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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金鈴兒自然難以用飯,但是,她又不願除謝安以外的男人喂她。因此,在這五、六日裡,她幾乎是粒米未進、杯水未飲,時刻尋找著能夠脫身的機會,只可惜,前幾日那些侍衛對她的看守甚是森嚴,使得她沒有絲毫機會,因此,她靜靜地坐在角落處的草堆上,儘可能地減少不必要的體力消耗,等待著脫困的最佳時機,這是何等的毅力!
悄然走到桌旁,望了一眼擺在桌上的那一隻盛滿菜餚與米飯的木盤,腹內極度飢餓的她,甚至不及用筷,狼吞虎嚥地將那些飯菜盡數吃完,繼而又拿起桌上的水罐貪婪地灌了幾口,繼而,她這才長長吐了口氣。
當她再抬起頭來時,她已不再是方才奄奄一息的階下囚,看她望向鐵門方向時眼中所閃爍著的莫名寒意,猶如一條從冬眠中甦醒過來的遊蛇,朝著她的獵物輕吐著蛇信。
然而密室外的守衛卻不知密室內那位極度危險的女人眼下已經脫困,距方才開門探監大概一炷香功夫後,只聽咔嚓一聲,鐵門的鐵鎖再次被開啟,有一名侍衛提著油燈望密室內的角落照了一下。
僅僅只是看了一眼,那名侍衛眼中起初的不以為意頓時化作了莫名的震驚,因為他看到,在密室內角落的草堆上,竟然擺放著那兩副鐵索。
那個女人,竟然掙脫了鐵索?
就在那侍衛萬分震驚之時,忽然他左側牆壁位置方才一個淡淡的女聲。
“是在找老孃麼?”
那名侍衛下意識地轉過頭去,萬分驚駭地望著金鈴兒正環抱著雙臂依在牆旁,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金……金鈴兒……”還沒等那名侍衛呼救出聲,金鈴兒雙手施為,幾乎在眨眼的功夫卸下了他雙臂關節,痛地那侍衛癱倒在地,痛嚎不已。
而此時,底下密室的其餘護衛亦聽到了同伴的呼救。
“怎麼回事?”
“出什麼事了?”
就在他們萬分驚愕之餘,金鈴兒緩緩從密室中走了出來,淡淡地望著密室外走廊中那近二十名手握兵刃的侍衛。
眼瞅著一炷香之前還被鐵索鎖住四肢、難以動彈的金鈴兒竟然脫困而出,可以想象那近乎二十名侍衛心中是多麼的震驚,領頭一人更是驚駭說道,“你……你如何出來的?”
“當然是……”金鈴兒嘴角揚起幾分莫名的笑意,淡淡說道,“堂堂正正從門裡走出來的……你等不會真以為,那種手段便能困住老孃吧?”
“……”眾侍衛面面相覷,在沉默了半響後,忽然有一人低聲咬牙說道,“哥幾個,倘若走脫了此人,殿下定然不會輕饒我等……我等有十九人,這個女人只是一個人……”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話鼓舞了其餘侍衛計程車氣,使得他們紛紛拔出了手中的兵刃,堵在走廊上,將金鈴兒眼下唯一的出路堵得嚴嚴實實。
“十九人啊……”金鈴兒淡淡一笑,繼而眼神一冷,俯身衝入人群之中,身形猶如翩翩起舞的飛蝶,穿梭在十九柄刀劍之中,期間,每當她的手抓到那些侍衛的肩膀,但聽一聲慘叫,那些侍衛的手臂頓時被卸下關節,一臉痛苦地癱倒在地,來回翻滾。
難以想象,十九名身強力壯的侍衛,在一個女人面前竟是那般的無力,在一個照面的工夫便被金鈴兒所放倒,甚至於,金鈴兒還有閒心將一串鑰匙從其中一名侍衛的腰間順手摸了過來。
幾步走到走廊盡頭的鐵門處,金鈴兒掂在掂手中的那串鑰匙,回頭瞥了一眼走廊方向,只見那十九名侍衛,皆已被她卸下雙手關節,痛呼慘叫著倒在走廊內。
“記住,兔崽子們,天下沒有人能關得住老孃,除非……是老孃本來就沒打算走!”
冷冷瞥了一眼那些侍衛一眼,金鈴兒用手中的鑰匙開啟了地下密室的出入口,消失在密室出入口的另一端。(未完待續。)
第七十八章 皇城風雨
——酉時三刻,永安門——
冀京,作為大周國都所在,全城共設有九處外城門,除西直門、西便門兩處歸東軍神武營駐守,以方便四鎮之一的東軍能夠出城訓練外,其餘七處城門,其餘皆歸衛尉寺城防司士兵值守,這是大週數百年來的體制。
然而今日,冀京正南城門永安門,卻來了一群陌生的客人前來交涉,這讓衛尉寺轄下城防司署永安門守備將領向元頗有些意外。
“什麼?北鎮撫司錦衣衛?”望著那些衣飾鮮豔的原北軍士卒,向元眼中露出幾分懷疑之色,皺眉問道,“內廷的大人物們,這般天色到我永安門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