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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如今看見在蒼寒魂的床上看見蕭初燻,便知,到底還是錯不了了。那床,從來沒有女人在白天上去過。
“王爺……有何吩咐?”林紅袖微微低下頭來,蒼寒魂的冷酷和霸氣,是她從一開始便領教了的,自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蒼寒魂冷冷的眸子在她身上掃過,惹得她一陣冷顫。
“她身上的傷,可是你弄上去的?”
蒼寒魂的語氣,說不上責備還是什麼,卻是讓林紅袖呼吸難過了起來,周身被一種強大的壓力所籠罩。她不敢抬頭去看蒼寒魂,只是預設且害怕的點頭,便低頭等待著蒼寒魂的裁決。
“你可知本王最痛恨的是什麼?”蒼寒魂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邪魅的讓人恐懼。
林紅袖雙腿發軟,卻苦撐著,小聲道:“私用刑罰。”
“好,很好!”蒼寒魂嘴角邪惡的一撇,靠近林紅袖,殘酷的看著她顫抖。“既然知道,便自去領了家法!”
林紅袖跌跌撞撞往後退了幾步,“王爺……妾身……”
“嗯?”蒼寒魂的音調堵然提升,嚇得林紅袖再也不敢多言。
這一招過於陰狠,不僅讓蕭初燻受了折磨,還順帶懲罰了他嫌惡的林紅袖。
蕭初燻實則早已經醒了過來,卻是依舊閉著眼睛。心中一片空洞,身體也冷得讓她似乎置身冰窖。
這個男人,終究還是無情!
渾渾噩噩,不知何事,又睡了過去,還不自覺地,蜷縮起了身子。
等再醒來之時,唇畔,有了些微的壓力,接著,便有苦澀的液體流了進來,受了那苦澀的刺激,蕭初燻睜開了雙眼,眼前,那嚴肅的臉,讓她情不自禁扯開了嘴角。
似乎他每次見著自己,便是這樣嚴肅的樣子。
“燻兒,你醒了?”安若楠手一抖,強烈的情緒刺激,讓他忘記了手上的藥,差一點全潑在了蕭初燻身上。
“老孃命硬著,你鬼哭狼嚎什麼?”蕭初燻撐著身體,在安若楠的幫助下,坐了起來。
安若楠只是暗歎一口氣,將藥繼續往蕭初燻口中送。
這樣的關切,總是讓蕭初燻招架不來,她慌忙伸手擋,“我手好好的,幹嘛要你喂?”
這才發現,身上的衣物已經換了新,裡面的隱約露出了白色的繃帶。
她的第一個反應,竟是急急去摸臉。
見安若楠盯住她的手看,她吃吃的笑,“老孃這臉,可是最寶貝的東西,男人喜歡著!”
安若楠小聲道:“許是有人,根本不在乎臉呢!”
蕭初燻微微一愣,大力接過安若楠手中的藥碗,一口氣灌下去,用袖子粗俗擦嘴,才嗔道:“你當老孃是三歲丫頭,聽信你們這臭男人的謊話!”
她側頭,往桌上的銅鏡中看了去……
手中的藥碗,“砰”的一聲落地。
為何安若楠看見她的真實面容,還能如此的鎮定自若?
“我的臉?”她訕笑,“不化妝,可真蒼白……”
安若楠睨著她,突然拉起她的手來,眼神灼灼,她以為,他要說出如何讓人面紅心跳的話來,卻只聽他壓低了聲音,小聲問道:“你究竟是有怎樣的難言之隱?”
………簡陋………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蒼寒魂也不是那般變態的人,他有他自己的悲傷、痛苦。這我在最開始,就給大家說明了。關於錦瑟,是個他心中的禁忌,我已經放了很多線索上去了。
第二十三章 難言
蕭初燻迅速扭頭,避開安若楠的目光,笑嗔:“你可真是好笑,我一個風塵賤婦,哪裡有什麼難言之隱?”
安若楠卻是緊緊握住她的手,強迫她注意自己,“你可是不信任我?”
蕭初燻急忙抬頭,她的心是石頭做的不成?怎麼會在他做了這麼多事情之後,還能不信任他!她微微嘆了一口氣,不是她不信任他,而是怕給他招來禍患。
曾經有個青樓的長工,無意知道蕭初燻的身世,想要助她逃走,可是第二天,便橫屍當場,死因簡單,說是與人結怨!可是隻有蕭初燻知道,那晚,是她們相約要逃走的日子,她在渡口等了一夜,待天亮回來時,長工死在醉香樓門前。
從那以後,她再也不敢將壓抑在心中的仇恨講與別人聽,也不敢有離開醉香樓的念頭,似乎,只要她呆在醉香樓,便是最安全的。而如今,她被強制帶進冥王府,還是用遊街的方式,世人皆知,卻並未見有人來找她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