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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女人他卻不認識。
見也沒見過。
這女人不算極美,可是容貌姣好,身材修長,面板白皙,雖然已年近徐娘,但依然有一種風流韻態,別有韻味。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也是最吸引人之處,便是這婦人的神態。
她一直像是迷迷茫茫,恍恍惚惚的,好像人猶在迷夢中未醒時。不過,她渾身上下,都沾著泥,且溼碌碌的貼著身子,雖然不及綺夢嫵媚,可是她要比綺夢豐腴,缺一點少女情,卻添上許多女人味。
看了她酥酥的神態韻致,羅白乃的骨頭先是酥了一半,再看這婦人身子輕飄飄的,彷彿是“飄浮”的勁在門外,臉上半醉半醒,羅白乃的骨頭再輕了另一半,再看見她若隱若現的身體,羅白乃的骨頭全部仿似啃到狗嘴裡去了。
但他仍不失警黨性,問:
“你是誰?”
對方反問:“你是誰?”
羅白乃戒備的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孰料那婦人也反問道:“你在這裡幹什麼!?”
吱,居然是一樣的套路。
羅白乃正想找個借日堂而皇之的發作一下,好讓大家看看他羅喝問的神威,卻聽李青青、言寧寧。杜小月一齊叫了起來:
“萍姐!”
——萍姐!?
莫不是……
羅白乃一時還未會過神來,言寧寧、李青青,甚至還有張切切都一起掠到門前來,就連杜小月,也半坐起來,被裳已落到腰際。
羅白乃瞥了一眼,心裡一震。
這時候,三妹一起搶了過來。
一個拉住那婦人的手,關切地喚:“萍姐,你可把我們給擔心死了。”
一個搭著婦人的肩,親切地問:“萍姐,這些日子,你到哪兒去了?”只張切切看了婦人恍恍惚惚的神情,便問了一句:“阿劍,你沒事吧?”
——阿劍,萍姊……原來她就是——
羅白乃現在才有了頭緒:來人是誰了!
卻見婦人迷恫的神情可更甚了。
她摸不著頭緒的說:“怎麼你們的樣子,變了這許多?阿嬌呢?亞驕呢?小渲呢?小姐呢?這些人是誰?這個大眼小子是幹啥來著?我才遲那麼一點回來,怎麼這兒就變了這麼多!”
這婦人的問題一大堆、一大疊的,看來,比他們還多,而且還多上許多。
一時間,大家都回答不過來。
張切切點了點頭,示意大家把這位“劍萍”請了進來,並且坐下了,她說:“我上去一趟。”
她當然是要上去通知綺夢:
這兒來了位“稀客”——
失蹤已久的程劍萍,居然回來了!
——她原來沒有死,也好像沒受傷,只不過,好像失了憶,至少,也是區域性失去了記憶!
2.從棺底到井裡
綺夢自樓上下來,非常輕盈,也帶點匆匆。
那想必是因為興奮之故。
她靨上的絆紅更甚。因為她的膚色清白,吹彈得破,所以更顯得啡色春豔:,可是,也因為她臉上的桃花粉紅,更襯得她肌膚如粉雕上琢的那種白皙。
她一下樓,見著劍萍,呆了一呆,劍萍正在用言寧寧遞上來的毛巾抹揩泥垢和溼處,乍見綺夢,也愣上了一愣。兩人旋即摟抱在一起。
“你回來了。”綺夢平靜的說,“你這麼久沒回來,我們以為你已經出事了。”
“這麼久?”劍萍狐疑地道:“我以為我只不過遲你們一陣子……………”
“難道,”然後她問,“我離開已經多久了?”
她的樣子就像一個剛剛還魂的人。
她不是向綺夢提出問題。
她也是向大家發問。
可是大夥兒一時都不知怎樣回答是好。
這時候,綺夢雖只說了幾句話,羅白乃卻肯定判斷出兩件事來:
一,她喝過酒來。
二,她哭過。一一至少,是曾飲位過:她臉靨上還有淚痕未乾。
猿嘯依然三兩聲,時遠時近,既沒先前密集,也再未聞呼應。
綺夢發出一聲唱息。
有的女人喝過酒更好看,綺夢無疑就是這種女人:她星眸半掩,絆臉桃腮,吹氣若蘭,孜孜媚媚,香靨深深,花如頰,人如月,整整齊齊忒捻色,亂亂恣恣更添豔。
“這兒說來話長,”她每次總在紊亂的場面中抓住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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