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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離去,以至於石牢內,只留下荀正、阮少舟、孟讓、長孫靖等力保李賢的一干人等。
值得一提的是,文欽本來也打算避嫌離去,但是謝安卻讓他留了下來,其中深意,讓文欽有些想不明白。
“徐植,你給姑奶奶等著!”冷眼望著徐植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長孫湘雨幾步走到謝安身旁,蹲下身,急切問道,“安,愛哭鬼怎麼樣了?”
“……”謝安一言不發,帶著幾分責怪望著她。
見此,長孫湘雨眼中露出幾分愧色,怯生生說道,“是那傢伙的話太討厭了嘛,並非奴家刻意生事……好嘛,安哥哥,人家知道錯了……”
面對著這位鬼靈精怪的嬌妻,謝安當真沒有什麼辦法,搖搖頭,嘆息說道,“李賢殿下被人割斷了咽喉,呼吸不暢,我儘量替他掩著傷口……”說到這裡,他望了一眼長孫湘雨,皺眉說道,“那徐植乃一品大員,而你僅僅白身,倘若他當真要治你罪,我和長孫大人也護不住你,難不成你還想嚐嚐板子的滋味?——待會,不許再說話了,知道了麼?”
“哦……”見長孫湘雨口吻嚴肅,長孫湘雨乖巧地點了點頭,畢竟謝安是怕她受到傷害,想到這裡,她心裡不禁有些甜蜜。
旁邊不遠處,長孫靖有些傻眼般地揉了揉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那般乖巧說話的,竟然會是自己那個平日裡對父親指手畫腳、言語衝撞的女兒。
當真是……一物降一物麼?
望了眼謝安,又望了眼女兒長孫湘雨,長孫靖摸了摸短鬚,腦海中回想起他父親胤公曾經對他所說的話,深以為然般點了點頭。
梁丘舞自然不知長孫湘雨此刻的心情。見謝安說話那般嚴肅,略有責怪般望了一眼他,岔開話題問道,“安,方才我就想問了,你按著李賢殿下的脖子做什麼?——這樣,李賢殿下不是更加氣息不暢麼?”
石牢內眾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儘管他們不認為謝安會加害李賢,可謝安這番舉動。實在讓他們有些看不懂。
“這個嘛……”謝安想了想,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這方面的事,就在他思忖之際,蘇信已端著一隻木盤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喘著粗氣說道,“大……大人,末將回來了……大人要的東西,都在這裡了……”
石牢內眾人伸著脖子觀瞧了一眼。面面相覷,不明白謝安為什麼叫蘇信招來紗布、蜂蜜、米漿等物。
此刻的謝安。顯然也顧不上替眾人解釋,回顧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二女說道,“舞,湘雨,你們將蜂蜜與米漿混在一起,攪拌好。然後均勻塗在紗布上……”
梁丘舞與長孫湘雨點點頭,當即照著謝安所說的做,不得不說,蜂蜜與米漿塗抹在紗布上後,看起來著實有些粘稠地噁心。
見此。謝安轉回頭來,目視著神智已處於半昏迷狀態的李賢,在他耳邊大聲說道,“殿下,下官先要替你簡單包紮一下,你若是聽到,就儘量憋一口氣……”說著,他回顧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二人說道,“等下我鬆開手,你二人就將這紗布纏在李賢殿下脖子上,多纏幾遍,明白了麼?”
梁丘舞與長孫湘雨點點頭。
“費國,慢慢扶起殿下的頭,慢一點……”
“是!”費國抱歉領命,走了過來,在謝安的示意下,緩緩托起李賢的頭。
見此,謝安目視了一眼梁丘舞與長孫湘雨,猛地鬆開手,二女當即取過紗布來,一層又一層地纏繞在李賢的脖子上,只將李賢的脖子纏得猶如大腿粗細。
“夠了夠了……”見差不多了,謝安這才抬手阻止二女,繼而伸出手一探李賢的鼻息,見其呼吸雖然微弱,但已平穩下來,這才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
從始至終,荀正、文欽、阮少舟、孟讓以及長孫靖在旁觀瞧,見謝安竟然有辦法穩住了李賢的傷勢,歎為觀止。
畢竟在他們的印象中,人一旦被割喉,那就已經算是完了,哪裡還有活命的機會。
“老弟,李賢殿下他……不礙事了?”觀瞧著李賢良久,荀正試探著問道。
“暫時應該沒什麼問題了,”謝安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發酸的肩膀,嘆息說道,“接下來,就看太醫院的御醫了……總之,李賢殿下這回算是命大……”
長孫靖聞言一愣,不解問道,“此將怎講?”
也不知為何,長孫湘雨似乎很熱衷於駁自己父親的面子,見自己父親發問,撇嘴說道,“這還不明白麼?——安的意思是,兇手此番用割喉的方式暗殺愛哭鬼,算是愛哭鬼命大,倘若兇手一刀紮在愛哭鬼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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