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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卻不知,前幾日十餘位朝中大臣遇害一事,那謝安查證地如何了?”
“這個……”季竑一臉猶豫之色,搖頭說道,“三尉尉衙之內,無我方心腹,難以探知具體……”
“那就想辦法探知此案具體!——此事既然非我等所為,自然無需懼怕洩露……依本王看來,這件事要麼是老二做的,要麼就是老三做的,無論結果如何,於我等皆是有利無弊!”
“想辦法……殿下說得輕鬆!”季竑苦笑一聲,搖頭說道,“我等已得罪那謝安,以此人'一飯之恩必償、睚眥之怨必報'的性子,恐怕不會給我等好臉色看……”
“那就找他身邊之人。比如說,你太平軍第三代主帥,陳驀!——據前些日子季先生所言,你太平軍的主帥,不知為何竟潛伏在那謝安身邊,不是麼?”
“……”聽聞此言。季竑倒抽一口冷氣,瞪大眼睛望著李賢,難以置信地說道,“李賢,你瘋了吧?——竟然要我去找陳帥詢問此事?你應該知道,倘若被陳帥得知我已投身你麾下,借太平軍之力為你問鼎皇位而鋪路,你我都必死無疑!——那個男人對太平軍的忠誠,你是絕對想不到的!你根本不知道那個男人究竟有多麼可怕……數年前。我機緣巧合在大梁一處武館教授武藝,武館內,還有兩位武藝與我相仿的師傅,當時,那個男人找到了我等三人,提出要我等加入太平軍,那時我注意到他眼中有幾許殺意,是故未曾當面回絕。只說要考慮一番,而另外那兩位師傅則對此不屑一顧。甚至於,要將那個男人抓到官府問罪,可結局如何?三招之內,那個男人連斃兩位師傅,且將我制服……那根本不是人所能擁有的實力,說他是武神也不為過!——我季竑空活這些年。從未經歷過那般絕望!”
見季竑滿臉畏懼之色,李賢連忙說道,“季先生,季先生,小王又不是叫季先生去與太平軍主帥廝殺。不過是請先生套套話罷了,想來,此人潛伏在那謝安身邊,應該多少知道一些重要的事!”
“這……”望著李賢眼中的懇求之色,季竑猶豫著點點頭,不甚自信地說道,“好吧,在下儘量吧,殿下莫報太大希望!”
見此,李賢拱了拱手,笑著說道,“如此,就麻煩季先生了!”說著,他好似忽然想到了什麼,低聲問道,“自今早之後,那謝安可還去過正陽門?”
季竑搖了搖頭,皺眉說道,“在下方才一直在正陽門觀察各方動靜……不曾!”
李賢聞言點了點頭,嗟嘆說道,“看來,那謝安當真不在乎翰林院眾學士有可能會因他而喪命……季先生,待會你知會張太史令,叫他莫要意氣用事,讓眾學士並眾學子散了吧,雖說如此大損翰林院顏面,但總好過白白喪命……”
季竑面色一紅,畢竟這件事是他的主意,此前並沒有知會李賢,在猶豫一番後,他點了點頭。
“盯著那謝安,最好能夠買通其身旁衙卒、捕頭,小王要知道那謝安裁斷此案的詳細過程!”
“嗯!”季竑點了點頭。
而與此同時,李賢與季竑口中所談論的謝安,正與衛尉寺卿荀正以及蘇信、李景、費國、齊郝、廖立、馬聃等心腹之人在朝陽街一處名為'匯仙居'的酒樓吃酒用飯。
在冀京的這些日子,提到吃酒的地方,也只有'匯仙居'與'百花樓'這兩個地方最讓謝安記憶猶新,前者是酒水美味、令人陶醉不已,而後者則是陪酒的美人熱情,令人流連忘返。
只可惜,由於梁丘舞已經知道了謝安的性子,不時耳提面囑且不說,甚至於危言恐嚇,屢次提到家法二字,這才使謝安收起了花花腸子,再不敢踏足冀京城內那風花雪月之地。
要不然,謝安與項青可是那裡的常客,就連安平王李壽也曾經被謝安拉去幾次。
由於梁丘舞不在,兼之在座的都是熟悉的人,因此,謝安等人哪裡還會在意什麼,幾罈美酒下肚,面色早已呈現醉態。
“聽說,南國公與南軍即將返回冀京?”端著酒盞,荀正隨口說道。
“哦?”謝安愣了愣,繼而恍然大悟。
要知道,畢竟南軍是重步兵,況且又要押運一千六百萬兩充當軍費的贓銀,行程自然比不過東軍。
一千六百萬兩銀子啊……
一想到東軍營地內的那一千六百萬兩銀子,以及屬於長孫湘雨的八百萬兩銀子,謝安心中癢癢。
好傢伙,四千萬兩的銀子,自己就只撈到五十兩,雖說陛下賞賜了五十萬兩賞銀以及五千兩黃金,可比起本該屬於自己的兩千萬兩,那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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