不用,”皇甫曜璟拒絕,“爺自己來!”
說完,又囑咐道,“皇上在宮裡,宮外沒有皇上,可是懂了?’
北冥越城一愣,又瞄了眼床上的女子,長睫如羽輕搭,映出一抹深深的影子,小巧的鼻樑,嬌俏的紅唇,明媚的長相,確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
又不動聲色斜了斜皇甫曜璟,暗省:老大可是春心動盪了?!
不管她七想八想,皇甫曜璟拿過她手上的藥箱,開啟,裡面全是各種顏色的藥瓶,抿唇,“哪一個是治創傷的藥?”
北冥越城又是一驚,剛才只顧著他的後半句話,如今看他竟要親自替她上藥,不由對床上的宮一瓦一陣羨慕嫉妒恨。
“說話!”皇甫曜璟不耐煩,本來她的身子就單薄,現下又流了好些血,不曉得什麼時候能夠補給回來。
北冥越城抖了抖身子,回過神來,咳道,“棕紅色的瓶子。”
皇甫曜璟點頭,開始動手笨拙又認真的替她敷藥。
北冥越御看呆了,從側面看過去,只能見到他輪廓姣好的半個薄唇,以及濃黑深渦的眼眸,那裡面的深情簡直比那深埋在地的上好女兒紅還要醇濃!
雖然她常年不在宮中,隱居此地研究各種毒物,可對他家老大的事還是算了解的。
她家老大名義上有很多媳婦兒,可是他壓根兒就不碰,甚至連他的衣角都別想沾上,他有嚴重的“潔身自好”症。
當然,這個名字是她給取的!
現在看他不僅不嫌髒認真給她清理傷口,還一個勁兒的握著人家的手不放,顯然,他家老大的病症算是好了!
皇甫曜璟危險瞥了她一眼,“你若不擔心爺明日將你的竹樓一把火瓢了,就趕緊給她解毒!”
北冥越城一嚇,悻悻彈了彈鼻子,趕緊兒的給她看去。
另一廂,皇甫驍垨光裸著身子被人丟到了宮府大院,四肢被捆綁,口中塞了黑漆漆的狀似長襪的物什。
身上一塊青一塊黑,滿臉的血漬,而他的某處敞露無疑擺在跨前,不成形樣!
整個人沒有一絲人氣,歪歪斜斜倒在地面。
周圍堆滿了前來祝壽的人,多是些達官貴胄,商界英豪,而他們的夫人則乖乖躲在丈夫的懷裡,均是紅了臉。
宮策臉色不好看,本來大好的日子,心情也很不錯,哪知眼看著要結束才給他丟了這麼大一“驚喜”,沒上前踹出去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也是因為內心不悅,是以並沒讓人給他鬆綁,更沒有差人送上衣物,直當旁觀者。
而他親爹皇甫嘯則一臉鐵青,背手冷冷的盯著他,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平日裡正經樣子沒有也就算了,也沒指望他有出息,但是再不濟好歹也能知些分寸,看清場合。
如今他倒是“看”場合,挑了這麼個好時辰給他一巴掌。
心裡怒是怒的,但是他太能隱忍,只狠狠瞪他一眼,便平靜的吩咐身邊的手下帶他下去。
之後轉身抱歉的對眾人道,“犬兒無德,擾了諸位雅興,老夫這就揪他回去,好好教訓一番。”
眾人即便心裡犯嘀咕,可礙於人家鎮遠將軍的頭銜,自是不敢說什麼,均紛紛擺手稱,“鎮遠將軍嚴重了!”
皇甫嘯顯露尷尬,微微點頭,這才轉頭看向宮策,歉聲,“今日犬兒之過,他日老夫必定攜他親自上門致歉,宮御史莫要見怪才是。”
宮策內裡惶恐,不知他當著眾人的面兒如此對他是為何?
稍稍沉凝之後才笑道,“鎮遠將軍千里迢迢趕來參加下官的壽辰,下官已是感懷在心。郡王青年才俊,此時最是頑皮叛逆之時,下官又怎會怪罪?”
皇甫嘯點頭,拍了拍他的肩頭,“宮御史如今深受皇上寵信,令郎又是皇上身邊的親信,前途無量,老夫可是羨慕得很!”微頓,稍俯身,壓低聲線,“倒不知宮御史此時是何心境?”
他的話輕飄,卻讓他寒了腳底。
如今他樹大招風,皇上對他越加重用,現如今就連擎天也被提為副將,他心裡得意之餘,原本的心性確實動搖了不少。
但是在他如此犀利的注視下,那一顆躁動的心,幾乎立即掰了正,堆笑,同他一樣壓低聲音,“下官對鎮遠將軍的忠心天地可鑑,還請鎮遠將軍放心。”
皇甫嘯眉峰微動,退離幾步,“老夫先行告辭,那個不孝子真真讓老夫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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