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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種預感,可能行刺李賢殿下的兇手,此番或許又要對李賢殿下下手……”
“竟有此事?”梁丘舞聞言雙眉一凝,沉聲說道,“那我與你一道去!”
話音剛落,謝安連連擺手,笑著說道,“舞,你這幾日辛苦了,還是在府上歇息一下。今日,就由為夫替你值守吧,就費國等人在,還有東軍四位哥哥,出不了事的!——再說了,只是預感而已。說不定是我杞人憂天呢……”
“可是……”
見梁丘舞似乎還要堅持,謝安心下一動,附耳對梁丘舞說道,“女人睡眠不足可是天敵哦,你看看你,這幾日累地黑眼圈都出來了,憔悴好多呢,這樣下去老得快哦……”
梁丘舞聞言大驚,下意識地抬手摸著臉蛋。結結巴巴說道,“有……有嗎?很……很……很明顯嗎?”
謝安太瞭解梁丘舞了,他知道自己這位嬌妻一旦驚慌失措,說話就會結巴,眼下見其說話結結巴巴,不難想象,她被謝安這一番言辭嚇到了。
強忍著心中的笑意,謝安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有哦。不信你回房照照鏡子?”
“那……那……那我今日還是歇息一下好了……”丟下一句話,梁丘舞慌慌張張地到臥室去了,這讓屋內眾人莫名其妙,弄不懂堂堂'炎虎姬'梁丘舞,究竟是聽到了什麼事,才會這般驚慌失措。
目視著謝安帶著他手底下一干人浩浩蕩蕩地走向府門。長孫湘雨眼中閃過一絲疑色。
這壞人,是故意要支開小舞麼?
為何呢?
莫非……
他知道那個刺客的底細?不,他認得對方!
想到這裡,長孫湘雨不動聲色地走到庭院,輕輕一拍雙手。
只聽唰地一聲。一身黑衣的漠飛不知何時已出現在長孫湘雨背後,叩地抱拳。
“跟上去!——奴家要知道今夜太醫院所發生的一切!”
“是!”低了低頭,漠飛身形一躍,消失在夜幕之中。
且不說梁丘舞回到臥室後破天荒地對著銅鏡梳妝打扮起來,也不說長孫湘雨一邊與伊伊有一句每一句地聊著,一邊等待著漠飛帶回來的訊息,且說謝安帶著他手底下那一干人快速趕奔太醫院。
之所以支開梁丘舞,那是因為此番用不著她的武力,畢竟從眾危樓刺客口中得知,金鈴兒前些日子之所以聽命於五皇子李承,在冀京造下那樁樁血案,無非就是五皇子李承掠走了數十危樓刺客與數百孤兒,藉此脅迫金鈴兒。
而眼下,謝安已替金鈴兒解除了這個後顧之憂,不怕她不乖乖就範。
反過來說,倘若梁丘舞此行跟在身邊,反而不妙。
而就在謝安一干人急匆匆趕向太醫院時,在太醫院八皇子李賢養病的屋子內,坐在床榻一側的御史臺孟讓正時不時地打量在屋內守衛的嚴開、陳綱、項青、羅超四人。
正如謝安所預料的,這位御史大夫孟讓,正是金鈴兒所喬裝,真正的孟讓,眼下正被繩索綁地嚴實,塞在其府邸的柴房角落。
金鈴兒之所以留著這孟讓的性命,無非是她瞭解到這孟讓似乎與謝安關係不錯,因此不曾加害。
但當金鈴兒有些為難的是,她儘管憑著精湛的易容術騙過了梁丘舞,卻始終無法支開屋內嚴開、陳綱、項青、羅超四人。
說實話,依著眼下這種情況,金鈴兒能夠輕易地將李賢殺死,可問題是,殺了李賢之後,她自己亦難以順利脫身。
倒不是說她懼了嚴開、陳綱、項青、羅超四人,只是她知道,這四人與謝安關係極好,因此不忍傷到他們罷了,畢竟,雖說東軍四將威名在外,可在她金鈴兒面前,還不夠看。
當然了,金鈴兒也能夠暗中散下迷藥,迷倒東軍四將,繼而在殺死李賢后,順利逃過。
可問題在於,這麼一來,東軍四將一樣要揹負守衛不嚴的罪過。
算了,還是用藥將此四人放倒吧,有那小賊在,應該能夠替他四人洗脫罪名……
想到這裡,金鈴兒不動聲色地從袖口摸出一個精緻的小瓶子,正要有所動作,忽聽屋門吱嘎一聲,謝安帶著眾家將走了進來,嚇地她當即收起了手中的瓶子。
這小賊,這個時候來這裡做什麼?
心中暗自納悶,金鈴兒站了起來,用與孟讓一模一樣的音調與口吻,拱手說道,“謝少卿!”
“孟大人還在啊,”與東軍四將打了聲招呼,謝安走了過來,笑著說道,“李賢殿下眼下境況如何?”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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