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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玫紅笑問:“你還會算什麼?”
白可兒道:“我還會算你不老實。”
習玫紅指著自己小氣的鼻尖,不可置信地格地笑了一聲:“我?不老實?”
白可兒道:“便是。我們親聞驚呼而闖入客棧,你若是與棧裡的人全是一夥,為何又偏捨近求遠,從後門那兒掠回來才一刀出手?”
習玫紅又好氣又冷笑:“我知道有一干人上山來了,也知道吳鐵翼不好搞,怎會乖乖的一一送上門來?為了防他派人從背後抄襲,所以才往後掠陣,但一聞破門之聲,我便立即沖人客棧,管他是人是鬼,都予以迎面阻截。”
無情道:“不是阻截,而是迎面一刀。”
“我哪兒不老實了。”習玫紅又杏眼圓瞪,叉腰乾指,吸著紅唇,“你才不老實哪,一頭就撞在我……”
說著,臉有點紅。
“我家公子,又哪兒不老實了?”白可兒能言善道,“若不是他那及時一頭撞上你那兒,他的暗器你可躲得過!?”
“哎?!”刁玫紅可怒了,“那暗器算得了啥!本小姐才沒放在眼裡,要個是看他有點不方便……”
綺夢怕他們兩人對上了,圓場道:“不是正說到第二回上疑神峰,二入猛鬼廟的嗎?”
陳日月知機地問:“對,後來怎樣了?一路平安否?”
習玫紅說來依然興致勃勃的,道:“這次,我們是有備而戰。”
“與敵作戰,可以有備;”陳日月撥了撥了垂下來的頭髮,“跟鬼作戰,卻是如何準備、”
習玫紅故作神秘地道:“我檢討了疑神峰的種種傳說,也細聆了他們上一遭入猛鬼廟的故事,把種種傳聞、資料加以一一評析,判斷釐清,於是作了幾個因應之法。”
大家都聽出味兒來了。
“什麼應囚之法?”
“首光,”習玫紅得意他說,“我們不選在白天上去!”
“什麼!”何梵叫了起來,幾近驚呼,“你們晚上入猛鬼廟!?”
“晚上與白天有什麼分別?”
習玫紅反問。她反潔的時候,不知是因為眼神很利,還是因為咀唇很薄,還是因為面板很白之故,總之,予人一種迫力,好像不是要把對方殺了,就是自己會哭出來一樣。
“是人都曉得——”何梵只好抗聲道:“鬼在晚上是鬧得最兇的呀!”
“這正是問題所在。”何梵的話似挑起了習玫紅思辯的精彩處,她振振有辭他說,“第一,世間到底有沒有鬼?第二,如有,在疑神峰上的究竟是不是鬼?第三,如果有,而且是鬼,那麼,上一回夢姐跟五裂神君白天上山,一樣遇鬼,大白天到底是不是鬼的罩門?第四,如果沒有鬼,或峰上的不是鬼,那麼,我們白天或晚。上去,又有什麼分別?”
她說得頭頭是道,何梵腦筋較慢,辯不過她,一時為之語塞。
5.塵封的門神
陳日月馬上道:“既然白天和晚上沒有什麼分別,為何不選在白天去?行動可以方便一些。”
習玫紅道:“假如沒有鬼,上疑神峰,白天晚上都是一一樣。但如果不是鬼,那扮鬼的就是人,對付敵人,晚上行動要比白大方便多了。”
陳日月頓了頓,道:“可是,晚上上山,拿著火把照明,豈不也一樣暴露了行蹤?”
習玫紅反問:“誰說我們會拿著火把上山?”
陳日月怔了一怔。
習玫紅道:“我反覆研究上次夢姐上山失手的情形,這次上山,便決不打草驚蛇,何況,去年這時分猿猴月照,一樣大地清明,一路峰亮如鏡,還用得著打火?”
陳日月一時說不出話來了。
他說不出,白可兒可有話說。
“既然大地清明,皓月當空,”白可兒指出破綻,“你們上山,峰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不如白天上山更加利索。”
“月光畢竟不是陽光。”習玫紅道:“我們穿銀色的服飾,施展輕功,小心前行,簧夜登山,總比白天上山居高臨下一覽無遺安全得多了。”
她又補了一句:“別忘了,如果山上鬧鬼是人為的,人,可是要睡覺的。”
白可兒仍不服氣:“可是,你們一旦進入廟內,還是得點火捻子,火光一洩,不管人鬼,還是一定知道你們所在。”
他說得對。
這是漏洞。
廟內那麼黑,白天尚且伸手不見兵器,何況晚上,光憑月色,又如何照明?一亮火捻,就無所遁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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