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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了謝安的口鼻。
也不知怎麼回事,一聞到那塊香帕上的奇異香味,謝安精神為之一振,肺腑間的不適感覺,竟迅速消退。
“多謝多謝……”連聲道了幾聲謝,謝安貪婪地吸著那塊香帕上的香味。
忽然間,他好似想到了什麼,下意識地轉過頭去,滿臉驚愕地望著那名長相平凡的東軍士卒。
舞麾下的東軍士卒中,如何會有這等精通解毒的異士?
莫非是……
金姐姐?
謝安吃驚地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而就在這時,那名東軍士卒抬起右手,手指輕輕點在謝安嘴唇上,微微搖了搖頭。
“安,你沒事吧?”察覺到煙霧中有毒的梁丘舞一臉驚慌地尋找著謝安,見此,那名東軍士卒望著謝安微微一笑,那彷彿會說話的眼睛中隱約露出幾分遺憾,在梁丘舞發現她之前,幾個後躍,消失在苟貢那陣黃色毒煙中。
只留下謝安呆呆地望著她消失的方向。
“我沒事,舞……”
望了眼手中那塊潔白的繡花香帕,謝安長長嘆了口氣。(未完待續。)
第四十五章 迷茫的第三日
'小賊,你再碰老孃一下試試?——信不信老孃將你的爪子剁下來醃了?'
'別……別碰那裡,小賊你……欺人太甚!'
'咯咯,小賊,你這張嘴倒是蠻甜嘛,騙了多少女人呀?'
金姐姐……
朦朧之中,謝安感覺彷彿有人推著自己,繼而,隱約傳來了梁丘舞的聲音。
“安?安?”
猛然間睜開眼睛,謝安這才發現,天色早已大亮,結束了每日早課的梁丘舞正坐在床榻旁,輕輕推著自己。
“是舞啊……”坐起身來,謝安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發酸的雙目,問道,“什麼時辰了?”
“辰時了……困麼?”望著謝安滿臉疲倦的模樣,梁丘舞眼中閃過一絲不忍,畢竟昨日為了東嶺刺客那些人,謝安一行人可是忙到大半夜,以她的身體素質,倒是不打緊,可她的夫婿哪有她這般好身體?
“先去洗把臉吧,妾身已叫伊伊替你打好了水……”將謝安掛在床榻旁的官服取來,梁丘舞一面服侍著謝安更衣,一面細聲說道。
似乎是注意到了梁丘舞眼中的擔憂之色,謝安微微一笑,拍拍她的手背說道,“放心,我沒事……”
平心而論,要是按著謝安以往的性子,多半要睡到日出三竿,可惜他如今是朝廷命官,這當官啊,就跟上班似的,雖說得到的東西不少,但是卻失去了自由。
就拿謝安來說,明明丑時三刻才睡下的他,這不,辰時就得起來,畢竟他今日還要去審訊昨夜襲擊衛尉寺的那一幫東嶺刺客。
雖說他很清楚。此番那些東嶺刺客不顧一切襲擊衛尉寺,看似好像是為了奪回他們同伴的屍鬼,但是實際上,他們只是被太子李煒以及五皇子李承所捨棄的替罪羊罷了。
按著昨日私下與太子李煒的交易,謝安要做的,便是將殺害御史臺右都御使於賀的罪名。扣在這些東嶺刺客腦袋上,藉此替五皇子李承掩飾。
雖說這有些假公濟私的嫌疑,可歸根到底,御史臺右都御使於賀確實是這幫東嶺刺客所殺,倒也不至於冤枉好人。
簡單用過早飯,謝安與梁丘舞並費國、蘇信、李景等一干家將便朝著衛尉寺的方向而去。
由於衛尉寺的衛兵早已與謝安熟悉,因此,守在府外計程車兵倒也不阻攔,不及通報便請謝安等人自行入府。
沿著廊庭走向衛尉寺的監牢。在監牢外,謝安一干人碰到了雙目佈滿血絲的荀正。
看得出來,這位衛尉寺卿荀正是徹夜未曾閤眼。
“老弟,舞將軍!”遠遠地,荀正朝著走近自己的謝安與梁丘舞打了聲招呼。
望著荀正那一臉疲倦之色,謝安絲毫不懷疑他這是在徹夜審問那些東嶺刺客,遂問道,“荀老哥。審訊的結果如何?”
荀正搖了搖頭,低聲罵道。“白費功夫!——那幫人嘴硬地很,即便老哥用上的大刑,那些人亦不招……請!”
“請!”
跟隨著荀正,謝安與梁丘舞來到了監牢的最深處,在當初關押危樓刺客蕭離的禁閉牢房內,謝安發現。東嶺刺客內赫赫有名的'鴻山四隱刀',皆被鐵索綁在木架上,看他們渾身上下血跡斑斑,顯然,這幫人遭受了殘酷的刑法。
甚至於。當謝安與梁丘舞走入屋內時,依然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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