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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姐姐那邊……不對,小舞那邊有伊伊替她助威,而自己卻是孤身一人,總顯得有些勢單力薄呀……
不對不對,眼下應該思考如何對付太子李煒與五皇子李承,將謝安那個壞人扶上高位才是,怎麼能在這種時候思忖爭寵之事呢?真是的!
不過……
那個壞傢伙向來不看重什麼身份,倘若小舞與伊伊聯手抵制自己,自己日後嫁入夫家,多半會吃虧……
不太妙呢……
嘁!怎麼又去想這種事了,眼下應該……
就在長孫湘雨被自己心頭胡思亂想的事物弄地險些抓狂之際,她好似忽然察覺到了什麼,抬起右手,嗅了嗅,繼而眼中露出幾許疑色。
“咦?——雖說淡,可這種香氣……白梅?”
自己從來不用這種香型的胭脂呀,怎麼身上會有這種白梅的香氣?
滿臉疑惑地思忖了一番,長孫湘雨好似想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來,目不轉睛地望著謝安方才所坐的位子。
“那個傢伙,不會在外面還有其他的女人吧?”喃喃自語一句,長孫湘雨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直將貝齒咬地咯咔咔作響。
毫不懷疑,當謝安回來後,他將會遭遇一場前所未有的暴風雨。(未完待續。)
第六十九章 線索?(二)
——當日傍晚,東公府——
作為此宅邸的老主人,梁丘公正提著水桶,站在院子裡替花草澆花。
對於梁丘公、胤公這等已半截入土的老人而言,這恐怕已是他們為數不多的消遣方式。
忽然間,梁丘公面前主宅的偏廳傳來一聲悲滄的慘呼,簡直可以說是慘絕人寰。
“唉,這幫孩子,還真是不嫌鬧騰……”失笑般搖了搖頭,梁丘公微微嘆了口氣,繼續手上的作業。
而與此同時,在主宅偏廳之內,作為方才那聲悲呼的主人,謝安正一臉悲憤地望著坐在上首的梁丘舞、長孫湘雨以及伊伊三人。
在門口附近,費國、蘇信、李景、廖立、馬聃等家將,以及苟貢、錢喜這兩名東嶺眾成員正依在門旁,饒有興致地望著殿內。
“想不到大人在短短几日內,竟兩番經歷三司會審……真不愧是大人!”蘇信竊笑般的話語中,充斥著幸災樂禍般的笑意。
門口附近眾人聞言皆笑,就連老成的費國亦點了點頭,故作深沉地說道,“唔,確實是三司會審……”
可能是他們的笑聲過響,驚動在殿內被審的那位,以至於謝安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們,繼而,又轉頭望向坐在位子上的三位嬌妻,一臉悲滄地呼道,“冤枉啊,三位青天大老爺……小人冤枉啊……”
在幾日前,他謝安貴為大獄寺少卿,在官署內升一堂,匯同衛尉寺、光祿寺、宗正寺、御史臺等數個朝廷內司法衙門,三司會審,審訊八皇子李賢醉酒殺人一案。
那時的謝安。是何等的威風,儘管此案公堂並不對外界開放,但是冀京市井百姓,依然從各個渠道找到了些許小道訊息。
身為冀京人,誰要是不認得這位風雲人物、眼下的朝中新貴,那他便不算是冀京人。
然而眼下。這位朝中新貴,卻成為了被審問的物件,被其家中梁丘舞、長孫湘雨以及伊伊三位嬌妻聯手審問,恰如其分,三司會審……
聽聞謝安此言,伊伊第一個忍耐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惹來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二人沒好氣的目光。
“不許笑,伊伊。平白弱了氣勢!”長孫湘雨帶著幾分責怪說道。
“可是……真的很好笑呀……”說話時,伊伊情意綿綿地望了一眼謝安。
似乎是注意到了伊伊的目光,謝安笑了笑,裝模作樣地向梁丘舞與長孫湘雨行了一禮,說道,“兩位公堂大老爺在上,敢問在下不知所犯何事?”
聽謝安這番話,長孫湘雨倒也來了興致。手中摺扇輕輕一敲扶手,故作深沉地說道。“人犯謝安,公堂之上,豈容你狡辯?——還是老老實實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道來,否則……”
“家法伺候!”梁丘舞介面說道。
望著梁丘舞與長孫湘雨這番作態,謝安又好氣又好笑,搖了搖頭。說道,“在下實在不知所犯何罪,還請兩位公堂大老爺明示!”
雖說話語中帶著幾分玩笑,不過謝安確實有些弄不明白,他不明白為何他從太醫院回來後。就被梁丘舞與長孫湘雨拉到這裡,進行審問。
“還要隱瞞是麼?好,本府就叫你心服口服!”打著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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