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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累地不想動了,要不,你與伊伊替為夫洗?”
“……”梁丘舞聞言雙頰微紅,嗔怒說道,“又打什麼鬼主意啊?”
“哪有!”見自己無端被懷疑,謝安大呼冤枉。
就在謝安與梁丘舞、伊伊二人逗悶子戲耍時,屋外走入一名侍女,手捧一封書信,恭聲說道,“小姐,姑爺……方才有人送來書信一封,說是給姑爺的……”
“給我?”謝安愣了愣,詫異問道,“何人送來的?”
“不知……那人沒說!”那侍女搖了搖頭。
伊伊走上去,接過書信,遞給從床榻上坐起來的謝安,只見謝安拆開書信粗粗一觀,繼而面色微變。
“怎麼了,安?”梁丘舞疑惑問道。
望了一眼梁丘舞,謝安不動聲色地將手中書信收入懷中。
“吶,舞,今夜可否借你與東軍四位哥哥一用?”
“咦?”(未完待續。)
第四十四章 驚愕的第二日(九)
——大周弘武二十四年正月十七日,亥時三刻——
就在冀京城內其餘街道尚沉醉在上元節的喜慶中時,在朝陽街東北側京畿三尉大街,衛尉寺與東軍聯合封鎖了整條街道,不許無關人員靠近,以至於整條街道上人跡罕至,靜地叫人心生不安。
忽聽唰唰唰幾聲動響,十餘道黑影掠過,領頭的黑衣人默默地注視著遠處看似風平浪靜的衛尉寺官署,雙目機警地掃視著四周。
看其手中那副造型古怪的鐵索鐮刀,毋庸置疑,此人便是東嶺刺客中揹負血債最甚的殺人鬼,'鐮蟲'漠飛。
“老三,情況如何?”伴隨著一句低聲問話,'影蛇'苟貢從黑暗中現出身形,手中扇子半遮著那張堪稱俊俏的臉,只可惜,他臉上時而閃過的幾分陰鷙,卻破壞了這份儒雅。
“有埋伏……”漠飛用那與他容貌不成正比的沙啞聲音說道。
“嘿!”苟貢桀桀一笑,抽動著鼻子嗅了嗅,笑嘻嘻說道,“人來得不少嘛……”
話音剛落,鴻山四隱刀中的老大'蠻骨'狄布扛著那柄巨大的戰刀走了過來,淡淡說道,“有什麼值得驚訝的?——五殿下已說得十分明白!”
“大哥此言在理!”苟貢邪笑一聲,啪地一聲合上了手中的摺扇,目視著遠處的衛尉寺官署,繼而望著眾人低聲說道,“三十息!”
這句話彷彿是某種訊號,狄布、漠飛等人點了點頭,繼而,只見苟貢望了眼左右,從懷中摸出一個黃色的袋子,一臉戲謔笑容地在手中掂了掂。忽而一翻身躍上了府牆,府牆迅速地朝著衛尉寺官署奔去。
而與此同時,在衛尉寺官署內的正堂,謝安與梁丘舞、荀正等人正靜坐在屋內,除他三人以外,還有'東軍四將'的嚴開、陳綱、項青、羅超。以及謝安的家將蘇信、李景、費國、齊郝、廖立、馬聃等人,但凡是自方勢力中武藝出眾之人,皆被謝安帶來此處。
可能是見長時間毫無異常吧,荀正略微有些按捺不住,端著手中的茶盞喝了一口,轉頭望向謝安皺眉說道,“老弟,東嶺刺客欲來我大獄寺奪回其同伴屍體,這個訊息老弟是從何得知的?——訊息準確麼?”
擺著梁丘舞在旁。謝安當然不好直說是從太子李煒一方口中得知,畢竟以梁丘舞耿直的性格,多半無法容忍謝安與太子李煒私底下的交易,更別說,此番太子李煒分明是為了胞弟李承,刻意叫東嶺刺客來頂罪,好叫謝安對朝廷、對天子有個交代,不至於向朝廷透露五皇子李承的種種事。
想了想。在梁丘舞詫異的目光下,謝安微微一笑。避重就輕地說道,“老哥,小弟怎麼說好歹也是大獄寺少卿,多少有些小道訊息的來源吧?”
“啊?”荀正愣了愣,繼而撫著鬍鬚輕笑著點了點頭,也難怪。畢竟似他們京畿三尉這等維繫冀京治安的官員,又如何會沒有自己的情報網呢?
就拿衛尉寺荀正來說,他幾乎認識冀京地面上所有的地痞無賴,倘若出了什麼事,那些地痞無賴為了討好關乎著他們生計的衛尉寺。自然而然會向荀正稟告,只不過這些事擺到檯面上來說不甚好聽罷了。
而就在謝安與荀正針對著情報網一事閒聊之際,梁丘舞好似察覺到了什麼,秀眉一皺,沉聲說道,“來了!”
繼梁丘舞之後,費國、嚴開、陳綱、項青等人亦相繼察覺到了什麼,不約而同地朝著堂外走去,看得謝安一愣一愣的。
雖說謝安清楚,但凡上過戰場、武藝出眾之人,五感直覺遠超常人,時而能夠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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