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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無論如何,都得照顧負傷和中毒的餘哥哥和魚叔叔,我們可不能開溜——萬一出了事,可怎對得起魚叔和餘哥?更不能辜負公子的一番託付啊!”
羅白乃聽了,長嘆了一聲。
葉告譏消的問:“怎麼了?又想起你那位好的美女?還是上面那位酒醉的夢中情人?”
羅白乃倒答得坦白:“都不是。”
他好像倒欣賞一向顯得硬邦邦的葉告,對兩位他心儀女子的形容,所以也說了實話:
“我是感慨你家公子可真有辦法,讓你們對他死心塌地效勞效命。”
何梵聽了,很認真他說,“你也用不著感嘆。一個人要人家對他真心,首先就得付出真情。公子對我們真情真義,我們若還有半點虛情假意,那還是人麼!”
“也是,只有真情能換真意。”羅白乃只好說,“那你們是不上去的了。”
何梵道:“除非魚叔、餘哥已痊癒。”
羅白乃搖搖頭,心忖:他們不死已經夠命大了!一時三刻,怎好得全!只怕神仙也辦不到。
於是便說:“那我就隻身闖龍潭了。”
其實他當然不是怕上去。
他親近締夢,惟恐不及。
就連對劍萍,他都有好感。
他本來就喜歡女人。
大凡是漂亮的女人,他都喜歡。
劍萍還算漂亮,她是那種就算往正爭吵著的男人堆裡一站,大家也會立即慈和下來的女人。
但綺夢是那種就算往漂亮女人堆中一坐,大家的眼光都會集中在她身上,像在做一場綺夢不願醒來,不管男的女的也都一樣。
羅白乃當然不例外。
他怕的只是遇鬼。
他是想遇美,可沒意思要撞鬼。
何況,他還想找人一齊背黑鍋。
萬一給綺夢發現了,怪責下來,還有葉告。何梵,好歹也是客,又不是成年人,大概總會留點餘地吧。
——他最怕的是締夢發起狠來,會把他逐出客棧。
這幾荒山野嶺,膽影倆蹤,他可不願一人下山——真要撞鬼,也寧可聯同一大幹人“撞”了過去,好像也人氣旺盛些。
何況,他前不捨綺夢,後不捨玫紅。
而且,他最好交朋友。
見色忘義,雖等閒事,但對他而言,他既重色,亦重友,最好財色兼收,利義兼顧。
他可不似葉告。何梵等人,有個貴人照顧,他自別師門,就沒遇過什麼人“照顧”他,連同門。師父,也多要他來看顧;幸運的遇上個王小石,給他不少稗助,想來不免感傷。不過話說回來,既有人罩著,也得回頭聽命於人。
他少俠羅喝問可是自由自在身哩!
想到這兒,綺夢微醉而醉人的星眸,仿在眼前,豪興頓發,色心大起,拍拍胸膛說:
“我這就上去,你們等著我查出真相回來!”
何梵汕訕然一笑,過去看顧小余。
葉告只拋下一句:“你遇上不測就大叫救命好了,那我們可就能名正言順的撲上來救你了!”
羅白乃冷哼一聲,拾級而上,沒走幾步,忽聽上頭有人沉聲喝道:
“你到哪兒去?要幹什麼!?”
原來是張切切剛好下來,碩大的身軀順著斜陽,罩得羅白乃臉上黯了大半截。
羅白乃本來心中也犯嘀咕,奇怪怎麼張切切去找何文田弄個洗澡水也老半天沒回來,但他此時正要踏上樓去探究竟,倒祈望千萬勿遇上這個瘟神,沒想到這大舌頭的張大媽卻正好在這時候“現身”,羅白乃不禁大呼倒黴!
人生總是這樣:
要遇的遇不上!
——不該碰面的卻全砸在一起了!
5.餘魚不同
羅白乃只好道:“我要上樓去。”
張切切肥蟲般的大鼻頭兒翁了一下:“上樓去幹啥!?”
羅白乃道:“我……上去小解。”
張切切道:“要小解,到樓下去,廚房後有便所,你留廠幾天,還不知哪兒解嫂麼!”
羅白乃道:“我撒尿之後,還想歇一歇。”
張切切盯了羅白乃一眼,回頭問:“樓上有些什麼人?”
言寧寧道:“綺夢姊還在上邊。”
李青青說:“萍姊回來了。”
張切切動容道:“什麼!?她,她回來了?”
李青青正要說後果前因,張切切猛叱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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