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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來說,金鈴兒不至於會殺她們嫁禍李賢與季竑才對。
金姐姐,你究竟是怎麼了?
你以往可從不濫殺無辜之人的啊……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思忖著心中的疑惑足足半響,謝安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這件事,本官大致已有了頭緒……對了,映虹姐姐可知李賢殿下眼下身在何處?”
直到如今,謝安唯有儘早地找到李賢,親口向他詢問此事。
映虹聞言,怯怯地抬手指著季竑,說道,“有姐妹瞧見,此人行兇後,便帶著那客人走了,不知去向……謝公子何不問問這賊子?”
問季竑?
在你等指證他行兇殺人的時間段,他可是好端端地與我等在大獄寺啊……
心中苦笑一聲,謝安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待會,本官定會嚴刑拷打於他,逼問究竟!——映虹姐姐再好好想想,還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唔,”映虹想了想,搖頭說道,“奴家知道的,都告訴謝公子了……”
“好好,”謝安笑著點了點頭,平和地說道,“這樣吧,幾位姐姐受了驚嚇,先且回去休息,這裡,就交給本官與諸位大人……哦,對了,倘若眾位姐姐想起什麼重要的事,可找這裡的無論那位述說,可好?”
眾青樓女子點了點頭,見此,謝安便叫蘇信帶著眾青樓女子先且下樓。
那一干青樓女子前腳剛走,長孫湘雨後腳便走到了謝安身旁,玉指捏住謝安腰間一塊軟肉狠狠一擰,冷笑著低聲說道,“謝少卿還真是個多情的郎呀,左一聲姐姐,右一聲姐姐……”
謝安痛地險些驚撥出聲,偷偷觀瞧長孫湘雨面色,知道她是吃醋了,連忙解釋道,“誤會,天大的誤會,那只是一種拉近人與人之間關係的手段……”
“拉近關係?——怎麼不見謝少卿使手段與奴家拉緊關係呀?”以長孫湘雨的智慧,如何會想不到謝安方才那是一種安撫的手段,畢竟那名女子受了莫大驚嚇,只不過,她故意曲解了謝安的意思罷了。
也是,擺著她與梁丘舞在旁,謝安一口一個姐姐稱呼其他女子,這叫她如何忍受?
不得不說,謝安在哄女人這方面,實在有一套,見此連忙說道,“湘雨,你和舞,我還需拉近關係麼?咱三誰跟誰呀,對吧?——湘雨姐饒命,都看著呢……”
聽聞謝安這番話,尤其是聽到那一聲'湘雨姐',長孫湘雨可以說是心花怒放,鬆開擰著謝安腰間軟肉的右手,輕輕替他揉了揉,笑嘻嘻說道,“算你識相!”說到這裡,她好似注意到了什麼,轉過頭來,見屋內眾人表情古怪地望著他們,沒好氣斥道,“瞧什麼瞧?——還不忙碌起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
知道是人命關天,您還在這打情罵俏?
心中暗自嘀咕一句,荀正等人不敢怠慢,繼續著手檢查屍體。
而就在這時,只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東軍四將之一的嚴開身穿鎧甲疾奔上樓,抱拳對梁丘舞以及謝安等人說道,“將軍,姑爺,長孫小姐,李賢殿下找到了……”
屋內眾人聞言一驚,季竑急聲說道,“我家殿下在何處?”
“這個……”望了一眼季竑,嚴開臉上浮現出幾分複雜神色,舔舔嘴唇說道,“在京師遊騎副都督文棟文將軍府上……”
“文棟?”季竑愣了愣,表情有些驚愕。
彷彿是看出嚴開面上表情有異,梁丘舞微微皺了皺眉,緊聲問道,“嚴大哥,莫非出什麼事了?”
嚴開猶豫了一下,點點頭,低聲說道,“李賢殿下……酒醉殺了文棟文將軍一家,其兄文欽得知此事,怒率五百北軍將士,要殺李賢殿下償命,眼下,陳綱正領著三百東軍弟兄,與文大人僵持……總之,大事不妙!”
“……”屋內眾人面面相覷。
“帶路!”沉聲說了一句,謝安一撩官袍,率先走出屋外。(未完待續。)
第五十五章 賢王殺人?這不可能!(三)
“文棟,是文欽文大人的弟弟?——為何我從來沒聽說過這件事?”
在乘坐馬車前往京師遊騎副都督文棟的府上時,謝安好奇地詢問著同坐在馬車內的梁丘舞與長孫湘雨。
梁丘舞點了點頭,輕聲解釋道,“安,你來冀京才一年罷了,有些事不知也不奇怪……文欽與文棟,乃一母所生兄弟,乃冀京四鎮之一,文家後起之秀,不過,在數年前,不知為何,文棟與文家人鬧翻了,搬出祖宅,從此不與文家的人來往,而文家,也當做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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